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七出了宮,越想越憋屈,這長命工夫怕要讓自己不痛快好長時間了。做事向來不喜歡拖拉,凡事上手便想忙做完,沒做完心里總不舒坦!
打馬直奔定遠侯府,要找程子算賬。
鄭喜、十三、林林、阿志見狀連忙跟上。
此時天已然黑了下來,正是京城熱鬧一天后,夜市尚未開始之時。五騎疾馳在長街上。不多時到了定遠侯府,
陸小七勒停馬,對門子道:“我是陸家七娘子,敢問定遠侯可在?”
門子聽到是與自家侯爺并肩作戰的陸家小七,連忙哈腰拱手,笑地道:“小的見過陸七小娘子,回小娘子的話,侯爺在。請隨小的進來。”
府中走出小廝幫忙牽馬,又有人跑去通知程灝淵。
陸小七與鄭喜四人隨帶路的小廝到茶水間,定遠侯府大的,門戶恢宏庭院深深!黑暗中看不分明,只打量了幾眼。
程灝淵在書房忙公務,正打算理好手頭上幾分要的再用晚膳。聽到下人報陸小七來了,角翹起來,心道:“小魔終于舍得來見我了。”
“程東把人帶進來。”吩咐了一聲,程灝淵加快批閱手上的公文。
程東應聲出去。
不多時程東便帶著陸小七進來了,進門時了程南去陪十三等人喝茶。
陸小七一進來,就看到案上堆積如小山的公文,頓時心理平衡了很多。怪氣地道:“豎子不足與謀,己為公務所累,便害吾亦困屯于此!”
程灝淵:“……”上門就罵人,睨:“敢問在下何時得罪閣下?忽然登門相罵?”
“要不是你說出蒙國輿圖是我畫的,陛下會讓我畫全國輿圖?你可知道這得花費多年的功夫?若非我還年輕,沒準一輩子都要花費在這全國輿圖上了。做人要厚道!”
程灝淵呆了呆,眉心突突跳,他哪里知道皇帝會讓畫全國輿圖?皇帝問他隨口說!原本對縱容王瑯公布親事的怒火,一下子給鎮住了。
“總不能讓你自己畫吧?”
“是不讓我自己畫,旁邊會有好幾個‘李峰’指點我。”
程灝淵頓時啞聲了!見小姑娘怒氣沖沖瞪自己,了鼻子道:“是我大意了,行事不周!如果你的畫不是什麼不傳之技,工部的畫工還能教的,有了徒弟就輕松了。”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陸小七心里認同,但就不服氣他給自己找活干。“你每次行事不周,都會給我帶來大麻煩。麻煩你以后別再拉我下水了。特別想揍你。”
程灝淵笑嘻嘻地道:“行!正好伏案一天了,到練武場和你比劃比劃。讓你三招。”
外頭的程東聽得角直,覺侯爺這樣只會把陸小娘子氣壞!
陸小七見他一點心虛都沒有,還和自己嬉皮笑臉,氣得臉都黑了,冷笑道:“好啊!不用讓,今天打不過明天再來打,大不了我把我師父上。”
程灝淵汗,小聲道:“我錯了!對不起,行了吧?”
“毫無誠意!我砍你一刀再跟你說,我錯了,難道就不會傷?出來……”陸小七按著刀柄,今晚要收拾他。
程灝淵站起,道:“刀劍無眼,咱們還是拳腳吧?”頓了頓,又道:“其實不用師父來,我肯定很樂意天天陪你練功的。不拘白天還是夜晚!”
程東兩眼天,不要以為我聽不出來你的“擂臺”在哪?
陸小七不想跟他說話,說不到三句就占便宜。“程東帶路。人通知夫子一聲,就說我今天要在這里濺五步。”
程灝淵悶笑不已!
程東應聲在前頭帶路。
陸小七抬步跟上,聽到程灝淵笑,霍然轉頭對他怒目相視:“你不要以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著我天天畫畫,不用出門應酬。最好是一個男人都看不到。這樣你就安心了!”
程灝淵不掩飾了,個懶腰活了一下骨架,道:“對啊!才回京城就招來一王一侯為你爭風吃醋。再讓你繼續面,不得全京城的人為你瘋狂?
王瑯突然公布親事,是你同意的,還是他到五皇子刺激公布的?五皇子如今因你足,你是不是要去探他?還有那個蘇子清很好看是吧?”
陸小七怒了:“我有什麼地方出格的嗎?別人喜歡我,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招人喜歡的手段你還沒見過。改天讓你看看,有本事、我呸!我跟你解釋什麼?你誰啊管得這麼寬。”
程灝淵臉一黑,沉聲道:“我和你什麼關系,你心里不清楚?我說的話,你當耳邊風啊?”
程東恨不得飛過去練武場,然后躲得遠遠的。看樣子今晚這一架要打得很激烈了。
“往而不來非禮也!”小魔兇氣橫溢!你兇我,我兇還你理所當然!
程灝淵看向走遠了的程東,道:“非禮就非禮,誰怕誰?”
陸小七一陣風中凌!不是不能罵得更絕一些,但就是不敢真的傷他的心!
練武場距離程灝淵的書房不遠,也就是三十丈左右。
才踏上練武場,走在后向的程灝淵便抬手扣落陸小七的肩膀,陸小七原地旋轉閃避,抬掃往他的后彎。
程灝淵急急抬閃避,左手肘撞向臂膀,陸小七抬起左臂上撞程灝淵手臂側,右拳擊往他的胳肢窩。
程灝淵右手如同閃電探出扣往的右腕,陸小七左手肘下沉撞往他的右腕。程灝淵一側閃避,左手臉。
陸小七大怒,左掃過去,張口咬他靠近的左手。程灝淵見居然要咬自己不由一樂!
結果一時大意,被掃個正著,站立不穩,乘機整個人往。這個無賴!陸小七急急后退。
程灝淵的姿勢變招,學一個旋大長掃往的下盤,陸小七這個姿勢不可能再躍起閃避,一個后空翻閃開。
兩人法極快!招式變化堪稱完,有很多招式是程東想都沒有想到過的反應,一時間看得出了神。
而前來換值的程北等人也被吸引住了。因為太彩,不多時便又吸引一大波人過來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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