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賢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整理了一下自己不該外的緒：“好。你今天進宮去見太皇太后，怎麼樣了？”

“皇祖母讓我安心。京京和柒柒在宮里有照應，不會讓他們出事的。”玉老實地回答著，決定不告訴江瑾賢們已經和靜妃結盟的事。

玉的回答跟江瑾賢的設想差不多，江瑾賢嗯了一句，隨即再次陷了沉默。

玉覺得今晚的江瑾賢很不對勁，一點也不像平常的他。提著子坐到江瑾賢旁邊的椅子上，問道：“是朝堂上又出什麼事了嗎？怎麼這麼愁眉苦臉的？”

“沒有。”江瑾賢低著頭嘟囔一句，這個作在玉看來莫名有些稚。正在玉怔愣間，江瑾賢豁然抬眸，目是前所未有的堅定：“我很擔心你。”

寒風呼呼，穿堂而，吹凍玉的心緒，麻痹了的神經，只因為這樣一句話，不過五個字的一句話，竟然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玉臉上的表凝固在那里，和的神一起停滯的，似乎還有時間。

忽地有細碎的小白點自黑的天空中飄灑而下。洋洋灑灑的，愈來愈多，很快就在院鋪上一層銀霜。

這是今年帝京第一場雪。

“哈哈。”玉半開玩笑地道，“下雪了呢！”

江瑾賢亦也抬頭向外面看去：“今年的第一場雪，來的比去年晚一些。”

“老天爺什麼時候下雪，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了的。”和江瑾賢一起靜靜地賞了一會兒雪，玉覺得自己能夠坦然面對了，便決定就這江瑾賢的話頭說下去。

“你擔心我，我謝謝你。”玉的語氣懇切、真誠，帶著一點令人心酸的懂事，“接下來還要繼續麻煩你呢。我的京京和柒柒在皇帝手上，暫時我們和離不了了，還要麻煩你繼續和我假扮夫妻呢。”

“好。”江瑾賢沒有一猶豫，只是回了一個字。

看著江瑾賢一點也不在意的模樣，玉似乎松了一口氣，看著那白雪，恍惚記起院梅花已經開了。

三兩梅花自院紅墻橫斜而出，梅枝承雪，暗香浮。玉雖然坐在堂，隔得也遠，但也能聞到空氣中有若有無的香氣。

吸了幾口梅香，玉的心舒緩不，隨意地道：“往年與你一起賞雪的子，該是秋芷若吧？”

話說出口，玉頓覺得不對勁，忙出手捂了捂，下意識地就去看江瑾賢一眼。

也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的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提到秋芷若，真是煞了兩人一起賞雪的風景！

江瑾賢沒有看，但玉能夠明顯到，江瑾賢周的氣比以往的更低。

江瑾賢不說話，玉也不說話。原本玉還有些不好意思的，但現在更多的是賭氣。

只要有秋芷若的存在，任何人就都不會擁有江瑾賢完整的。

包括。

沒有那麼傻，明知道這是一個沒有結果的，這是一個坑，還傻愣愣的，義無反顧地往里面跳。

最不該，最不該的，就是對面前的這個男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