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長臂,從的頭上穿過,將小冊子奪了回來,合好后,齊齊整整的放進屜里,關起來。
“兒,你做好心理準備。”
“……”
看著男人那副認真、嚴肅的樣子,仿佛在說什麼重要的大事,而也有一種被恐嚇了的危險……
咳!
“王爺,王妃,您們起了。”門外,婢端著水盆和洗漱用品進來。
按照攝政王妃的份,院中本該有八個婢、十六個下人伺奉,但由于葉君不太喜歡人多,院就只有這一個伺候的婢。
名竹子。
葉君走過去,洗洗臉,然后坐到梳妝臺前。
竹子拿起梳子,墨冉過來:“退下。”
拿過梳子,親力親為。
“你會綰發?”葉君看著銅鏡倒映中,那張冷峻無雙的臉龐,驚訝的眉梢都挑了起來。
他垂眸,拿著發梳緩緩穿過又又長的青,“沒有什麼是本王不會的。”
“是啊,你什麼都會,那為什麼還要跟別人要孩子?”
“……”
一句話,直接噎住。
他發現,他的兒越來越調皮了,還總會時不時的懟他,氣他,關鍵是他還拿沒有辦法。
這個磨人的小妖!
他嘆了一聲:“兒,你就氣本王吧,等哪天把本王氣得不行了,你就后悔了。”
葉君回頭:“不行?指的是哪方面?”
墨冉又噎。
“別擔心,我是大夫,我不會讓你失去快樂的。”
“……”
瞪了下眼,在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報復般的又咬了一下,惡狠狠道:“等本王不行的時候,那也是埋在土里的時候。”
“哦?”
好大的口氣。
可是學醫的,他能行到多歲,再清楚不過了。
撐死五十歲。
坐正,看著男人十指靈巧的梳著頭發,不一會兒,就梳出了一個漂亮的流仙髻,上銀簪,好看的。
晃晃腦袋,“瞧不出來你還有這門手藝,怎麼會的?是不是以前經常給哪個姑娘綰發?”
“就你一個。”
“你不學自?”
“生來睿智,會的東西太多了,很煩惱。”
“切。”
葉君扶了下頭發,“怎麼覺你最近很閑的樣子,不用上朝?”
由于在葉府的時候,陷昏迷,并不知道攝政王已經被皇上責令在府、歸期不定的事。
“新婚燕爾,豈有在外忙碌之理?”他反問,“本王休婚假。”
“休多久?”
“半年。”
“大可不必。”
“該喝藥了。”
竹子將調理的藥熬好,端了進來,葉君喝過之后,又簡單的吃了早飯,隨后,墨冉帶著出去逛街了。
逛逛首飾,買買服,半天下來,收獲頗。
同時,葉君發現了奇怪的一點:他似乎真的真的很閑!
下午時分,墨冉帶著來到一座中等條件的府邸,剛走進去,便被下人十分熱絡的接待,迎正廳。
片刻后,一個約六十多歲、頭發花白的男人快步奔了進來:
“攝政王殿下!”
他一邊拱手,一邊進,不只是激的、還是慨的,重重嘆息:
“多年來,也只有您能記得我這糟老頭子,每年的生辰日都會前來,唉!此乃老朽的榮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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