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算著,等他們提完親,再約夏木槿出來聚聚去,眼下還是先回璞園一趟。
進了院子,茯苓前來報賬,看著手上纏著繃帶,一問還沒換藥,就開始苦口婆心的碎碎念,邊沒人,是如何如何地不行。
要是再照顧不好自己,自己就不去管理店鋪了,踏踏實實的回來伺候。
邊的丫鬟全都被教會了一技之長,撒出去能頂一片天地。
可是呢,卻沒了人心伺候著了。
“好啦好啦,不要碎碎念了,我知道啦。”這是培養出來了一個唐僧嗎?一直對著念經!
“說起來,陸宴沒有回來,還真是可惜。”眉眼間都藏著調侃的笑意,眼見著對面的人,耳爬上了一抹紅暈。
茯苓被話題一轉,帶得有些懵,明明自己在教育呢,話題怎麼跑的陸宴上。
其實陸宴沒回來也好,這樣也不會擔心他哪天一沖做出傻事,沈江蘺眼珠一轉,“你要不要去錦州幫他啊?”
“小姐!”茯苓紅了臉,陸宴沒回來,的確有些失,但是也不至于拋下小姐,去找他。
況且,下人哪里有那麼自由。
二人正在屋里互相打趣,外頭傳來小狗的聲。
是那只從桃花村帶回來的,這半個月已經長大了不。
桑榆抱著它跑了進來,“小姐,我回來啦。”
沈江蘺騰地站起來,仔細地看了看,“一下走了這麼多天,可擔心死我了。”
桑榆把小狗放在地上,順勢跪了下去,“桑榆,對不起小姐。”
沈江蘺一下不知所措了,底下的人很跪,急切地問,“發生了何事?”
茯苓見狀識趣地退了出去,還幫忙帶上了門。
原來,胡蝶是桑榆的養母,桑榆實在是看不慣整日行茍且之事,便跑下了山。
打算離土匪的份,好好地找個人家過正常生活。
恰巧真的經常夢見璞園,這才輾轉遇見了沈江蘺。
可是胡蝶的生活荒無度,整個山上的人,都得養著,需要銀子就會做一些別人不敢做的事。
可沒想到胡蝶竟敢把沈江蘺給綁了去,還中了那樣的毒。
沈江蘺皺著眉聽說完,見一臉愧疚之。
“這和你沒關系,是,你是你,我不會把這事怪在你的頭上。”本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不,有關系的,那藥是我研制的,被發現以后,全都誆了去。”滿心后悔,當初應該都毀了,“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中這樣的毒。”
沈江蘺上前把扶起來,輕輕地擁抱了一下,“你是好孩子,只是從小生活在那樣的環境里,不由己罷了。”
桑榆鼻尖紅紅的,聲音也悶悶的,用袖子抹干凈臉上的淚痕,幽幽道,“我查出來了,是誰要害你。”
“你就是去做這事了?”沈江蘺拉著坐了下來,用手帕輕輕拭去了眼角的淚。
“是的。”桑榆眼里閃著疑,“是定國公家的周珊珊,你是不是得罪過?”
聽到這個結果,沈江蘺有些意外,都沒有和這人接過,好端端的周珊珊怎麼會害人。
沈江蘺有些懵,沉思了一會兒,便對桑榆說,“我代你一些事,你辦好了,就別再自責了好嗎?
首先你需要盯著周珊珊,看最近都做了什麼,都與誰接了。
還有就是查一下,家里都有什麼產業,看是不是與我做的有沖突。”
桑榆一一應下。
起走到門口,聲音沙啞地說,“我幫你報仇了,胡蝶有了該有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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