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晴安今天在公路上遛狗,本來高高興興的,誰知道,迎麵走來一隻漂亮的小白狗,那俊俏模樣,當場就讓核桃看上眼了。
核桃是一隻公狗,那白的狗狗是個“小姑娘”,穿著花子,尾一搖一擺的,看得核桃眼睛都直了,當場就梗著脖子,要衝著小白狗奔過去了,葉晴安使出全力,才將這不知收斂的胖狗拉住。
哪知道這胖狗,葉晴安越是想要控製它,它就越囂張,蹦蹦跳跳的,衝著對麵的“小公舉”就行那茍且之事。
葉晴安被自家狗一副熏心的樣子整尷尬了,對麵那隻小可,顯然是沒看上它,這核桃腰短的,本沒法小可的眼,終究不過是自家核桃一廂願罷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邊主人遛完了狗,帶著小白狗上車走了,這下可不得了,胖核桃就如那韁的野馬,嗖地一下追著車就奔去,葉晴安還沒反應過來,攥著狗繩就被核桃拖在後麵跑了很遠一段路,中間還差點被它甩進路邊的裏。
“核桃,不準跑了!”葉晴安雙手攥狗繩,誰知道核桃一個發力,葉晴安腳下沒穩住,摔倒了路邊的草叢裏,手中的繩子鬆開了,爬起來邊跑邊喊又追了很久,終於,那胖狗消失在了的視野裏。
葉晴安站起來,連上的草都來不及拍,就給老公打電話,容司城正有個大合同剛簽完,接了電話,就是葉晴安的哽咽聲。
“這又是怎麽了,寶貝兒?”
“胖桃不見了,剛剛不見的。”
“怎麽不見的,你先別急,慢慢跟老公說。”
容司城打了個手勢讓旁邊的幾個下屬走開,他坐在辦公椅上,靜靜聽著葉晴安跟他描述。
“它去追小母狗了,嗖地一下子就不見了,我追了很久,沒追上。”
“在哪裏丟的?”
“就我們家外麵的公路上。”
“好了,老公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葉晴安掛了電話,怎麽可能會馬上回去,又順著那條公路走了很久,著核桃的名字,又找了一個多小時,心裏估算著確實沒什麽希,才罵罵咧咧地哭喪著臉回去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容司城掛了電話,就給文森打了個電話,文森已經很久沒有接到容大佬的電話了,他主要負責道上的事,一般老板給他打電話,就表明事的況很嚴重。
“老板,您有什麽吩咐?”文森正在酒吧和人喝酒,一舉手讓周邊的人都安靜下來。
“你把道上的兄弟都上,去找條狗。”容司城站起來,他馬上還有另外一個重要會議要開。
“什麽?”文森覺得自己聽錯了。
“我家養的那隻胖狗走丟了,你嫂子正著急呢,你趕幾個兄弟,去我家附近那條公路上找一找,我發張圖片給你。”
容司城言簡意賅地代完,就掛了電話。
文森掛了電話,還是沒辦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剛剛老板代的,確實是大出,讓他去找條狗吧?
“森哥,容爺又派任務了是吧,這次是什麽事,兄弟們擼起袖子就是幹!”說話的是文森邊的兄弟,虎頭虎腦,倒是很有膽識。
“兄弟幾個別喝了,跟哥去找條狗,說是被大嫂遛丟了,趕的。”說話間,容司城已經把核桃的圖片給他發過來了,文森點開圖一看,不慨,“這狗被大嫂養得真啊!”
於是幾個大老爺們拳掌地往目的地開去,這雄赳赳氣昂昂的勢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幹架呢,其實就是為了找條狗。
一群人到了目的地開始分頭行,順著那條公路,裏大聲喊著“核桃”,來來往往的人時不時扭頭看他們,甚至還有人專門停車一探究竟,看看這一群大老爺們,在公路上晃悠著到底在幹些什麽。
過去大半天後,終於有位大爺開著三經過,停下來對著文森一群人就喊:“是不是要買核桃,我看你們喊半天了,我這兒有。”
大爺把三車停到路邊,打開口袋,裏麵裝的確實是一個個圓滾滾的核桃。
文森臉都木了,雖然他長得剽悍,但是人還算有禮,走過去對著大爺的耳朵大聲說:“不是的大爺,我們不買核桃。”
剛說完,旁邊的一個小弟急忙跑過來:“要買,賣核桃的是吧,我來兩斤,這東西我媳婦兒吃。”
文森看了那小弟一眼,甩了甩手,說道:“買完趕過來,接著找狗啊!”
說完文森帶著幾個兄弟又往另一條小路上走,沒走幾步,就聽見那大爺在背後吐槽:“這大個子,對著我耳朵這麽喊,我耳朵又沒聾,聽力好著呢,他倒是差點給我喊聾了。”
文森腳頓了一下,紅著臉大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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