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兒，跟您會不會晚景凄涼沒有關系。”

“您上最厲害的就是您本，如果您還會晚景凄涼，只能說明，那契丹的天變了，而不是因為旁的什麼。”

“能有孩子，且把孩子教養的好，有就，自然是好事，錦上添花誰不喜歡？只可惜不能把孩子當做是雪中送炭。”

耶律質古盯著楊堅看了好一會兒，突然笑了：“你倒是有意思。隨國公的嫡長孫，楊堅是吧？”

“是。”

“好的。我記住了。”耶律質古認真地點了點頭。

楊堅又跟耶律質古聊了一會兒，跟著孫妙云一起離開房間。

柒柒背后跟著何元翊，躲在槐樹后面，正好看到楊堅跟著孫妙云一起從耶律質古的房間里出來，楊堅看起來心很不錯的模樣，看的柒柒有些發蒙。

柒柒朝里面看去，還不知道耶律質古來的事，只是看到房間里有一個絕的子。

耶律質古的不同于孫妙云的古典端莊之，而是帶著點異域風的野。

而且耶律質古的年紀，看外面并不算大，甚至比孫妙云還小的多。

不是都說有的男孩子，就是喜歡比自己年齡大，知的人嗎？

瞧著楊堅剛剛那會兒高興的模樣，他該不會就是，好這一口吧。

柒柒有些害怕地全抖起來，何元翊注意到了柒柒的奇怪，問道：“你怎麼了？多好看一個大姐姐啊？你怎麼看完就發抖？”

“沒什麼。”柒柒推了一把何元翊，“我嫌棄，我惡心。”

何元翊煞有介事地看了柒柒一眼：“這可奇了怪了。剛剛可是你拉著我要跟著楊堅來看看到底大半夜跟著安王妃是去干嘛的，現在知道去干什麼事了，你怎麼反而覺得惡心了？”

“妙云阿姨怎麼會給楊堅安排這樣的人啊！是什麼人啊！政治聯姻該撮合也不該撮合年齡差距這麼大的哇！”

柒柒見何元翊也這麼想，立即把自己心的想法也給說了出來。

何元翊著下，一本正經地分析道：“這個人定然份尊貴，否則安王妃也不會讓住在皇宮里呀！看起來也不像我們這什麼達貴人的兒。若是楊堅真跟在一起了，楊堅能跟生得了孩子嗎？”

提到孩子，柒柒懵了一下，立即打了何元翊一下：“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不是你說安王妃可能要湊合他們嗎？我這不是在合理猜測嗎！打我做什麼！很疼的好不好！你下手沒輕沒重的！”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柒柒瞪了何元翊一眼，“你也好煩！”

“怪我咯？”何元翊兩手一攤，一臉無辜。

——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討論。次日傍晚，項思羽給了耶律質古消息，說大歷這邊會給耶律拔都提供幫助，幫助他登上契丹皇位。

耶律質古大喜過，但還是問了項思羽的條件是什麼。

“耶律拔都能登上皇位，就是對我們大歷最大的回報了。至于條件，等你坐上了這九五之尊之位，再來和我們談吧。”

項思羽說著，云安石也跟著點了點頭。

耶律質古也不再多問，謝過項思羽，就在大歷的暗中護送下回去契丹。

因為耶律質古是事談了被送回去的，所以柒柒這才被告知了耶律質古的份和存在。想到了那夜的事，仍舊不友善地看了耶律質古一眼。

原來不是聯姻啊……

柒柒努了努，以帝之禮送別了。

柒柒正準備干一些別的事轉移一下注意力，何元翊再一次沒臉沒皮地湊了過來，笑著要跟著柒柒一塊去。

柒柒沒有拒絕。雖然嫌棄何元翊的，但還是喜歡何元翊的陪伴的。

已經夜，天空中繁星點點。柒柒隨意地在太池邊逛啊逛，突然看到遠，似乎有打鬧的聲音。

柒柒循聲而去，卻沒有再靠近，就遠遠地站在那里看著，看著楊堅正在跟云家兩姐妹說些什麼。

他們都半跪在草地中，彎著腰，似乎在研究著什麼，還時不時伴著歡聲笑語。

那個笑聲明明是很開心的，但聽在柒柒耳朵里卻十分的刺耳。

柒柒注意著他們兩個的作，看著楊堅雙手在地里倒騰著什麼，撲棱一下，雙手合十，竟然捧出了什麼來。

打開雙手，竟然從掌心飛出來兩只螢火蟲。

柒柒傻了眼。

云家兩姐妹激地了起來，拍手好：“堅弟弟真的好厲害，竟然真的抓到了螢火蟲！”

