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思明以為自家藝人真的被綠了,氣得頭頂冒青煙,恨不得親自去把那個臭小子打一頓。
他派陶媛跟著顧昭華一起去,代遇到事一定要下狠手,不要辜負了前市級鉛球運員的臂力!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顧昭華如愿坐上了前往湘市的飛機。
這次來沒有告訴言蹊,就想給他一個驚喜。言蹊之前跟提過下榻的酒店,一出機場,陶媛就帶著打車到了那家酒店辦理住。
顧昭華昨天問過言蹊,他今天抵達湘市后,會直接去錄影棚開始節目錄制,可能到了晚上8點以后才會回來。顧昭華也不著急,整頓好后,窩在陶媛房間,跑買回來了當地最火的小龍蝦外賣,一種口味來了一份,兩個人吃得滿手都是油。
下午的時候,顧昭華回到自己房間。先睡了個午覺,等到快四點的時候去洗了頭洗了澡,然后從箱子里抱出自己帶的全套護理用品,把自己每一頭發都武裝得香噴噴的。
六點半,陶媛問要不要吃飯。想了想,只吃了半份水果拼盤,然后又重新刷了牙。
七點,天還沒全黑。把門窗都打開重新通風,又在房間里噴了點香水。
八點,站在鏡子前,一會換上睡,一會穿上外套。既想顯得自己很平常,又很想給言蹊一個surprise。
直到過了九點,對方才打來視頻請求。
顧昭華點開視頻,沒有開房間的大燈,只是開了床頭燈。燈昏暗,言蹊并沒有注意到所的位置。
顧昭華扭扭地問道:“你到酒店了嗎?”
言蹊那邊鏡頭晃了晃,聽聲音應該是他在掛服:“剛剛回來。今天錄制得有點晚,其他人一起出去吃宵夜了,我借口送李秀蘭老師回酒店,跟著一起回來了。”
顧昭華“唔”了一聲,沒說什麼。
言蹊以為今天工作很累不想說話,輕笑著哄了哄便準備掛斷電話。
顧昭華明明等了他一整天,可現在人回來了,突然有點張。
“等等!別掛!”
眼看著言蹊要掛斷,趕說道:“那個,言蹊……”
言蹊聽語氣不對勁,以為遇到什麼事了,略著急地問道:“怎麼了?”
來都來了!總不能白來吧!
顧昭華長手,按開房間的大燈。把手機舉遠了一些,好讓他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
“言蹊,你看我在的地方,不悉?”
手機屏幕里的人跟斷線了一樣,半天都沒有。顧昭華還以為他卡了,晃了晃手機,問道:“喂?喂?言蹊你還在嗎?”。
“幾號房?”
言蹊的呼吸聲都變得急促了,鏡頭一陣天旋地轉,等再被拿起來的時候,他已經穿好了外套。
“你在幾號房?”
聽著對面略帶嘶啞的抑聲音,顧昭華的心開始狂跳。
“2308號房。”
兩個人快一個月沒見面了,正是小別勝新婚的干柴烈火。剛一開門,顧昭華就被人直接攬在懷里開始親。
言蹊簡直是一秒鐘都不愿意浪費,他一只手忙著解自己的外套,一只手把顧昭華按在懷里。房門被他一腳踢上,兩人抱在一起,一邊親吻一邊往房里走。
等顧昭華被在床上后,覺得自己都快缺氧了。
嚶嚀了一聲,扭開頭,避開這過于火熱的親吻。
“言蹊……等等……”
“等不及啊……”
言蹊著氣,把頭埋進的脖子里:“乖乖,我好想你……”
溫熱的鼻息灑在顧昭華的脖頸上,覺得渾一陣麻。
出手,胳膊環過言蹊的脖子,呢喃道:“我也是……”
***
第二天早上,言蹊是被小石的電話吵醒的。
懷里的小姑娘皺著眉頭往被子里拱,想屏蔽掉這討人厭的噪音。言蹊按掉鈴聲,輕輕下床走到洗手間接電話。
“我的哥!你去哪了!”
一接通,那頭就傳來小石的鬼哭狼嚎:“你怎麼不在房里?都快8點了,祖宗,9點節目就要開始錄制了!化妝師都在造型室等著了!”
言蹊對著鏡子往后抹了一把頭發,對小石說道:“你幫我拿一套干凈的服過來,也要。我在2308號房,來了別敲門,跟我發消息,我跟你開門。”
聽完這句話,小石那邊發出“嘰”的一聲,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他哆嗦著問道:“哥,你……你昨晚干嘛了?別這樣嚇我……”
“昭昭來探我班了。”
言蹊的聲音止不住的得意:“別想,快給我拿服!”
聽到是顧昭華,小石才松了口氣。他從柜子里拿出服,找了個紙袋子裝好,確定后沒人,直接走消防通道來到23樓,發消息讓言蹊給他開門。
言蹊只把門開了條,接過服。他重新洗了澡,換好服后,來到床邊。
顧昭華還在睡,昨晚累壞了,早上這麼多窸窸窣窣的靜都沒把吵醒。
言蹊舍不得一醒來自己不在,又不忍心鬧的瞌睡。俯下,輕輕吻了吻的額頭,用酒店的便利寫了行字,放在床頭柜上,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他直接從23樓按下電梯鍵,電梯門打開,程白樺和岳玥正站在里面。
岳玥的表不是很好,程白樺看到言蹊,跟他打了個招呼。
言蹊也禮貌地回應,三個人在電梯里沒怎麼說話,到了地下停車場,小石把車開過來。
言蹊邀請程白樺和他一起去節目組,可程白樺拒絕了。
岳玥弱弱地問道:“言老師,我可以……”
“參賽選手的所有必要打車費用,節目組都可以報銷。”
言蹊淡淡地拒絕了岳玥,他客氣地辭別程白樺,坐進車。
看著他的車離開,程白樺了下,自言自語道:“倒是奇怪,我們都住在28樓,他今兒個怎麼從23樓下來了?”
聽到程白樺的聲音,岳玥表不自然地說道:“那個,程老師,我去打車……”
程白樺看著沒說話。
岳玥更張了,站在原地不敢。
程白樺向出手,還沒到,岳玥就一臉驚恐地往邊上退了兩步。
看這樣避著自己的樣子,程白樺嘲諷道:“別白費心機了,言蹊這個人是真君子,從來不沾。你想靠上他?癡人說夢呢!”
岳玥咬了咬,沒說話。
看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程白樺的語氣稍微變好了一些。他又向岳玥出手,這次岳玥沒有躲。
“你知道我的房間號。中午午休有兩個小時,你自己找借口回酒店,如果表現得夠好,這一期的冠軍還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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