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柳小姐說等科舉后,再開始計劃。”
“嘖嘖,落櫻還真是個.....”
胡永財驀的到旁邊傳來一道冷的目,頓時全打了一個寒,張的吞了吞口水,連忙改口:“柳小姐還真是個經過不讓須眉的將軍啊,這一招敵甕,實在是妙呀。”
“若再有下回,你以后就別想要月錢和賞金了。”
霆幽幽開口,胡永財出一臉委屈,慘兮兮道:“主子,你這也太強人所難了。我與柳小姐一見如故,只是將當做妹妹看待,絕無男之啊。”
“櫻兒只有一個哥哥,那就是我!”
霆勾起角,一雙滲人寒眸,猶如閻王的問候。
“屬下知錯了。”胡永財將頭垂下,在心中暗嘆主子的控制太強,竟連兄長的位置都不讓給別人。
“既然櫻兒想要對付楊家,那我就再添一把柴吧。”霆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輕叩,沉思片刻后,冷笑道:“禾,你將淮西的生意都讓給楊安。”
“啊?主子,淮西都讓給他?恐怕他有那個賊心,也沒有足夠銀兩吧?據屬下所知,如今他開辦天工坊,已是山窮水盡,本沒有余銀再做其它生意。”
“沒有銀子,可以問乾坤號借。”
胡永財恍然大悟,佩服的豎起大拇指,“若論狠辣,還是主子呀。”
“剩下的事,你去辦,不要讓櫻兒多心。還有,不要讓看出端倪來。”
霆的心思全在包袱上,不愿再多說,對兩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當沉重的鐵門關上,他才原形畢,滿面掛著幸福的笑容,寶貝的將布包放在桌上。
“果然還是櫻兒懂我,知道我喜歡用鹿做的筆,這筆桿也是極品!”
霆不釋手的著文房四寶,當看到下面柳落櫻親手制的服和護膝手套后,更是喜出外,當即便在錢庫里換上。
“櫻兒的手藝就是好。”
誰能想到,富可敵國的霆,只因一件服,便笑得合不攏,高興的猶如一個孩子。
......
日子一如既往的緩緩流逝,轉眼以是初秋,樹上的枯葉飄落,帶著夏日的憾,勾人懷追憶,似乎這個季節總是容易能讓人傷悲秋。
柳卿卿站在屋檐下,看著那輕飄飄落下的黃葉,了自己圓潤的小腹,滿臉期待。
“阿姐,你畏寒,怎麼不披個披風,就出來了?”
柳落櫻帶著羅剎,剛從外面回來,看到阿姐穿單,立刻噘著,氣呼呼的走過去,將自己的披風解下披在的上。
“我不過就是出來氣,看你這丫頭著急的,就好像我在雪地里打滾了似的。”
柳卿卿滿臉,這些日子被柳落櫻調養的滿面紅,吹彈可破,若不是有孕肚,說是十八歲的,也是信得。
這一個月,沒有楊家的事來惹心煩,生活順遂,也樂得逍遙,拉著小妹的手打趣道:“櫻兒,可看到你的二表哥進考場了?”
柳落櫻微微一愣,臉微微泛起紅暈,跺腳撒道:“阿姐,你說什麼呢,櫻兒是去送夏的。”
“哼,長姐如母,阿姐可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你心里那些小九九,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呢?你對霆,與他們不同。若阿姐沒有猜錯,你每晚趕制的那套男裝和護膝,應該是送給霆的吧。”
柳卿卿心如明鏡,早就看出柳落櫻對霆的不同。
若在以前,也許會出聲制止,可經過關外的事后,知曉霆是個有本事且可靠之人。
但有些事,為過來人,還是不得不提醒一句,以免這個傻妹妹彌足深陷。
柳卿卿拉著柳落櫻,向屋走去,將幾個丫鬟屏退后,沉聲開口:“櫻兒,霆是個很不錯的孩子,為人沉穩,心也不錯。可你一定要記住,他是你的表兄,切莫生出其它的來。”
“阿姐,櫻兒知道,我也一直將他當做二表哥看待。只是覺得他在家的日子凄苦,過得并不如意。今日家那些表哥考場,邊都有父母陪伴,唯有他,形單影薄。若沒我給他準備那些兒寒的和干糧,這九天的鄉試恐怕都挨不過去。”
柳落櫻想起霆那孤寂的背影,心下一陣莫名絞痛,好像上了一塊巨石,沉重而又難過。
柳卿卿也知霆在家的不易,將心中的猜忌驅散,只以為是小妹的同心作祟。
“阿姐知曉櫻兒是善良的,也希這一次,霆能在科舉中獲得好績。這樣,他以后在家的日子也好過些。”
“阿姐,櫻兒相信二表哥一定能高中狀元。”柳落櫻眨著晶亮的大眼睛,一副竹在的模樣。
柳卿卿看在眼里,只以為是在許愿,并沒有當真,只微笑頷首,在心里默默祈愿,希霆能有名次,哪怕是個秀才也好。
姐妹倆在家中祈愿,而考場,氣氛抑至極。
每一個考生的臉上都是眉頭鎖,抓耳撓腮的看著試卷。
這一次,白寧也參加了鄉試。
他褪去了以往的玩世不恭,認真的查閱試卷。
只不過,他往日的心思并沒有放在書本上,因此看著那些麻麻的文字,如同是天書一般。
過了好半天,他放棄掙扎,將筆一丟,將聲音放大了些許,對隔壁隔間的人喊道:“喂,臭小子,別忘了我們之間的賭約,我等著你高中狀元啊,哈哈……”
霆躺在干的木板床上,一手放在后腦勺上,一手拿著試卷,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懶得回應。
這時,巡場的監考走來,見霆漫不經心的模樣,眼底閃過鄙夷。
“哼,又是一個辜負時的廢材。”
監考走到隔壁,見是小爵爺,態度立刻變得恭敬,聲道:“小爵爺,現在是在考試呢,請您莫要大聲喧嘩。”
“知道了。”
白寧嫌棄的翻了一個白眼,但還是大聲的對隔壁喊道:“霆,你若是想求我改變賭約,也不是不可以。我是個心底善良的好人,不如你現在大喊三聲我是廢,這賭約就不做數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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