“一點小事，最重要的讓你們高興。”楊堅微微一笑，也仰著頭看著飛起來的螢火蟲。

云安石待他不薄，他好好待他的兒，為他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也算是報恩吧。

只要他不犯下原則大錯，他幾乎就是未來定的丞相人選。項思羽和云安石會為他掃清一切道路。

他這樣令人羨慕，被人規劃好注定有所就的人生，唯一的要求就是他所做的一切都只能是為了柒柒服務，為了整個大歷江山社稷服務。

他被教育永遠將臣服于他唯一的主子柒柒，永遠以柒柒的利益為上。

他作為隨國公的嫡長孫，也將繼承隨國公的爵位，他的人生，注定不能夠隨心所。

楊堅心里想了這麼多，但面上什麼表示也沒有，只是朝著云家兩姐妹笑了笑。

云家兩姐妹是雙胞胎，比他大四歲；說起來，他只比柒柒大個兩歲，卻要替柒柒承擔所有的事。

“堅弟弟，你真是太好了。我們父親也是一直夸你，也不知道長大了哪家姑娘有福氣嫁給你。”說話的是姐姐云，云錦倒是一直紅著臉，只是盯著剛剛楊堅為們抓到的螢火蟲。

柒柒幾乎是立刻、馬上，轉離去。

“誒誒誒？不看了嗎？”何元翊差點沒跟上柒柒的腳步。

“我原以為他是個對誰都冷心冷清的子，沒想到只是對我。”

“他倒是很討孩子喜歡。”

“啊！哦！”何元翊決定裝傻，不再從言語上跟柒柒挑刺，他了聲音，道，“其實我也可以像他那樣討孩子喜歡的，而且我可以只這樣對你一個人。”

柒柒皺著眉頭看了何元翊一眼：“你腦子了吧？”

何元翊捂著口，裝作無比傷心的模樣道：“你怎麼還不高興了呢！我是在哄你，哄你好不好！”

“誰要你哄！”

“你啊你！怎麼還口是心非起來了？真像個小孩子！”

“你說誰是小孩子呢！你混蛋！”

——

耶律質古帶著大歷的援助回去，找到了耶律拔都，建議耶律拔都先下手為強，想辦法直接殺了耶律蒙哥，一了百了，就不會再有后顧之憂了。

“大歷的人已經偽裝契丹百姓，進契丹境了，再加上弟弟你原本就擁有的軍隊，來一場·政·變·，又有什麼問題嗎？”

“只要解決了耶律蒙哥，就不會有人質疑你了。”

耶律拔都看著自己的姐姐，耶律質古比果決地很：“如果真的下這個決心，那就要為此好好謀劃了，必須得保證萬無一失，不能出一缺。”

“當然！”耶律質古已經躍躍試起來，“文太妃還在宮里，我們大可以讓母后想辦法鉗制住，限制住的行。”

“讓耶律蒙哥以為，自己的母親被我們控制，有危險，再讓母后營造出一種其余皇子都站在我們這邊的假象。”

“耶律蒙哥肯定會因此方寸大，鋌而走險，搶先一步發·政·變。但實際上，我們早就在皇宮里設下了埋伏，里應外合，殺的個耶律蒙哥措手不及。”

“再然后，大歷派來幫助我們的人也來了，然后我們就借著大歷的勢力，無論父皇到底是被誰毒死的，都讓耶律蒙哥當這個鍋，我們便有了清君側的這個名義，就名正言順地登上皇位。”

在勢均力敵的況下，比的就是心態，玩的就是心理戰，誰先坐不住了手，誰就是輸家。

而耶律拔都就是要利用耶律蒙哥的這個心態，的耶律蒙哥手，然后再進行收割。再利用一把耶律述平是被毒死的既定事實，讓耶律蒙哥無論在法理上還是在孝義上，都于被的地位。

耶律質古沒想到自己的弟弟心里已經有了想法，笑道：“你其實已經都想好了。弟弟，你不是個弱的人，姐姐相信你。”

“燕王妃從來沒有邀請過齊王妃過府一敘，這妯娌間，也該經常聚聚，培養培養吧？”耶律質古提醒道。

耶律拔都恍然大悟，耶律質古明面上說是妯娌間的事，實際上是在提醒他，這個計劃里的一些細節。

“謝謝姐姐的提醒，弟弟知道了。”耶律拔都微微一笑，“弟弟這就下去布置，母親那邊，還要姐姐你去跟母親通氣了。”

“這是自然。”

耶律拔都有了想法，立即就下去找蕭素，讓去約見齊王妃，也就是耶律蒙哥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