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還有別的可能嗎？”

江瑾賢的手肘有些濡，竟然是鮮已經滲了出來。玉的一張小臉，已經慘白的面無，和平時活蹦跳的判若兩人。額間的碎發被冷汗濡，一綹一綹地黏在臉頰邊，黑黑的，重重的，好似黏在他的心頭，心中有莫名的痛在地發，他莫名覺得煩躁，只想盡快帶著玉離開這里。

“你在保護？江大人，你忘了對你做過的事嗎？”杜淑妃沒想到江瑾賢會救玉，在眼里，他該是恨極了玉的。

“無論如何，都是我的妻。”

江瑾賢一邊說著，一邊邁著穩健的步伐離開。

“作為丈夫，保護自己的妻子，是天經地義的事。”

“你難道忘了秋芷若？你這樣做，對得起嗎！”

“淑妃娘娘。”江瑾賢停下腳步，帶著烏云滾墨的郁表，“這與芷若無關。況且，您以為您今日在這里為難我的妻子，陛下真的護得住你嗎？”

“有何護不得，不過是一個傻子公主……”

“表姐！”秋芷若大喊一聲，止住杜淑妃的話頭，提著子飛快地從屏風后面跑出來，“瑾賢哥哥是在為我們考慮！表姐，你今日確實不應該如此為難長公主殿下。”

江瑾賢的眉頭挑了挑，似乎有些意外秋芷若居然也在這里。

“表妹！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替這個人說話！”

杜淑妃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秋芷若，之間秋芷若弱弱地跪了下來：“瑾賢哥哥，今日之事，是我不好。我不該進宮找表姐訴苦，這樣表姐就不會找長公主殿下的麻煩，這樣長公主殿下就不會辱了……”

江瑾賢不辨喜怒地看了一眼秋芷若，什麼話都沒有說。

秋芷若知道，他在生氣。

他竟然有一天，會為了玉生氣。

知道，江瑾賢素來是喜怒不形于的人，以和風細雨態度行雷霆萬鈞之事是他的基本準則。

秋芷若深吸一口氣，心一橫，跪在了地上。

“今日之事，千錯萬錯都是芷若的錯。還瑾賢哥哥不要怪罪淑妃表姐，不要將此事告知陛下。”

“芷若，你覺得傷這樣，就算我向陛下、太皇太后瞞了，醒來之后，能瞞得住嗎？”

秋芷若的心一咯噔，如墜冰窖，一雙含水秋瞳意綿綿地看著江瑾賢。

在求。

杜淑妃看不下去了，擋住秋芷若看向江瑾賢的目：“江大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朝秦暮楚、見異思遷。別以為我不知道，陛下本就不曾在意過這所謂的鎮國長公主的死活，陛下不得死了！”

這下到秋芷若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表姐了，這雖然是人盡皆知的事，但沒想到會如此明目張膽地說出來。

懷里的人一聲，應該是支撐不住了。江瑾賢心頭一，不再與杜淑妃周旋，直接抱著玉離開。

“你去找陛下，去找太皇太后吧!本宮就是說言行無狀、舉止瘋瘋癲癲沖撞了本宮，跌到碎瓷里，是咎由自取！”杜淑妃沒想到江瑾賢真的直接抱著玉離開了，氣的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