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璟哭笑不得:“說的什麼話?我若是不疼惜你,現在就把你拉出去打板子了!”他手在鼻子上刮了一下:“而不是這麼輕輕松松的彈一下你的額頭。”
蘇挽哼哼了兩聲不說話了。
蘇元璟看著一臉委屈的樣子,心底一:“很疼?”
“疼。”撒。
驀地,額頭上傳來一道溫熱的。
他問:“還疼嗎?”
蘇挽:“……”
疼倒是不疼了,但是,這會整個人有點暈乎乎的。
蘇元璟低頭看著。
佳人香靨凝,面如黛,雙眸剪水,當真應了那句人比花。
蘇元璟在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個吻:“腰還疼嗎?”
蘇挽臉蛋紅撲撲的,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突然環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二哥哥多親我一下,興許也就沒那麼疼了。”
蘇元璟本想看看的傷勢,突然如此大膽倒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雙手撐在的側,嗓音低沉:“晚晚,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啊。”
他們兩相悅。
蘇挽想同他親近些,并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難道二哥哥覺得我這般太孟浪了嗎?”
“不會,晚晚這般,我甚是歡喜。”
蘇元璟自詡定力不錯,可在蘇挽的面前,所有的自制力都潰不軍。
“晚晚。”他低嚀著的名字,附緩緩湊近,正低頭含上的,敲門聲卻適時的響起。
蘇元璟作一僵,危險的瞇起了眼睛。
“三妹,是我,三哥。”外面傳來蘇云揚的聲音。
蘇挽面上一慌,見蘇元璟不為所,忙推了推他:“二哥哥,三哥來了,你快起來呀!”
蘇元璟深呼吸了一口氣,這蘇云揚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低頭在蘇挽上輕啄了下,方才起去開門。
蘇云揚見里面遲遲沒反應,正要繼續敲門,手剛抬起,門咯吱一聲就開了。
看到開門的人是蘇元璟時,他的眉頭不著痕跡的蹙了下。
心里有些奇怪怎麼是他開的門,不過,他也沒想太多。
“三哥。”蘇云揚打了一聲招呼。
“嗯。”蘇元璟面上微冷,對于剛才被打擾一事有些不爽,所以對上蘇云揚,他沒給什麼好臉。
蘇云揚素來冷淡慣了,平時也鮮跟人接,自然察覺不到蘇元璟不悅的緒。
他長一邁走了進來。
不過,只稍微走近了些,便停下了腳步,對著蘇挽說話,目卻是轉向了別。
君子之儀,哪怕是親妹妹,他也做得滴水不。
蘇元璟看了他一眼。
蘇云揚面無表道:“我方才聽人說,你墜馬了傷,便給你帶了些藥酒過來。”
他將藥酒擱在一旁的桌子上。
“謝謝三哥哥。”
“嗯,我先走了。”
他此趟過來,就是來送藥酒,東西送到,他便離開了。
走時,他看了一眼還留在房間里面的蘇元璟:“二哥不走嗎?”
他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覺得,孤男寡共一室,哪怕是兄妹,也不太好。
蘇元璟笑容溫和:“走。”
他轉對蘇挽打了一聲招呼,將自己帶來的藥膏也放在了桌子上,同蘇云揚一起離開了。
兩個人一同去了龍虎堂的議事廳,商議著礦山一事。
太守府的事,蘇元璟完全放了手,讓宋嵐去做。
這無疑等于直接將辛苦了這麼多月的功勞讓給宋嵐。
這些功勞于蘇元璟而言用不大,讓宋嵐名聲大振又如何?
爬得高,摔下來,才做慘。
接下來的,蘇元璟同蘇云揚二人以雷厲風行的手段控制了礦山。
蘇云揚帶著兵在理后事,蘇元璟拿著火把站在礦山的口。
顧簡走他的邊:“公子,這般大的雨不適合進去,容易塌陷。”
在他們趕來之前,還有不的百姓被強行了進去采礦。
里面突然出現了塌陷,他們只救回了一部分,有一半的人死在了里面。
蘇元璟沒做聲,他在口,思緒飄遠。
這會,這山脈也只是一座普通的礦山,只有他知道,這是一座金礦。
之前,蘇元璟還想著先一步將這礦山給挖了,可如今他已經有了蘇挽帶給他的寶藏,這金礦,自然是不需要了。
他在尋思,以什麼樣的方式,將這金礦送給攝政王,獲取最大的好。
讓他承了蘇家的恩,記著蘇家的。
風雨加,顧簡的傘本撐不住,一陣狂風襲來,那油紙傘便徹底夭折了。
顧簡看了一眼自己的傘,再看了一眼蘇元璟的傘。
心道難道這風也看行事嗎?
他家公子長得,這風都不帶刮他一下,反而他?
他面無表的將手中的油紙傘扔掉,然后默默的了一把臉。
站在風雨中,飽著風吹雨打。
蘇元璟終于大發慈悲的瞧了他一眼:“走吧。”
顧簡默默跟上。
……
這場雨下了整整五天,才終于放了晴。
一大早,宋嵐就帶著人去抄了太守府,府上的眷,都暫時關押在獄中。
這一變故,讓南城的富商人人自危。
畢竟,他們與梁田可謂是關系切。
宋嵐剛抄完梁府,就有人前來稟告:“宋大人,那傷的子已經醒過來了。”
“誰?”
“梁田的兒,梁媛。”
宋嵐剛從一群子哭鬧的嘈雜聲走出來,這會腦子都被吵得嗡嗡的,手下的人同他說起這事,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半響才想起,自己隨手將那奄奄一息的梁媛救了起來。
若是沒人提及,他怕是都忘記了這個人存在了。
“大人,可是要去審問一番?”
“不用。”梁田能夠狠下心來殺的兒,那這梁媛作用也不大。
一些無關要的人,他沒工夫去審。
與其浪費這個人力去審,還不如加大人手去尋找梁田。
宋嵐道:“若是無命之憂,便同梁府的眷一起關著。”
宋嵐吩咐完一轉就看見蘇挽邊的丫鬟冬蘭。
宋嵐有些意外,他看向。
冬蘭趕上前道:“宋大人,這是我們家小姐寫給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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