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你的意思,是三伯母與安炳懷有見不得人的關系?”
“嗯,雖然此事會影響柳家,可事實確實如此。”
院,三人沉默,氣氛低沉的讓人有些不上來氣。
過了很久,柳卿卿眼中滿是怒,咬牙道:“狗男,竟敢算計櫻兒,我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柳落櫻笑著拉住阿姐的手,聲道:“阿姐莫要生氣,兩個跳梁小丑罷了,隨時都可以收拾。眼下最危險的,應該是柳雪瑩和蘇沐雪們。對不對,哥哥?”
“嗯,安氏和安炳懷不足為據,以現在櫻兒的能力,手指,隨時都可以解決的。但昨晚,柳雪瑩和蘇沐雪謀的,是三日后伯父的生辰宴。”
霆臉驟然一沉,全散發出一攝人的殺氣。
“櫻兒,那兩人計劃在生辰宴上讓你失了清白,嫁給街上的地流氓。此事,是櫻兒自己手,還是我來理?”
話音剛落,柳落櫻還在思索應對的方法,柳卿卿卻已安耐不住,騰的一下,從石凳上坐起,義憤填膺的怒吼道:“柳雪瑩怎麼可以如此惡毒?們母到底想要做什麼?為何要如此對待櫻兒?此事必須告訴父親,讓柳雪瑩和蘇沐雪不得參見生辰宴!不,要告訴下人,以后們兩人,若是敢來柳家,就用大棒子趕出去!”
“哈哈,阿姐,先不要著急。人家心算計好了,我們若不留面的破壞,豈不是太沒人味了。”柳落櫻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單純無害的樣子,好似一只純白無瑕的小兔子一般,惹人憐。
“櫻兒,你想要順們的意?”
“是呀,不能讓人家白白辛苦一場嘛。”
霆低頭笑出聲,無奈道:“果然沒有猜錯,櫻兒是想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櫻兒可沒有那麼壞,畢竟們不仁,我不能不義。況且櫻兒與蘇云是朋友,縱使蘇沐雪再如何惡毒,總是要給他一些面子的。希這次的教訓,能讓蘇沐雪長個記,以后再也不要來招惹櫻兒了。”
蘇云的死,多還是讓柳落櫻有些介懷與疚的。
若是沒有的重生,改變了上一世的軌道,也許那個文質彬彬的青年,仍然風華正茂,拿著書卷詩作對。
這次,就當時給蘇云一個面子,放蘇沐雪一馬,若還有下次,絕不姑息。
柳落櫻將自己的計劃說出,又仔細詢問霆,關于二計劃的細節后,將步驟完善好,便早早的睡下了。
是真的困極了,頭一挨枕頭,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可柳卿卿卻徹夜難眠,一想到這些年安氏在柳家作威作福,還在背地里欺負妹妹,就自責無能,還要妹妹保護。
而霆,則是回到自己的院中,召集暗衛,安排他們監視跟蹤柳雪瑩和蘇沐雪兩。
夜幕下,他眼底堆滿寒霜,修長的手指在石桌上有節奏的敲打,發出篤篤聲。
暗衛們整齊站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他們知道,這是主子將要開始獵殺時的作,猶如閻羅殿里的閻王,將要判人生死。
良久,一陣涼風刮過,帶著滲人且冷的聲音,幽幽響起:“安炳懷手下的惡仆實在是太多,強搶民,欺百姓,無惡不作,這種人沒必要活在世界上了。”
“是,主子,屬下這就去將惡仆肅清。”
“安炳懷暫時不要,只將他手上的惡仆清理了,再拿些銀兩,賠償被害人。”
“是,主子。”
暗衛們躍躍試,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
雖然他們是刺客出,但對劫富濟貧的好事,還是十分樂衷的,每每遇到這種任務,都會自己再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就比如這次,在潛安家里后,有一暗衛發現了他書房里的彩春.宮圖,便好心的幫其到了府宅門口,按照春聯的形式,左右各一張,頭頂還有一張超大版的。
還有一人在取銀兩的時候,好心的為其計算了一下日常開銷,便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搜刮走,只留下一個黃金尿壺,讓他東山再起。
后院里,有十幾只野狗,兩爪被反綁在后,關在鐵籠里。四周的鮮已經變了黑褐,散落一地的刀,都在無聲的訴說著這里的慘狀。
暗衛于心不忍,將野狗松綁,趁著安炳懷睡時,放進去了幾只。
至于那些仗著他的聲勢,在安溪一帶無惡不作的惡仆,則是一個活口也沒留,全部肅清。
若對方的家人也是險狠毒之人,暗衛會順手一起帶走,讓他們黃泉路上,有個伴兒。
一夜之間,安溪到都是腥味,府來人,看到那些被一刀斃命的惡仆,不但沒有憤怒,反而出笑容。
“哈哈,還真是老天有眼啊,這些刁民,總算是遭到報應了。”
“啊,老天爺送銀子啦!”
遠破舊的民房,有人激的大聲尖,將看熱鬧的人吸引過去。
只見被惡仆欺多年的老農,手捧元寶,淚流滿面的跪在地上,恩蒼天。
短短一天的時間,俠客承接惡人,給百姓送銀子得消息,便傳遍了整個安溪。所有人歡呼雀躍,手舞足蹈,就像過年一般熱鬧。
有好事者,專門去安家,想要看看安炳懷的反應,誰知剛到門口,便被春.宮圖紅了臉。
“我呸,居然連這玩意在外面,真是下流。”
“哼,聽說安家在京城有些名聲,沒想到就是這種道貌岸然的無恥之徒,真惡心!”
“老天有眼啊,讓這些俠客來懲治惡人,若不然,我們還不知道要被欺負到什麼時候呢!”
“咦,安炳懷不在家嗎?怎麼這麼半天,都沒有聲音啊?”
有人發現了不對勁,敲響院門,只聽到里面犬吠聲不斷。
咯吱~
院門打開了一條隙,有膽大者,好奇的向里張了兩眼,忙驚慌的向兩邊跳開。
“汪汪汪!”
只見兩只黑的獒犬從院子里沖出來,發出兇狠的吼,帶著十幾只野狗,在眾人驚恐的目下,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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