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打長這麼大以來,就沒見過這麼丑的人!
葉君摔坐在地上,像是突然想起什麼般,兩手忙捂著自己的臉:“我的妝……我的妝掉了……”
山匪頭子一聽這話,才知道自己被欺騙了,這本不是什麼娘,而是一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大丑!
惱得他一聲令下:
“來人,將這丑關進柴房!”
想起昨晚,他就覺得惡心。
三天都不想吃飯!
葉君被兩個小嘍啰拖拽下來,里不停的尖掙扎著:
“大哥,奴家是你的!”
“奴家要跟你生猴子,要跟你麼麼噠!”
“嘔——”
山匪頭子反胃得一口污穢吐出來,直接把前天的隔夜飯都吐掉了。
柴房。
“進去吧你!”
小嘍啰用力一推,并用力的摔上門,落了鎖,葉君則踉蹌了好幾步,才險險的穩住形,險些摔倒。
柴房里堆滿了雜,大捆大捆的柴火,舊桌子,破木板,角落里結著蜘蛛網,灰塵厚厚的。
“葉……君?”
空氣中,一道猶疑不定的聲音響起。
葉君扭頭,就見墻角的窩窩里,一個男人坐在地上。
他穿著錦華服,卻被捆住了手腳,服皺的,沾滿灰塵,頭發也糟糟的,里面還著幾雜草,像是許久沒有吃飯了,的臉上的都凹陷了進去。
驚訝:“嵐王殿下?”
“果真是你!”
嵐王起初還不太確定,畢竟子的臉上長滿了紅的點點,但聽到聲音后,又驚又詫異。
“你怎麼會在這里?”
葉君也被抓了進來,難道攝政王……
“難道七皇叔也被俘了?!”他愕然的瞪大雙眼,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小小的山匪,竟連當朝攝政王都對付不了?
那豈不是無法無天了?
葉君瞥了他一眼,由于詩詩的原因,對嵐王府一家都不怎麼有好,但由于眼下況特殊,不得不先收起個人恩怨,共同對外。
“他帶兵來了,還沒有上來,我是來找他的時候,還沒找到他,就被山匪抓來了。”走過去,盤坐在雜草堆上。
嵐王聞言,皺眉:
“你難道沒聽過廣源山山匪的事,就敢單槍匹馬的一人獨闖?”
這不是在給攝政王添麻煩嗎?
果然,人是最容易壞事的東西。
葉君誠實搖頭:“沒聽過。”
“……”
既然了親,嫁了人,不待在府中繡繡花、做做紅,卻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送人頭。
七皇叔怎麼就娶了這麼個大無腦的人?
葉君忽然覺得嵐王看向的眼神有點奇怪。
像是……鄙視?
嵐王想扶額,卻發現手腳被捆住了,本無法彈。
“快,幫我解一下繩子。”他催促道,“我的人都被抓住了,你先解開我的繩子,我們再想辦法逃出去,等我救下我的人手,殺這些山匪們一個措手不及。”
“好吧。”
葉君他背對著,再幫他解開繩子,語氣平穩道:
“嵐王殿下,在這山匪窩里,我能不能活命就全靠你了,你可一定要剿滅山匪,帶我逃回帝都。”
男人孤傲抬頭,“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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