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玉竹卻頗有些小人之心地想,一個沒什麼出息的皇子當了皇帝,為天下至尊之后,他想起一切都是一個人給他的,而且這個人還時常在他眼前晃悠,提醒著他不堪的過去,說不定還會因為他臨幸其它妃子而拈酸吃醋,管束于他。
皇帝的心里,會不會也有不痛快不平衡的時候?白綺麗殺死阿玥雖不是出于皇帝的授意,是否卻也是皇帝縱容的結果?是否皇帝的心里,也暗暗希看到這樣的結果?
還有,玉家的事竟然也和皇后有關?玉家不存在皇儲的站隊問題,也沒什麼貌的兒進宮侍奉皇帝,那麼白綺麗是為了什麼要滅了玉家滿門?
皇帝又是為了什麼,最終留下了玉仕軒的一條命,還從外地接了玉家族人,要為玉家撐個門面?而且皇帝接來玉家族人,真的只是為了幫玉家撐個門面?
父相認后,玉仕軒同玉竹講述過他逃那場災難的過程。
玉仕軒當時被帶隊的軍砍斷了一條右臂,昏迷在地,來抄家的軍士們忙著殺人取樂,收斂錢財,沒有人注意到昏迷在地的玉仕軒。
等到第二天早上玉仕軒在庭院中醒來,發現自己的傷被包扎敷藥,滿院子都是狼藉的尸,滿地的鮮已經凝固黏乎乎的湯狀,積得太厚甚至漫過了腳面。
玉仕軒渾是,跌跌撞撞地出門,一路所見皆是尸,他勉強趕到皇城門口敲了登聞鼓,就昏了過去。
等玉仕軒醒來時已是幾日之后,邊伺候的下人出去稟報,進來的竟是玉仕文。
玉仕軒這才知道,玉家滿門被殺,皇帝既沒說查,也沒說不查,只是打發人去他的祖籍,接了玉仕文一家前來,名義上是為了照顧他,順便幫玉家撐起門面。
玉仕軒說起這個的時候,表沉郁難明,玉竹知道他的心思,因為也有同樣的想法:莫非皇帝把玉仕文一家弄來,不止是為了撐門面,更是為了震懾玉仕軒,借此警告他不要把事鬧大,讓他記得除了他的家人之外,他還有他的族人?
與其如此費力,皇帝為什麼不索把玉仕軒也殺了?一個殘疾的半老頭子,要殺他應當是很容易的吧,哪怕隨便制造點意外,或是讓他得一場大病,都是很容易的,但是皇帝為什麼要留著他這條命?
從這個角度看來,或者皇帝此舉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讓玉仕文一家給玉家撐撐門面而已?
玉竹知道,從認回父親的那一刻起,的命運就同玉家息息相關,就連一直以來并不很在乎,有意無意地盡量減來往的玉仕文一家也是同樣。
一筆寫不出兩個玉字,尤其在家族觀念極重的古代,玉家的命運同的命運休戚相關。
從富貴口里得知玉家滅門同皇后有關,玉竹就知道,自己已經卷進了這個巨大危險,深不見底的漩渦里。
玉竹并沒有什麼雄心大志,當然更不想像那位前人阿玥一樣,做出一番驚天地的大事業,只想守著父母家人平平安安地活著。
車子轉了一個彎,外邊傳來嘈雜賣和吆喝聲。
玉竹忽然突發奇想:要麼自己帶著父母逃走吧?逃到江南或者北疆,一家人在那兒開個醫館,日子肯定過得舒心又順遂。
只是稍稍一想,就啞然失笑,打消了這個念頭,別的人還好,玉仕軒斷了一臂特征明顯,太容易被人認出來,皇后若要找他們,只要稍稍下點功夫就能找到。
還有姐姐和姐夫,總不能讓他倆也跟著逃走吧?
玉竹越想越覺得頭疼,索不想了。
總之,只管醫病,其它的一律不參與。玉竹自己也知道這只是逃避現實,自欺欺人,可不這樣又能怎麼樣?
別說別的了,現在玉竹連個能商量一下的人都沒有。 既答應了要保守不告訴任何人,肯定是要做到的。
玉家的事倒是不用保守,可又能和誰商量?
家里人是不能說的,跟他們說了徒然于事無補不說,說不定還給他們多增加些煩惱。
那麼和燕青商量?
由于燕青和康王的關系,燕青甚至燕府都已經被綁死在康王的戰車上。以前康王子不好的時候還好說,現在自己治好了他的病,他立即就變得樹大招風,為某些人眼里的釘子。
好在看樣子康王對皇位沒什麼興趣,但這也不保險,一則說不定那是做給外人看的,二則燕青說的也對,康王自己沒興趣,別人可不會當他沒興趣。
那麼和夜自寒商量?
玉竹暗暗搖了搖頭。夜自寒的份讓避而遠之。加上夜自寒對的,除了上次在宮中他表白之外,今日又從外人口中說了出來,這樣一來就更不想和他多做接。
想來想去,也只能自己擔著忍著,膽心驚地一步步走下去。
思索著這些事,車子慢慢地減速,玉竹的子前傾一下,馬車在玉生堂門前停了下來。
玉竹下車準備進醫館時發現,醫館門口還停著一輛馬車,看那上面的標識,似乎是燕府的標識。
玉竹這才想起,今天還沒給康王診過脈呢,這馬車想必是來接的。
沒有猜錯。燕北在醫館大堂里等著,見玉竹進門,滿臉喜卻不說話。
玉竹跟他先去后面凈了手,出來看他的高興又努力憋著的模樣,覺得很是好奇,忍不住問:“怎麼啦燕北,惹禍給你升了?”
燕北微笑著并不正面回答,只是催:“玉大夫歇好了沒?歇好了就去幫我家爺診病吧。”
等到了軍營中,玉竹才知道燕北為什麼高興。
康王作下級將打扮,正在燕青的營房中,兩人各執一子,正在凝神下棋。見玉竹進來,燕青一推棋盤,將棋子盡數推得散,笑道:“玉竹來了,不下也罷。”
康王哈哈大笑,將手中棋子擲在壺中,笑道:“若不是玉竹來解圍,怕是你這第三盤也要輸。”
“誰說的,若不是玉竹來,說不得我這第三盤就贏了。”燕青同樣哈哈大笑,迎上來對玉竹眨眨眼,低聲道:“幸好你來了,不然說不定還要再輸一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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