“咳咳,二姐,我是令東啊,你怎麽了?”
聽到悉的聲音,蘇槿兒這才回了神,趕鬆開手。
蘇令東有些被嚇到了:“二姐,你剛剛怎麽了?”
剛剛他和蘇槿兒對視了一眼,那一眼讓他莫名膽寒,那瞬間他想起之前在山間遇到的猛,也是這般眼神。
可那明明就是他二姐,怎麽會忽然變得這麽可怕。
蘇槿兒恢複緒,朝蘇令東扯了一抹牽強的笑:“我剛剛做噩夢了,嚇到你了吧。”
蘇令東這才鬆了口氣,顯然是相信了這個說辭:“二姐你剛剛真的嚇到我了,你做了什麽噩夢啊,這麽可怕。”
蘇槿兒愣了愣,隨口一說:“想不起來了。”
蘇令東也沒繼續追問:“二姐,你快起來吧,大姐買了吃的等著你呢。”
蘇槿兒有些詫異,蘇瑤兒竟然出去買了吃的?
外頭桌上也就擺著三個大白饅頭,其他什麽都沒有。
“槿兒起來了啊,快來吃。”
“大姐你出去了?”
蘇瑤兒坐下後小聲說道:“出去打聽了一下。”
接著又說:“我到人問了一下,昨日柳若帶人去東角挨家挨戶的找人,說不上來名字,也不知道長相,就帶了個老頭,讓老頭認人。”
蘇令東咬了一口饅頭問道:“所以柳若本不知道我們改了名字,就隻是胡找?”
蘇瑤兒神凝重搖搖頭:“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麽,不然不會去東角找人。”
蘇槿兒垂著眼簾沒說話,記憶裏原主那天洗幹淨臉,想要出去找活計幫蘇瑤兒分擔家務,就被當年叛變黎家的下人認出來,接著就跑開了。
那下人跟在後,一直到了東角原主掉到裏去了,這才跟丟了。
所以那個下人跟柳若一定說的是,一個酷似黎家二小姐的孩,而不敢確定,因為沒有談也過多的眼神對視。
可這麽模糊的酷似,都能讓柳若這麽大靜找人,不讓蘇槿兒開始深思,黎家當年究竟為何被滅門了。
吃了口饅頭,頓時愣住了,這饅頭竟然有些餿,還很硌牙。
而蘇瑤兒和蘇令東若無其事的吃著。
他們落得這般田地,哪裏還能吃到新鮮的饅頭,能買到餿的都已經很慶幸了。
蘇槿兒也愣了片刻,也開始大口大口吃著饅頭。
“槿兒,我和令東出去找活計,你一個人呆在這可以嗎?”
吃過飯,蘇瑤兒就開始合計接下來怎麽活了,總要出去幹活才能掙錢活下去。
蘇槿兒看了一眼自己上的傷,心裏也有了計劃。
“大姐你放心去吧,我會在這裏等著你們的。”
“二姐你不要出這個房間,我和大姐會很快回來的。”
姐弟二人囑咐了一番,這才離開院子。
蘇瑤兒和蘇令東走了後,蘇槿兒也開始行。
眼下最重要的,是能明正大的在京城活,而那個黎家下人,就是第一個要解決掉的麻煩。
蘇槿兒出門後,假意去茅房,又從茅房旁邊的小道繞到了後院。
後院雜間,找到了當初丟在這的彈弓,還有小一些的弓弩。
剛開始想軍營的時候,因為年紀小又是子,力氣不夠,就用這些小兵起步,現在原主這孱弱的軀,正好用得上。
趁著蘇瑤兒和蘇令東不在,得趕去做自己要做的事。
蘇槿兒從側門悄然離開,卻不想的一舉一已經有人匯報到了前院。
椅上的男人聽完青鳥匯報,稍稍有些訝異:“隻有一人是從側門離開的?”
“是。”青鳥說道:“那個人還去了一趟後院,屬下去看過了,並沒有丟失什麽東西,但屬下覺得那人似乎對這個院子很悉。”
年泝眼神瞬間冷了:“可查了他們份?”
“暗衛剛來報了,姐弟三人住在京城東角,蘇瑤兒,蘇槿兒,蘇令東,屬下還讓暗衛查探了,八年前,確實是木將軍將三姐弟帶進京城,還給了他們一些銀兩安。”
“蘇槿兒?”年泝輕聲呢喃著這個名字,腦海裏想起的卻是那雙不一樣又著悉芒的眼睛。
“昨日柳將軍帶人搜查東角,似在找什麽人。”青鳥問:“主子,要屬下去查一查嗎?”
年泝眼底閃過一厭煩:“別去管那個人。”
“那蘇家姐弟,要查嗎?”
“不用了。”他隻要確信,木槿離真的救過那三人就足夠了,其他的並不關心:“將重心放在朝堂上。”
青鳥有些猶豫:“主子,您回來京城,大王爺是不讚同的,如今您要手京城朝局,大王爺要是知道了定會阻止的。”
“咳咳.”年泝猛然咳嗽起來,蒼白的臉多了一紅暈:“不讓他知道就好了。”
青鳥長歎一聲:“主子,您為何一定要參與到北國朝堂中去。”
年泝赤紅的雙目滿是戾氣:“這個守護了十五年的江山,憑什麽在走後,還安然太平。”
北國,還有那個廢黜後位的男人,都得為陪葬!
蘇槿兒出來後,迅速從東角後方繞進去。www.x33xs.com
平時這裏都是熱熱鬧鬧的,今天卻無比安靜,安靜得有些詭異。
路上連行人都看不到幾個。
柳若是一手教出來的,行事風格最是了解,不費吹灰之力就在東角最大的出口找到了柳若。
那破舊的房間裏,不斷有暗衛進進出出,每一次都能聽到柳若的叱罵聲。
那個聲音,聽著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恨意,渾戰栗恨不得親手撕碎了柳若。
蘇槿兒深呼吸強下恨意,不能見到柳若就失控,且不說現在打不過柳若,就算打得過,殺了柳若,也難解心頭之恨。
那個護了十五年的男人,默許柳若做一切的男人,才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隻單單殺了他們,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既然重生了,勢必要讓他們嚐到世間最絕的痛。
蘇槿兒整理好緒,這才開始行。
先是繞過暗衛藏到了牆角,手裏著短弓,找準機會放倒了一個落單的暗衛。
然後換上暗衛的服,堂而皇之的走進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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