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徐德亮走遠后,柳落櫻才長舒了一口氣,驚嘆道:“這人的氣場好強,櫻兒剛剛差點都要窒息了。”
霆笑著了的小腦袋,低聲道:“櫻兒,大魚上鉤了。”
“是啊,只是哥哥,剛剛說的他們,不會是咱們和阿姐吧?”
“很有可能,看來不用安排,就有人為我們分憂了。”
柳落櫻何其聰明,當即反應過來,詫異道:“你不會是想要讓人綁架阿姐和莊先生吧!”
“嗯,原本是這樣計劃的,不過如今有人做了,反倒是一石二鳥了。”
“那我們快回去吧。”
“沒事,影從知曉該如何做。我們只管等消息就是了。”霆淡然一笑,毫沒有要收網的張,反而輕松的帶著柳落櫻去了夜市。
兩人逛了很久,直到小商販們陸陸續續收攤回家,他們才慢慢悠悠的向城一小院走去。
篤篤篤。
霆將院門敲響,沒一會兒,就有暗衛將門打開,將二人迎了進去。
“主子,他們已經手了。”
“嗯,人被關在哪里?”
“城外的寺廟里。”
“原來如此,難怪找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老巢。”
“櫻兒,我要出去一趟,你且在這里休息,他們會保護你的。”
霆將外下,出里面的夜行,剛要離開,便被柳落櫻一把抓住袖。
小人倔強的皺著眉頭:“櫻兒要一起去。”
“櫻兒乖,在家里等我。”
“不要。”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霆無奈搖頭道:“唉,那櫻兒要答應我,必須要跟我,不可私自行。”筷書閣
“好。”
“給櫻兒拿一套夜行來。”
“是,主子。”
很快,暗衛將一套夜行拿來,柳落櫻走進屋,用最快的速度換上后,焦急的走到霆邊。
“哥哥,咱們快些去吧。”
“不用擔心,那邊早就安排好了人,不會有人傷害到大表姐的。”
霆知道,柳落櫻之所以非要跟著過去,就是害怕柳卿卿傷,畢竟這次面對的可不是喬裝的暗衛,而是真正窮兇極惡的歹人。
“好,記得要跟我,不可跑。”
柳落櫻乖巧的點了點頭,眾人便從后門離開。
他們的作很輕,即使這里是居民區,也沒有吵醒任何人。
為了不被人發現,所有人都徒步行進。
可柳落櫻不會武功,又是常年在深閨里的小姐,如何能走這麼遠的路途。
于是在出城后,霆便將打橫抱起,一臉輕松的抱著疾馳。
耳邊是簌簌的風聲,兩邊的風景飛速倒退,即使沒有騎馬,他們的速度也一點都不遜。
不出一個時辰,眾人在山腳下止步。為首探路的暗衛在前面打了一個手勢,所有人屏氣凝神,安靜的停在原地。
過了片刻,就見前面有七八個僧人手持火把,在附近巡邏。
柳落櫻雖從未見過參與過這種行,但表現得卻十分冷靜,甚至在那幾個僧人走到近時,鎮定的仔細觀察著他們。
直到他們走遠后,才小聲開口:“哥哥,那些人的腰上都配有腰牌,若是能拿到的話,說不定能查出些什麼。”
“櫻兒當真是觀察微,我都沒有注意到這些。”
霆點了點頭,對手下道:“記住,等會兒搜時,要將腰牌留下一塊。”
“是,主子。”
微風吹過,四周響起沙沙的樹葉聲,寂靜而又清冷,眾人安靜的蹲在草叢中埋伏。
良久后,霆確定附近再無人后,冷聲命令道:“行!”
“是。”
暗衛們訓練有素,同時起,瞬間化作黑夜中的鬼魅,快速向寺廟潛。
不到幾個呼吸的功夫,四周便只剩下霆和柳落櫻二人,更顯寂寥。
“哥哥,我們不上山嗎?”
“有他們足矣。”
柳落櫻抿了抿角,知道他們在這里,是因為霆不想有任何危險。
“哥哥,阿姐他們不會有事吧?”
“我保證他們不會有事。”
男人手將那瘦小的攬住懷中,用自己寬大的板為檔去風寒。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遠跑來一道人影,幾個閃,就到了他們面前。
“主子,里面的人已經控制住了,請您上山。”
“走吧,櫻兒,我們上山。”
“好。”
柳落櫻站起,將上的塵土拍去,剛要抬腳,卻瞬間一空,被霆抱了起來。
“山路崎嶇,還是由我抱著櫻兒上山吧。”
“我自己可以走。”
“不,櫻兒不能。”
男人角上揚,并沒有像來時那樣急速飛馳,反而走的很慢,猶如是在自家后花園里散步一般愜意悠哉。
柳落櫻原本還想要堅持要自己走,但轉念一想,以霆的格,絕對是不會放下去,索便換了一個舒服一些的姿勢,如小貓一般,窩在他懷中。
上山的路并不難走,即使他們步伐再如何緩慢,還是很快就到了山頂。
“主子,人都在里面,被綁來的人分別在后院的兩間柴房里。”
霆剛走進寺廟,暗衛便整齊的單膝跪地,場面十分震撼。
“嗯。”
他有些不舍的將柳落櫻放下,道:“我要進去審訊他們,你去后院看大表姐吧。”
“好。”
聰明的人不會事事都追在男人后,況且所謂的審訊,不過就是用刑。
上一世,和林沛彥去過一次刑部大牢,看到那些犯人刑的畫面,便發誓再也不想看第二遍。
所以,柳落櫻頭也沒有回,快步去了后院。
果然,沒多久,前院就響起凄慘的喊聲。
無奈搖頭,自言自語道:“什麼時候,才可以不用刑法,就能讓人說實話呢?”
“嗚嗚,怎麼辦?我們會不會死在這里啊?”
突然,左邊的柴房中,響起悉的哭泣聲。
阿姐!
柳落櫻的注意力被吸引,剛想要讓暗衛將門打開,就聽到里面傳來莊先生的聲音。
“卿卿莫怕,有我在,就算是拼了這條命,我也不會讓他們傷害你分毫。”
在前院的慘聲中,被關起來的柳卿卿,害怕的全抖,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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