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知小妹想要與姐夫說什麼呢?”楊安笑容可掬,被柳落櫻那張傾城容吸引,沒有任何防備之心,見緩步靠近,竟還不由心跳加速,臉頰一陣紅。
他心中暗自發笑,覺得自己好歹也是個見過大場面的人,居然能被一個十五歲的迷住,當真是定力不足呀!
不過,這小妮子的容貌,當真是絕世無雙,世間難有,心也是難免的。
只可惜,已被燕王和白小爵爺看上,聽說齊家那位小公爺,對似乎也有些意思。
這三家,哪一個都不是他能招惹的,縱使喜歡,也只能遠觀而不可玩啊。
楊安在心里一陣哀嘆,見人近在咫尺,上更是如火焚燒,想要如往常在風月場所那般,可以手的面頰,或將腦袋放在的脖頸上,輕嗅那人的芳香。
他那想非非的眼神,讓柳落櫻心里一陣厭惡,強著惡心,問:“姐夫可知阿姐已有孕?”
“這是自然,卿卿乃我的妻,的一切,我自然知曉的。”他表現出深意切的模樣,戴上那偽善的臉。
可惜這副假面,騙騙小孩子還行,但柳落櫻已不是孩子!歷經兩世,對眼前這人的背信棄義,兩面三刀,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深吸了一口氣,知曉此時不是意氣用事之際,努力將所有怒火與厭惡制下去,在姐姐和父親擔憂的目下,換上笑容。
“那姐夫可知,櫻兒如今是陛下親選太醫院從五品的主簿?”
“自然,小妹的事跡,姐夫在路上就已有耳聞了。”聽到這如糖般的聲音,楊安心中更激起層層漣漪,笑的忘乎所以,只想多聽兩句小姨子悅耳的聲音。
柳落櫻也正是抓住他這迷心竅的想法,故意將聲音放的更加,繼續問道:“那姐夫可相信櫻兒的醫?”
“哈哈,這還用說?小妹是陛下欽點的主簿,姐夫自然相信你的醫了,況且你在北安城的事,遍布整個梁國,是當之無愧的神醫呢。”
楊安說的有些夸張,滿眼都是人,毫沒有察覺到柳落櫻眼底的狡黠。
“既然如此,那就將阿姐給櫻兒吧,由櫻兒來照顧,直至小侄子順利生下,可好?”
“好呀,小妹說的,姐夫自然答應。”
楊安被迷得五迷三道,笑著一口答應下來,說完后,才猛然意識到不對,剛要開口拒絕,卻又被柳落櫻搶先開口。
“既然如此,那擇日不如撞日,櫻兒現在就去侯爵府,幫阿姐收拾行李。正好我那院子寬敞,阿姐跟我住,姐夫盡且放心。”
“小,小妹,等等,此事......”
“阿姐,你還愣著做什麼?姐夫已答應櫻兒了,這十個月,你和小侄子就由櫻兒來照顧了。”
楊安手要攔住柳落櫻,想要與重新商量。
誰知這小妮子的作,著實太快,拉著柳卿卿火速逃離這里,連他說話的機會都不給。
柳辰贛眼底閃晦暗不明的芒,見楊安要去追,沉聲開口:“侯爺,你今日來柳府,應該是有其它事要說吧?”
楊安眉頭皺,左右顧盼后,還是決定先以大事為主。
反正柳卿卿已嫁侯府,諒也不敢在外詆毀,暫且就讓回娘家小住幾日好了。
他拱手作揖,擺出一副謙遜的模樣:“是啊,不瞞岳丈,小婿今日前來,是有要事相商。”
柳辰贛淡然點頭,早已看穿他來此的目的。
兩家結親這麼多年,除了用到銀子的時候,他這個婿,絕不會邁柳府的大門一步。
“坐吧。”
“岳丈,咱們都是一家人,小婿也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嗯。”柳辰贛端起茶杯,面容沉的一邊喝茶,一邊聽著對方那讓人心煩的聲音,全程淡淡點頭,以示回應。
......
而此時,柳落櫻拉著姐姐,帶著抱夏和那名買來的奴隸男孩,坐著馬車一同前往永安侯府。
路上,柳卿卿又驚又喜,拉著小妹的手,好幾次張口,卻又如鯁在,最后眼中帶淚的點頭,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真的很想回家,回到有小妹和父親在的家。
只有在他們邊,才能到溫暖。
“阿姐,有櫻兒在,就絕不會讓你半點委屈。眼下,櫻兒沒辦法讓你與侯爵府徹底斷開關系,只能暫時用此法讓你回家。不過你放心,在你養胎的這段時間里,櫻兒會想辦法,幫你和離的。”
“和離?小妹,阿姐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夫妻和離實在是太難了,況且阿姐肚里已有了這個小家伙,不希他以后沒有父親。”
柳卿卿雖然上拒絕,可在說到和離二字時,眼底分明閃過期盼。
柳落櫻將的反應看在眼底,知曉只是在逞強,不想讓家人為難,堅定的說道:“阿姐,櫻兒已經不是那個總躲在你后的哭鬼了,如今就算沒有柳家的支持,櫻兒也能養活你和肚子里的孩子。”
“櫻兒,阿姐知曉你現在有能耐,既有職在,還有屬于自己的生意產業。可阿姐終歸是侯爵夫人,若沒有正當理由,又如何能和離?況且,阿姐也不想看到你與父親生了嫌隙。”
“阿姐,你別看父親今日對櫻兒發火,等沒人的時候,他就會懊惱自責了。其實父親心如明鏡,知道你在侯爵府過得不好,也有在想辦法。可他再如何想,也不過是向侯府妥協,用銀子疏通關系。”
柳落櫻微微一頓,了姐姐的手,凝眉道:“阿姐,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侯府那些人,就是一群喂不飽的狼!柳府砸再多的銀子,哪怕傾盡家產,他們對你也只是一時的好。與其這樣,還不如離開,為自己而活!”
“為自己而活?可以嗎?”
柳卿卿心,看著小妹那雙自信的眼眸,搖擺不定的心,在這一刻,終于堅定下來。
認真的點了點頭,放下所有包袱,笑道:“好,阿姐這次,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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