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外,墨冉進宮了,則在外面等著,說來好笑,等著等著,就和看守的侍衛說上話來。
兩個侍衛對剿匪的事很是好奇。
他們前腳看見撿垃圾似的嵐王進了宮,后腳就瞧見高冷矜貴的攝政王走了進來,兩人一前一后,但都是去剿匪的,怎麼沒有一起回來?
怎麼一個那麼慘,一個那麼颯?
葉君為他們解:“嵐王被俘,幸好有攝政王相救,否然,命懸一線,危矣,你們看他那狼狽的樣子就知道了。”
侍衛疑:“可是他說他剿匪回來了。”
“……”
真不要臉。
還搶功勞。
“他要是真能剿匪,為什麼還要攝政王出手相助?為何那麼狼狽?為何又是獨自一人孤零零的歸來,連個手下都沒有?依我看,他是逃荒回來了。”
“噗嗤——”
侍衛剛想笑,又察覺到這樣對皇室不敬,趕捂住,強行憋笑,不敢再多談。
不過,要是將嵐王和攝政王放在一起相比較,他們肯定是更加傾向于攝政王的。
回想嵐王那凄凄慘慘戚戚的模樣,又有幾分同。
太可憐了!
不遠,一道纖細的影快步走了過來,后還跟著幾個下人,“王妃,您走慢些。”
“王爺回來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先告訴我?”
“因為王爺他回來后,直接就進宮了,若不是府里的人買菜時瞧見了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王爺回來的事。”
是嵐王妃。
收到消息,火速趕來,一路走得薄汗四溢、氣吁吁。
前幾日,聽聞嵐王被俘的消息,日夜難安,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每晚都在做噩夢,一定要親眼看到嵐王平安無事才能安心。
快步走到皇宮門口,就瞧見一道悉的影。
“葉君……攝政王妃?!”
葉君聞言,側眸去,正要打招呼時,猛然瞥見嵐王妃的發間、著一支純銀打制而的發簪,那發簪上,雕刻著三朵重疊起來的桃花。
栩栩如生。
忽然,那藥鋪老板的話音猶在耳側:
——前來購買絕子藥的是一個十分貴氣的子,的發間著一支特殊的銀簪,簪上雕刻著三朵重疊的桃花。
是!
害服下絕子藥的人是嵐王妃!
葉君先是愕然,隨之釋然,前段時日,出手教訓了詩詩,嵐王妃出于報復心理,對手,不難理解,只是,的手腕未免太毒了!
冷下目,眼底迸出凜然之氣。
嵐王妃察覺到子上的氣息變化,有些不解。
只是開口打了聲招呼,怎麼就得罪葉君了?
另外,四妹葉清晚的死還與葉君有關,這筆賬還沒跟算!
嵐王妃眼下關心著嵐王的況,將其他時候都暫時押在腦后,提步便要朝宮走。
“不必進去了。”子淡淡的聲音響起。
嵐王妃側頭,“攝政王妃此言何意?”
“嵐王一時半會可能是出不來了,你若是想要知道嵐王在剿匪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可以來攝政王府,我將我知道的事都告訴你。”
話音剛落,宮,墨冉出來了。
嵐王妃看去,卻不見嵐王,不由得口道:“為何攝政王出來了,嵐王卻不能?”
葉君聞言,想起嵐王在廣源山上出賣、拋下、算計的種種狹隘之事,冷笑一聲,反問:
“嵐王能跟攝政王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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