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再生一個孩子,非常非常想,他現在甚至做夢都是生孩子。
來之前就已經反復詢問過醫生,確認了的現在非常好。
他原本想著,趁著出來度月,哄著人多做幾次。
但池鳶的措施做得很到位,一點兒機會都不給他留。
如果是King,為了這個孩子,肯定會悄悄在套子上面手腳,但霍寒辭做不出來這種事。
指尖的煙到一半,他有些意外。
如果King真的消失了,那他應該不會如此想才對。
如果兩人已經徹底變了一個人,那現在在套子上面扎的,難道不應該是自己麼?
眉心皺了起來。
他將煙頭捻滅在煙灰缸,莫名覺得煩躁。
要回到房間時,他去浴室仔仔細細將上的煙味兒洗干凈。
出來看到床上的一團,心口頓時一。
上了床,將人往懷里一攬。
池鳶在他的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聲音還有時候的溫。
“唔,霍寒辭,怎麼還不睡?”
霍寒辭本想回答,但是低頭,看到的閉著眼睛,就知道這是在說夢話。
輕笑一聲,出指尖在的鼻梁上刮了刮。
*
池鳶醒來,下意識的就要去找自己昨晚的泳。
那是在京城千挑萬選的,特別。
但是看到地上碎掉的幾塊布料,才想起霍寒辭下手急,把泳直接給扯壞了。
這套是最喜歡的,頓時覺得心疼。
翻了一下箱子,又超出一套紅的穿上。
霍寒辭從客廳進來,看到穿上這套的,瞳孔頓時一。
這比昨天的更加好看,襯得皮又白又。
這套穿出去,他幾乎能夠預想那些男人的眼神。
氣息瞬間變得沉重。
偏偏池鳶毫無知覺,還在首飾盒子里翻找可以配套的項鏈。
最后找了一串的寶石項鏈搭配,又戴了一串在白皙的腳踝上。
隨著的每一個作,霍寒辭的視線幾乎就跟到哪兒,特別是在看到將一串寶石腳鏈戴上時,眉心狠狠一皺。
“取了。”
池鳶一愣,似乎這才看到他來了,忍不住起,轉了一圈兒。
“不好看麼?”
自從京城的一切結束之后,整個人就于放松狀態,眼里都在放。
頭發就扎了一個低馬尾,編了一下,搭配白皙的驚艷的臉蛋,估計遇到的人都忍不住拿出手機拍個照。
再加上這打扮。
“換一套。”
他的語氣淡淡的,在巷子里翻了翻,但是因為要來海邊,池鳶準備的全都是泳。
霍寒辭上的氣越來越低,馬上給簡洲打了一個電話。
“預訂一個雪的地方,我和池鳶晚上就出發。”
池鳶的眼里劃過一抹驚訝,哭笑不得。
“不是還要在這里待一個月嗎?霍寒辭,怎麼突然就要去雪了。”
霍寒辭一把拉過旁邊的毯子,將遮得嚴嚴實實的。
“你上次不是說想雪麼?”
“雖然是說過,但也不是現在,這打了計劃啊。”
“如果真想去島上玩,改天我買一個島,帶上小知了和小黑一起,我讓簡洲留意一下,這樣外面就不會有那些七八糟的人。”
池鳶總算回過味來了,吸了吸鼻尖。
“你有沒有覺得屋子里有些酸,是不是誰的醋缸子打翻了?”
霍寒辭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有錯,在的臉頰親了一口。
“我已經讓人留意了,爭取找個更漂亮的島,一家三口去度假,沒人打擾。”
池鳶看他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是鐵了心要去雪,只覺得無奈。
但能怎麼辦呢,畢竟是自己的男人。
“我說,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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