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娘頓時哽住了,還沒來得及給晚兒報仇,就差點把自己玩嗝屁了。
“我……我……”
心里慌,上說出的話也是結了,‘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臉反倒是越來越白。
葉君笑:“梅姨娘不必慌張,我也不是個咄咄人的人,我相信梅姨娘手中有保命的籌碼,對嗎?”
偏偏腦袋,笑容很深。
那雙眼眸黑不見底,卻又像一面清澈的鏡子,筆直的梅姨娘的眼底,反出眼中深藏的所有恐慌、恨意,以及……。
梅姨娘確實有一個……
可從未提及,卻被葉君一眼看穿。
子深不可測的模樣,就像一團黑霧,令梅姨娘到畏懼。
無論掌控葉君,反而被葉君死死的拿住了……
“我……我……”
葉君不想聽在這里結結,直接提步行至棺材前,上了三炷香,燒了一把錢紙。
無論葉清晚是怎麼死的,都不想去查。
此人不死,以后勢必會給使絆子。
是死是活,皆是命數。
上完香后,離開。
與梅姨娘肩而過時,稍微停下腳步,側頭睨視梅姨娘,用二人才能聽到的嗓音道:“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你若是不來找我,我便好好的和你算算這冒名頂替攝政王妃的賬。”
冷聲落下,踱步離開。
梅姨娘僵的站在原地,看著子離去的纖細背影,眼底有一抹恐懼之意逐漸化開……
葉府外。
出來后,鬼冥才不住問:“大哥,那梅姨娘就是個養在深閨的糟老婆子,如今兒又死了,能知道什麼東西?”
葉君瀾睨了他一眼:“不要小看人。”
自古以來,消息最靈通、知道的最多的,也是人。
舉個例子,這就像村頭報局,知道整個村的報的人,往往是那些不起眼的大嬸大媽。
梅姨娘就好比跟們一樣。
當初,葉清晚能夠冒名頂替,必非一個人能獨自完的,肯定有其他人的幫助,如今葉清晚死了,梅姨娘肯定知道些什麼
狠話已經撂下了,至于該不該藏著,就看梅姨娘聰不聰明了。
“回去吧,不要在睿王面前提及這些事。”
“我明白。”
葉君上了馬車,見睿王正乖乖的坐在里面,手里正玩著一個新買的孔明鎖,鬼冥則跳上了馬車,坐在外面的板子上,揮鞭趕車。
-
宮中。
書房,氣氛較為抑,皇上坐在那里,臉微黑,上的氣息也是沉沉的,幾個大臣跪在龍案前,微低著腦袋,一個二個都不敢去撞槍口。
“皇、皇上……”
還是一個較為年長的老臣先開的口,一邊觀察著皇上的臉,一邊小心著道:
“廣源山上土匪橫行,周圍百姓無辜遭殃,那個地方向來易守難攻,已經派了三撥人去了,都沒有拿下這群土匪……”
皇上怒了:“三撥人,都是我臨的銳將士,連一群小小的山匪都拿不下來?”
這話若是傳出去,臨國面何在?皇家面何在?
大臣們忐忑。
源山地形地勢險峻,山峰高聳,下山容易上山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攻不上去不是沒有道理的。
“怎麼不說話了?嗯?”皇上掃視著這些一到關鍵時刻、就沉默不語,但拿俸祿比什麼都積極的大臣們,怒道,
“以前的山匪是怎麼平定的?”
那老臣弱弱開口:“以前……都是攝政王親自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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