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豪和莫子玄兩人一聽,臉都是一變,莫子玄有些詫異道:「青冥,怎麼回事?」
沈青冥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莫子玄的臉也是難看了下去,沈青冥的臉仔細看去,的確還能看見掌印。
莫子豪著自己的下,想了許久道:「青冥,子玄,其實我覺得我們是不是走錯了一步棋,若我們不再與沈木綰對著來,反而將拉到我們的陣營,或許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沈青冥和莫子玄同時搖了搖頭,沈青冥想也沒想地說道:「大表哥,你這個想法怕是實現不了了,沈木綰早就恨上了我們,怎麼可能再與我們站在同一條船上呢。」
莫子豪只是嘆了口氣,沒有說話,他打心裏覺得沈木綰是一個人才,不過可惜了。
莫子玄和沈青冥倒沒有這樣覺得,他們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裏看出了殺意。
而此時門外的一個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宮中。
皇帝的書房裏,除了太子,其他的幾個皇子都在這裏,包括祈瑾衍和沈明堂,莫乾也都在這裏。
皇帝邊此時站著一個年,眉眼間與祈瑾衍有些相似。
祈瑾衍看都沒有看一眼那個年,只是坐在一旁淡淡的把玩著手裏的摺扇。
祈宣乾看著皇帝邊的年,有些好奇道:「父皇,他真是我們的皇弟嗎?」
皇帝看了一眼祈瑾衍的方向,似笑非笑道:「嗯,是朕年輕時在外遊學時邂逅了他的母親,朕也是才知道那之後他母親便懷了他。」
皇帝邊的那個年目有些閃躲,他像是有些害怕這麼多人一般。
皇帝輕輕拍了拍他的手道:「玉兒,不要害怕,朕在這裏會保護你的。」
沈明堂和莫乾對視一眼。兩人都覺得這件事有些太詭異,兩人互相遞了一個眼神。
沈明堂先開口道了一句:「皇上,此事有關皇室脈,還是要仔細些才好啊。」
莫乾也跟著附和道:「對啊,皇上,此事還是要仔細查清楚,就怕是有心人要混淆皇室脈啊。」
皇帝看著一言不發的祈瑾衍,問道:「瑾北王,你覺得這件事該怎麼理。」
祈瑾衍收起手裏的摺扇,站起,上前仔細打量了一下皇帝邊的年,他重新坐回位置道:「此人是皇上帶回來的,想來皇上有足夠的把握證明他是皇室的脈,若是不確定的話,皇上大可以他冒充皇室脈的罪名殺了他。」
祈瑾衍話音剛落,皇帝邊站在那個年子一僵,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但很快又低下了頭。
祈瑾衍也是握著手裏的摺扇,另外一隻手把玩著腰間的那塊玉佩,像是對這些事不興趣一般。
皇帝看著祈瑾衍的反應,臉上的笑容越發地深了,看來祈瑾衍是真的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皇帝看了一眼祈瑾衍,又看了一眼自己邊的年,他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想到該怎麼試探祈瑾衍了。
皇帝扭過頭看了一眼邊的年,冷著臉道:「朕覺得瑾北王說的對,他還是一個啞,朕也問不出什麼來,又或者他是他國送來的細,那就由瑾北王親自手殺了他吧。」
祈瑾衍整個子都是一僵,他努力將自己的緒藏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皇帝,又看了一眼他邊臉蒼白的年。
眾人都被這一反轉給弄懵了,祈宣陵忍不住問道:「父皇,您不是說他是我們皇弟嗎,怎麼……。」
祈宣乾拉了一下他的服,朝他搖了搖頭,意示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沈明堂和莫乾同時看了一眼皇帝,兩人低著頭都沒有說話,他們都覺得這個玉王來的太突然了。
皇帝見祈瑾衍沒有任何反應,他冷笑一聲道:「怎麼,瑾北王,你是下不去手嗎?還是說你不想下手?」
祈瑾衍輕笑一聲站起道:「皇上,如果你需要臣手的話,那臣就手了。」
皇帝看著祈瑾衍笑了笑,隨後親自去取下了一個護衛腰間的劍,遞到祈瑾衍面前道:「朕也很久沒有見過你手了,今日朕就看看你的劍法有沒有退步。」
祈瑾衍沒有毫猶豫接過了皇帝手裏的劍,就在他接劍的這一瞬間,他恨不得直接殺了祈禱這個老東西。
也就在祈瑾衍接劍這一瞬間,皇帝邊出現了無數個死士,將皇帝給護在了後。
祈瑾衍只是朝皇帝笑了笑,拿著劍就朝那個年走了過去。
那年眼裏出現了一恐懼,他往後退,直接摔倒在了地上,眼裏的驚恐越發的深了。
祈瑾衍提著手裏的劍,緩緩走向了他,眼裏沒有一多餘的緒。
皇帝看著祈瑾衍舉起劍,沒有毫猶豫就朝著那年的脖子刺了過去。
就在皇帝看見祈瑾衍手裏的那劍劃破那年的脖子時,他連忙喊一聲:「住手。」
祈瑾衍連忙停住了手裏的劍,還好,還好,還好他通過了皇帝的試探。
地上那年捂住脖子,看向祈瑾衍的眼神里全是恐懼和複雜。
等皇帝到他邊的時候,他連忙撲到皇帝懷裏,用手給他比劃著什麼。
祈瑾衍看著比劃的年,他眼裏劃過了一不解,母后怎麼從來沒有告訴過他,皇弟是啞?
但祈瑾衍還是強裝有些不解的看向皇帝道:「皇上,他來路不明,為什麼不殺了他。」
皇帝看向祈瑾衍,笑了笑道:「難道你們沒看出來,他與朕長得很相似嗎?」
眾人都沒有說話,祈瑾衍冷笑一聲,把手裏的劍扔向了護衛的劍鞘中,他淡淡道:「皇上,既然沒什麼事,臣便告退了。」
皇帝打量了一眼祈瑾衍,又看了一眼懷裏的人,他笑了笑道:「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朕要給他賜什麼字嗎?」
祈瑾衍沒有說話,皇帝看著他過了許久,發現他是真的沒興趣之後。
皇帝才道了一句道:「朕打算賜他瑾玉二字,正好朕封了他為玉王。」
這一瞬間,祈瑾衍渾的彷彿的凝固了一般,瑾玉,祈瑾玉,那玉字是他母后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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