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書中,原主又不是主,自然不會將的人際關系和日常描述的清清楚楚,也只有慕容韞親自在這個世界之中,這些細枝末節才明朗起來。
打開木盒的蓋子,里頭是一塊略微有些眼的黑不規則石頭。
“這,這不是和杖杖上的石頭一樣嗎!”
說起那可憐的白骨杖,自被雷霆劈斷之后,慕容韞曾經派遣下人去宮中的靈制造師,問問能不能修理。
可全部的制造師都表示不能,其中的最大緣故就是因為沒有白骨杖上那顆被劈碎的馭雷石。
聽聞,這種馭雷石是天上流星隕石落地萬年方可形,十分珍貴,哪怕是國庫,也未有存貨......
沒想到,這位藺沅郡守,居然會給尋來。
“郡主,這郡守真是及時雨啊,這回您又不用怕被雷劈了。”
小翠也是大喜,這幾日沒了那如影隨形的白骨杖,小翠也是擔心郡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雷劈死,不就抬頭看有沒有雷云聚集。
這可是累壞了的脖子啊。
雖然小翠的話沒有說錯,可慕容韞總是覺得怪怪的。
而那塊拳頭大小的馭雷石下,出了一角紙質。
這是信?那應該是藺沅寫的了,慕容韞有些好奇的把信封出,背面的封口,果真印著個‘藺’字。
也算稀奇,這些年這位郡守雖然說東西送的勤快,可從不曾對原主有什麼只言片語的。
慕容韞撕開信,拿出薄薄的一張信紙,字跡飄逸,寥寥數語。
“郡主親啟,星霜幾換,藺沅久居瀧川,亦聽聞郡主近日時遇雷擊,特尋馭雷之石,以保郡主安康。”
“秋去冬來,玉初凝,倏忽歲寒,郡主多添,自珍玉。”
“另,人而好善,福雖未至,禍其遠矣,郡主不妨多行善舉,或有意外收獲......言不盡思,再祈珍重。”
這.......寫的真不長,信中還有幾個墨點子,可以看出這位郡守寫的時候很是糾結。
畢竟,信中的三點寫的很直白......
第一,聽說郡主你被雷劈了,我給你找個寶貝護。
第二,天冷了,冬天了,多穿服,保重。
第三,可能是你壞事做多了,才被雷劈,趕做好事積德吧。
慕容韞理解了其中意,角一,默默的把信件丟回了盒子之中。
果然被雷劈這事,在別人看來就是天降正義嗎?
“把這塊石頭送去宮中的制造司,還有白骨杖的碎片也送過去,讓他們想法子仿制一個。”
好歹,這石頭是人家送的,慕容韞自把這信件轉換了祝福。
至于善事,已經很努力的在做了!
而且雷劈......也只是因為強行改劇,所以接下去,這事怕是避免不了了。
不過,人家給寫了信,出于禮貌,還是回上一封?
慕容韞想著,讓小翠端來了筆墨紙硯,等宣紙一鋪,腦子空空,原主是個沒墨水的,一直在現代長大,也學不來古人那套文縐縐的。
在皺著眉頭糾結了一刻鐘之久,幾乎是閉著眼睛寫了段話,權當回信了。
“本郡主謝謝你啊,請你吃好吃的。”
就這麼幾個字,還寫的趴趴的,狀如蟲,和一旁藺沅郡守那字跡飄逸,獨風骨的信放在一,簡直是當場凌遲。
果然,吃了沒文化的虧,這回信越看越糟心,干脆把信一折,拿起小翠送來的信封,蓋上私印。
慕容韞將寫好的信遞給李蕓瑾,輕聲吩咐道:“準備些琉京的特產,再備些年儀,隨信送到瀧川去吧。”
“是。”
李蕓瑾雙手取過信,屈膝下去準備了。
這回信也回了,慕容韞開始無聊起來,又因著被足,昨晚又把秦琴掛在城墻一夜,這個檔口的,也不好再搞事。
想來想去,只好讓小翠準備疊瓜子,上了房頂,著屋檐,試圖看看隔壁將軍府的靜。
“郡主,這大冷天的,屋頂上有什麼好玩的?”
小翠一臉無語的看著慕容韞形敏捷的竄上了屋頂,手上還拿了碟瓜子磕著,毫無郡主儀態,更不似從前那般于打扮,穿著那是相當隨意。
頭上甚至只用一玉簪別住了一半的頭發......頗有些邋遢。
“你不懂,本郡主這是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呢。”
慕容韞在上方隨意的揮揮手,好在,這正屋有兩層,且這里的房子大多建的極為高闊,所以這上方視野還不錯,將軍府的后花園那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自然,黎蘇的院子,那也是明明白白的......
這位男主,此時沒有去研究造反計劃,一如既往的在院子曬太。
此時,對方顯然也發現了隔壁的靜,灰藍的眼眸無甚的看了過來。
慕容韞正吐著瓜子殼,坐在琉璃瓦上,對上對方視線的眼中閃過尷尬。
這一來,搞的跟窺狂一樣,雖然確實在窺,但是絕對不是為了看黎蘇的!
正當假裝淡定挪開視線,糾結著要不要下去的時候,將軍府后花園中出現兩個悉的影。
百里霜雪和慕容攸?
兩人在管家的帶領下,朝著宅走去,朝那方向,是去李姜的住所。
而且瞧那管家熱稔的笑容,百里霜雪這是了將軍府常客了?
其實也不難理解,醫湛,救了李姜和將軍府的孫小姐,自然在將軍府中就是貴客了。
慕容韞絕對不承認心里有點酸。
偏偏因為足,又不能去看那可的小侄,孩子太小,李姜又在月子中,也不可能來看。
“哎。”
慕容韞想到這轉了一圈的劇,嘆了口氣,手上的瓜子都不香了。
這不香,慕容攸那可香著呢。
百里霜雪經過花園時,看到那初初開了幾支的梅花,便多看了兩眼。
因為此時尚是晚秋,這提早幾月開出的梅花,真有幾分稀奇。
也正是因多看這兩眼,一側的慕容攸便上前兩步,手要折下那枝梅枝。
百里霜雪見此,連忙手阻止。
素白皓腕從寬大的袖中出,纖纖玉指輕輕搭上了慕容攸的手背。
慕容攸察覺到手背的溫熱,低頭一看,正好對上百里霜雪的目,秀的面上帶著不贊同。
百里霜雪朝著他搖搖頭。
“你不是喜歡,那本王就為你取來,不過幾支梅罷了。”
慕容攸從小霸王慣了,想要什麼,向來沒有得不到的,對于這竇初開的初,他更是恨不得把所有的寶貝都捧到面前。
“若被摘下,不過幾日,這梅花就凋零了,梅花自有一番傲氣,就讓它在枝頭多待幾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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