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錦卿走進他和慕如寶住的院子的時候,就見香云、花語和張翠蘭都一臉尷尬地站在門外。
慕如寶一離開,香云和花語就連忙追了過來。
韓錦卿因為要代赤炎和風行一些事,就耽擱了不過須臾。
可是就這須臾之間的等待,顯然那個怒氣沖沖的小人比他更難以忍耐。
“況如何?”
張翠蘭急忙道:“夫人一回來就在收拾東西,還去了茹夫人和丞相大人住的屋子,里里外外地翻,又回來這邊的院子到翻找,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
韓錦卿眉心蹙得的,一語不發。
香云試探地道:“夫人不是在找一條蛇吧?”
張翠蘭和花語一臉震驚的看向香云。
韓錦卿也看過來,眸清冷染著寒意,“你見過?”
香云有點繃,連忙老老實實地解釋道:“我來那天夫人為了給茹夫人和相爺騰屋子,搬到主子這邊的時候好像還帶了條紅蛇。”
“那紅蛇之前我跟夫人在松竹縣蹲大牢的時候見過一次,我當時還以為是別人暗算夫人放進大牢里的,那天約見到才想明白,可能是夫人養的。”
花語和張翠蘭確實被驚到了。
主要是們兩個人在慕如寶的邊時間最長,但從來不知道慕如寶還養了條蛇。
花語不解地道:“夫人養蛇干什麼?”
別人家的夫人,都是養貓養狗養魚!
倒是張翠蘭很快平靜下來,試著分析道:“搞不好是為了泡藥酒吧,鉆營醫也說不定。”
這個說法很快被香云和花語接。
香云和花語又有點擔心地看向了自己的主子。
香云著急地道:“現在夫人著急找自己的藥材,看來這次是真打算離開了,主子您快去勸勸吧。”
韓錦卿抿,沒再說一句話,越過門外三個戰戰兢兢地人,直接走進了屋子。
屋子里,慕如寶都要找瘋了。
爬上床彎著腰,將床上的褥子恨不得全都揭起來,“奇怪,大冬天的跑哪里去了,不知道出去會凍死嗎!”
翻遍了屋子,還是沒見到紅花的影子,甚至還以為紅花會不會認床不適應搬家,又跑回了之前住的屋子。
結果去穆明道和柳心茹那邊遛了一圈,也依然沒發現紅花的影子。
紅花這段時間一直沒打采的,不是睡覺就是睡覺,不方便帶著條蛇在上到走,就將紅花放在褥子下面捂著,安全又保暖。
可偏偏,蛇丟了!
現在要走了,東西都可以不要,反正以后再買新的就行,外面的那些人,一個都不會再信任,都是韓錦卿的人,關鍵時刻都是叛徒!
至于張翠蘭,似乎也和星七搞對象了,也不會再擔心。
要走就只會帶著弟弟小軒和紅花!
結果紅花還丟了!
想到這個屋子是韓錦卿的,還有昨晚他回來過,甚至跟耳鬢廝磨的過了一整夜,慕如寶就氣不打一出來。
“在找什麼?”
清清淡淡的嗓音從后傳來。
慕如寶蹭地就轉過頭,彎著腰的在見到韓錦卿之后,立刻從床上爬下來,走到他的面前。
目冷冷地看著韓錦卿,“你我的東西了?”
韓錦卿凝視著,看著臉上的冰冷和篤定,淡淡地道:“你指什麼,紅花嗎?”
這下慕如寶更是篤定了,果然是韓錦卿,而且還連名字都知道了,可見這男人不只見過紅花,還跟紅花流過!
微微瞇起眼睛,“你把紅花還給我。”
“還給你?難道你想帶著那個妖棄我而去?”
慕如寶:“......”
韓錦卿走到慕如寶的邊,出手,將靜靜地擁懷中,“如兒,你知道的,我不可能隨了你的心意。”
男人的呼吸就在的耳邊,灼燙的神經,也讓驚懼不已。
慕如寶冷漠地仰起頭,對視上韓錦卿的視線,“你還想利用我做什麼?你難道覺得我明知道你算計我,還會心甘愿地被你利用!”
慕如寶氣得子都在抖,只覺得面前的男人那麼的可怕。
明明給不了最想要的坦誠和依靠,卻還是佯裝深,一次次讓妥協退讓,沉迷在他溫的手段里。
尤其是,剛剛容鈺口中所說的,穆明道當年做的事,讓韓錦卿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到底是什麼事,會讓韓錦卿如此記恨!
慕如寶也想到之前在松竹縣時,聽到穆明道和墨南梟對于和韓錦卿之間的關系的不贊同。
當時也只是以為,是兩個家族積怨已深的仇恨,可似乎,還有一些事,是所不了解的!
那韓錦卿如此糾纏接近,到底是為了什麼!
慕如寶越想越覺得面前擁著的人深不可測,也再無法任由他控制著,錮著。
抬手就抵在了男人的口,恨不得立刻將這個人推開,然后帶著弟弟和紅花遠走高飛!
只是,的手才抵上韓錦卿的口,就再次被包裹住。
“如兒,不準你胡思想!”
韓錦卿在看見慕如寶眼中陌生的緒后,眼神也冷了下去,“你就這般不相信我,僅憑容鈺的一面之詞,你就懷疑我!”
慕如寶冷笑,“信任是建立在彼此坦誠的基礎上的,你對我有過多坦誠,墨青錦!”
韓錦卿抓著慕如寶的手,愈發的用力。
比曾經的每一次,都要用力,好像骨頭都要被這個男人碎了。
可見,他的手是真的還在,什麼廢人,不過是誆騙的手段!
慕如寶接著道:“或者你現在告訴我,到底當初我那個緣上的爹做過什麼讓你無法釋懷的事,你說出來,我考慮下要不要相信你!”
韓錦卿的臉在慕如寶提到穆明道的時候,徹底寒了下來。
“他的事,從來都與你無關,你也說過你不是,那你就不是穆家的人,不必知道穆家的一切。”
他的眸,凝視著的眼睛,一句話說得擲地有聲。
可慕如寶怎麼聽,都覺得韓錦卿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慕如寶咬牙道:“可我對穆家人,就是從骨子里的親近,難以割舍,你就沒聽過那句話嗎,脈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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