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二表哥,你的臉!”
人驚訝的捂住,只見不過片刻的功夫,那張俊的容,就腫得完全變形。
若不是霆的材沒有變化,看那張臉,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是個重超標的胖子。
那雙深邃的雙眸,此刻也被紅腫的皮了一條線,白皙的呈現出詭異的紅暈。
“嘶~櫻兒,我的傷口好痛。”
霆眉頭蹙,聲音中著痛苦。
柳落櫻心急如焚,連忙去檢查他背后的傷口。這一看,才發現在大椎上,居然還有一細如發的斷針。
若不是此時恰好有一縷照下,折出一道反,恐怕都難以發現。
“二表哥,忍一下,可能會有些疼。”
“嗯。”
霆咬牙關,額頭上布滿了汗水,見人拿出七寶刀,當即明白了的意圖,艱難的側,將后背袒出來。
當鋒利的匕首在他的上劃開一道小口時,他并沒有到太多痛覺。反而是皮下的撕痛,讓其難以忍。
要知道,為了練就這一武功,他經歷過無數險境,多次都在鬼門關前游走,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現在,全的劇痛,卻讓他差點忍不住,想要奪過匕首,刺自己的心臟。
他蜷團,嚨中發出嘶啞的悶哼,讓柳落櫻的心都跟著一起揪痛。
“這是噬心散的毒,快去找老鬼。”
此刻,霆全每一塊骨頭,都仿若被人來回碾一般。
他強忍著劇痛,咬牙代完后,便眼前一白,暈死過去。
見狀,柳落櫻心中一陣懊惱,自責沒有仔細檢查。
這銀針上淬的毒,是從未見過的,況且二人正山林中,能找到的草藥也是有限的,本無法解毒。
“希羅剎他們,能盡快找到這里吧。”
昨天兩人離開的時候,那些黑人并沒有追來,柳落櫻就覺著有蹊蹺。
現在看來,他們是自信霆中劇毒,已是回天乏了。
若沒有猜錯的話,那群人應該正守在山下,守株待兔,過幾天再進行搜山。
又或者,他們會像對付城門將的尸一樣,將兩人隨便丟棄在這荒山野林中,任由野狼撕咬。
柳落櫻愁容滿面,將手從男人的手腕上收回,決定先去采摘些草藥,暫且穩住毒,再想其它的事。
為了不讓霆被人發現,用厚重的樹葉將人蓋住,又用僅剩下的幾銀針,封住他的心脈,才放心離開。
昨天兩人一路逃跑,連針袋什麼時候打開,都沒有注意到。
因此,丟失了很多銀針,施針的效果也無法完全發揮,只能不讓毒素流心脈。
心事重重,將一株金蓮草拔掉,繼續尋找草藥。可又不敢走的太遠,只能在找到水源后,做好標記,用樹葉盛水,雙手捧著,原路返回。
回去的路,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將水撒了。
雖然用了比較長的時間,但好在最后還是平安的回去了。
“櫻兒,你去哪兒了?”霆已經蘇醒,斜靠在樹干上,皺的眉頭,在看到人后,才終于舒展開來。
“二表哥,櫻兒去找草藥和水了。”
“辛苦櫻兒了。”他松了一口氣,勉強出一抹微笑。
天知道,當他睜開眼,沒有看到心上人時,心里有多麼慌張。
若不是現在麻木的無法彈,他絕對會立刻去尋找。
“櫻兒,讓你苦了。”
看到的手腕上有幾道刮痕,他心里更是自責不已,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無用,竟連心之人,都無法保護。
“二表哥,你莫要自責,這事說來還是我的錯呢。若不是櫻兒任,你也不會為了追我跑到這里,還被人暗算了。”
柳落櫻捧著水,看著男人一點點喝下后,又拿出采摘的野果,喂給他一顆。
“表哥,櫻兒找遍了附近,就只有這野果可吃。也許會有些酸,你就暫時忍耐一下,若不然肚子里沒食兒,等會兒喝藥會傷胃的。”
霆淡然一笑,將野果咬開,酸甜的果瞬間充斥在口腔中,沒有預想中的酸,反而十分可口。
“櫻兒采摘的野果很好吃呢。”
“是嗎?那我也來嘗嘗。”
柳落櫻喜悅的拿起一顆野果,模樣甚是可,霆不失笑:“我就知道,你這丫頭是害怕酸,讓我先幫忙探嘗味道,真是個小狐貍!”
“嘿嘿,櫻兒也是為了二表哥好嘛。你虛弱,總是要吃些東西才好的。”小人故作俏皮的撒,心知表哥這是怕擔心,故意開玩笑調節氣氛。
若換做平日,確實會有此心事,但現下二人流落在這深山老林中,吃食張,好不容易尋得了幾枚野果,哪會考慮酸不酸,只一心想讓表哥補充力罷了。
“小狐貍,就會算計我!”霆滿眼寵溺,只要能看到柳落櫻,上的傷痛,似乎都已好了大半。
“嘿嘿,二表哥,櫻兒吃飽了,這些你都吃完吧。”柳落櫻舍不得多吃,將剩下的野果都推到傷員面前,而后拿起采摘的草藥研磨起來。
“對了,你昨日是如何傷的?我看你對付他們,明明很輕松的呀。”
人一邊低頭研磨草藥,一邊問出自己心中的困。
“昨日有高手躲在暗,伺機對我出手。若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有兩撥人,想要取我的命。”
霆眼眸一沉,整個人散發出一憂愁的氣息。
看出男人的變化,柳落櫻沉思片刻,約猜出了些什麼,卻沒有說出來,就像不敢問出霆到底是不是金國的太子一樣。
心里明白,卻又害怕證實,似乎只要沒有親耳聽到,一切就不會真一般。
這也許是唯一的稚了吧。
隨著夜漸深,山林中的溫度也漸漸冷了下來。
柳落櫻本是想要攙扶霆,找一個避風的山暫住。
可奈何這噬心散的毒太猛烈,即使用銀針封住心脈,還是擴散到了全。
霆的四肢已完全麻木,莫說是走了,就是保持清醒,都十分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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