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華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就抱著抱著滾到沙發上去的。
脖子上傳來的輕微刺痛拉回了的神志,等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兩只胳膊正摟著言蹊的脖子不放,頭微微偏開,配合著他的作,任由他把頭埋在自己頸間又啃又咬。
這還不止,的上擺被扯出來,一只大手在的腰上,手指著的皮,甚至有越來越往上的趨勢。
有點,一個沒注意,不大腦控制地發出一聲輕哼。
被這一聲刺激到,言蹊的作更加魯了。
草草草草草啊!
意識到自己的境,顧昭華腦子里如同被一道閃電劈過,白茫茫一片,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們在干什麼!
等回家就找個豬籠把自己淹死!
迅速松開環住言蹊的胳膊,半天不知道該怎麼放,只能抵在他肩膀上,輕輕推著,試圖將兩人之間的零距離分開一點。
“言蹊……別……嗯……”
的聲音跟往常完全不同,又又,只說了三個字,結尾就帶了一聲。
腰間那只手越收越,顧昭華覺得被他著的那一塊皮跟燒起來了一樣,以那一塊為中心,熱度蔓延到全。
不敢再說話,整個人僵在言蹊下,一不。
到的僵,言蹊不再繼續作。他把手從服里出來,胡給拉好了服,埋手在頸間著氣,直到呼吸趨于平穩,才深吸一口氣,抬起上半看著。
顧昭華兩手握著拳抵在他口,整個人紅得跟煮的蝦子似的。不敢說話,也不敢直視言蹊,因為委屈和害,眼睛里包著一汪淚。
倒是沒有白養這麼多天的眼睛,更漂亮了。
言蹊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這個,他忍不住俯下,在兩只眼睛上各親了一下。
嚶!
顧昭華快哭出來了!
好在他只親了親眼睛,兩手一撐,就從上站起來。顧昭華立刻跟著坐正,還把沙發抱枕抱在自己懷里,大有言蹊再敢撲過來就用枕頭砸死他的架勢。
瞧一副委屈包的模樣,卻擺出兇的防姿勢,言蹊覺得好笑。
他啞著聲音說道:“起來吧,我不弄你了。”
這個弄字,就很靈。
顧昭華恨不得把自己耳朵捂上!看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樣子,言蹊不顧的躲避,大手了的頭發。
“剛剛還主的,現在又害,你磨死我算了。”
“啊你別說了!”
顧昭華拿枕頭丟他,綿綿的枕頭毫無攻擊,被男人抬手一擋就掉地上了。
言蹊笑出鵝,氣得小姑娘耳朵都紅了。怕再笑下去,以后徹底沒了福利,他控制住自己,彎腰撿起抱枕丟回沙發。
“走,送你回家。”
顧昭華沒好氣:“一酒味,怎麼送我啊,我自己走就行了。”
已經過了凌晨,言蹊不可能讓一個人車離開。但自己確實喝了酒不能開車,沒辦法,他決定去把小石喊醒。
小石:你清高,你談不讓我睡覺?
顧昭華連忙拒絕:“不用!干嘛吵他睡覺。”
言蹊沒辦法,退而求其次,要打車把送回去再自己回來。
“你瘋了吧!”顧昭華把頭搖出重影:“且不說你陪我打車,被認出來的概率有多大,等這麼一折騰,你回來都幾點了!不行不行!”
兩個人誰也不讓著誰,差點因為這點小事吵起來。一個激,顧昭華口而出:
“都去睡覺!我睡一覺明天再走行了吧!”
一言既出,言蹊立刻搶答!
“我拿服給你!”
顧昭華剛剛那句話大概率沒過腦子,純屬話趕話的產。本想反悔,但言蹊作飛快,直接把人推進浴室。
“我拿干凈服給你,不早了,我們早點洗完休息!”
剛剛還很有神、鬧著不睡覺要送回家的言蹊立刻打了個哈欠,一副困到眼睛都睜不開的模樣:“放心,床很大,我不你。”
呵,真是影帝!
后來的事證明,男人的就是騙人的鬼。“困到不行”的言蹊上了床就神抖擻,是鬧了顧昭華好久,直到氣吁吁從被子里爬出來,揚言要出去睡客廳,這才讓男人停止胡鬧。
一本正經地把兩個枕頭鋪在兩個人中間,隔出一條安全線,警告言蹊不許過界,然后背對著他,一個人在床邊邊上不了。
床確實很大,可按照這麼個睡法,隨便翻個就能掉地上去。
言蹊也不說話,關上燈就睡覺。直到聽到均勻的呼吸聲,這才睜開眼,先把那條可笑的安全線破壞掉,把枕頭丟地上,然后輕輕把小姑娘往床中間帶了帶,讓睡得舒服,這才安心閉上眼。
所以第二天,顧昭華一覺醒來,郁悶地發現好像是自己越過了安全線,著言蹊睡了一晚上。
枕邊人睡得正,遮窗簾把晨擋得嚴嚴實實。
房間很黑、大床很,男人很帥。
顧昭華有點不想起床,覺得自己像個不想上朝的昏君。
可再不走,怕等會出門遇到其他人,那才有口難辯。顧昭華不敢再耽誤,輕手輕腳掀開被子,連鞋都不敢穿,赤著腳走出房間。
臉都來不及洗,飛快換上自己來時的服,跟做賊一樣,先趴在門上,通過貓眼確定走廊沒人,這才敢開門出去,一路小跑下電梯。
已經快秋了,外面的天還沒有全亮。顧昭華從包里拿出帽子和口罩,了一輛車。
直到坐進車里,才完全放下心來。
呼!太嚇人了!再也不大晚上過來找言蹊了!不管是被人發現,還是昨晚差點槍走火,都太嚇人了!
車子很快駛出酒店范圍,等徹底看不見后,酒店門口停著的一輛車里走下一個人。
周允然一大早就起來了,想著言蹊昨晚喝了酒,便想開車出去給他買一份當地比較有名的湯米線。
結果,瞧瞧發現了誰?
不要臉的賤人!
周允然咬牙切齒,昨晚費盡心思,把言蹊耽誤到了生日之后才回來,誰知這個狐貍本不是來陪他過生日,而是來陪睡的!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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