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這一睡,直接睡了兩天,什麼都不能吃,吃什麼吐什麼。
的因為生了兩個孩子,才去了半條命,好不容易才有一點兒起,現在又瘦了十斤,再沒有那種健康向上的姿態了,仿佛隨時都會暈過去。
不肯吃飯,蕭絕也不可能強迫人,只好讓醫生輸營養。
然后他開始忙著理后事,照顧兩個孩子。
即使每天卿都不吃飯,他還是會做一遍,再去問問。
三天過后,池鳶總算是上門了,看到蕭絕一個人在廚房忙碌,也就問。
“哥,卿呢?”
蕭絕正在切菜,“在樓上哄孩子。“
池鳶也就趕往樓上走去,到了孩子的房間,看到卿正抱著孩子發呆。
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外面的風吹了進來,有些涼意。
池鳶連忙將窗戶關上。
“卿,你還好吧?”
卿這才回神,怔愣的看著池鳶,許久才反應過來,連忙扯。
“好,謝謝池總關心。”
池鳶看到瘦了這麼多,頓時有些心疼。
但是能怎麼安呢?這可是失去親人。
“卿,現在好好休息吧,暫時不要想著直播的事。”
卿的腦子里很,其實就不知道池鳶在說什麼。
蕭絕每天也會在的面前不停說話,但偶爾好像失聰了一樣,聽不見。
只能看見他們的在一張一合。
“嗯,謝謝池總。”
池鳶走到孩子的嬰兒車旁邊,輕輕晃了晃。
卿這才反應很大似的,突然站了起來,快步走到孩子的面前,將睡中的孩子抱了起來。
“不哭不哭,漾漾別哭。”
池鳶就站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卿現在太在意孩子了,所以稍微一點兒的風吹草,就會以為是孩子在哭。
也許的私心里就是希孩子能哭一哭,讓知道自己還活著。
池鳶張了張,只是在的肩膀上拍了拍。
然后來到樓下,看到蕭絕還在廚房里忙,也就問。
“母車禍的原因查出來了麼?我看那個地方距離這里遠的,而且膽子又小,怎麼會一個人走到哪里去?”
蕭絕渾一僵,將手中的刀子放下。
“疲勞駕駛,司機三天沒怎麼睡覺了,再加上母自己也沒注意,雙方都有責任。”
“我知道,我看到新聞上分析那場車禍了,現在都在譴責卿,說母是自己去了快速道,說司機很無辜,只因為卿的名氣,才會被判賠償,最近還是不要再讓卿上網,不然會不了的。”
蕭絕手中的作徹底停下,睫垂了下去。
“小鳶,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池鳶抬手著眉心,“我要是卿,我現在也會崩潰,就像當初霍寒辭葬火海一樣,那時候我什麼都看不見,聽不見,只覺得整個世界都是混沌的,卿前陣子生孩子的時候,才過一次損傷,現在又來一次,我擔心像我當初那樣,最近還是好好陪說說話吧。”
池鳶的眉眼都是銳利,“不過我得調查一下母的監控,總覺得不會無緣無故走到那里去。”
蕭絕將鍋里的東西盛到盤子上,角扯了扯。
“調查吧,只是無論結果怎樣,卿的媽媽都已經回不來了。”
池鳶說是要調查,就真的會調查到底。
當天就查到了母的監控,發現母從家里離開之后,緒就一直不是很好,而且時不時的看著手機。
池鳶又調查到了當時搭載的司機,司機還記得母要去的地址。
池鳶發現,那是哥哥蕭絕在京城的另一別墅。
又去找關鍵要了監控,發現母確實去的是蕭絕的別墅,但是別墅開門的人是誰?
只覺得很漂亮。
監控太遠了,只能看到兩人談了一會兒,但是雙方的緒都很穩定,沒有發生任何爭吵。
母從那棟別墅離開之后,就朝著左邊的方向走去了。
但是按理說,應該順著來時的路出去打車的,而不是向左。
這一段監控沒有看出任何問題。
池鳶擰眉,將電話打給了蕭絕。
“哥,你半島別墅里的人是誰?母在發生車禍的前一個小時,跟這個人見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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