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被他們的樣子給弄的有些擔憂起來,皇后直接冷笑一聲道:「王太醫,你們看出什麼了?」
不等他們說話,皇帝也開口道:「說吧,你們都看出什麼了?」
王太醫看了一眼自己的兩位同僚,見兩人都點頭,王太醫上前道:「回皇上,端妃娘娘這是有孕了,只是這脈象還不是很明顯。」
另外兩位太醫也跟著附和道:「皇上,的確是王太醫說的這樣,或許是因為端妃娘娘的子太虛弱了,所以才會像這樣。」
皇帝此時心中大喜,既然幾位太醫都這樣說了,那便是真的了。
皇帝直接大手一揮道:「賞,都給朕賞。」
王太醫看著沈木綰像是有些言又止,沈木綰朝他笑了笑走到他邊道:「王太醫,您有什麼問題嗎?」
王太醫問出了心裏的疑道:「四小姐,不知端妃娘娘的子這麼虛弱,為什麼會懷有孕呢。」
沈木綰笑了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道:「王太醫,其實端妃娘娘的子看似虛弱,但一直都有在吃一些補藥,所以才會有孕。」
王太醫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他覺得這一切都有些詭異。
皇后見三個太醫都這樣說了,眼裏的怒火也快要控制不住了,直接轉出了端妃的寢宮。
皇帝看著遠去的皇后,冷哼一聲道:「越發的沒規矩了。」
沈木綰看著皇后的背影,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隨後道:「皇上,正好王太醫他們在這裏,木綰便讓他們幫我一起替端妃娘娘治療惡疾。」
皇帝點了點頭,起道:「你們好好治,朕都有賞。」
沈木綰和幾個太醫都點了點頭,皇帝起坐到祈瑾衍,和太子邊,隨後還把莫子玄給了過來,說著過幾個月南疆派人來的事。
沈木綰讓端妃躺好,拿出銀針替端妃扎了下去,同樣也讓王太醫一起幫忙。
其實端妃的惡疾並不是什麼大病,只是一激和被刺激就會出現搐,在沈木綰看來不過就是小時候發熱引起的風罷了,要治很簡單,但現在還不能這麼快替治了。
想到這裏了,沈木綰看著王太醫有些不好意思道:「王太醫,您按照我說的給娘娘扎針,文太醫去給娘娘熬藥,我想去如廁可以嗎?」
王太醫眼裏也多出了一抹笑意,沈木綰與的孫差不多大,況且的醫在自己之上,所以他心裏也出了欣賞。
他點了點頭道:「好,四小姐快去吧。」
端妃這時也道:「宋嬤嬤,你帶四小姐去如廁。」
一旁走出來了一個比戴嬤嬤年輕一些的嬤嬤,朝著沈木綰行了一禮道:「四小姐,請與老奴來。」
沈木綰笑了笑,隨後朝皇帝行了一禮才跟著那個宋嬤嬤出了端妃的寢宮。
一出端妃的寢宮,沈木綰就覺到後有人跟著自己,角上揚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像是沒有發現一樣,跟著宋嬤嬤往那邊走。
到了如廁的地方,沈木綰看著宋嬤嬤道:「嬤嬤,您能陪我進去嗎?」
宋嬤嬤明顯有些不願意,這時凝香拿出幾張銀票塞進手裏道:「宋嬤嬤,我家小姐不喜歡一個人。」
宋嬤嬤雖然有些疑為什麼沈木綰的丫鬟不陪進去,偏偏要自己陪進去,可是看見那幾張一百兩的銀票時。
兩眼發亮,主上前道:「四小姐,您隨老奴來。」
沈木綰朝著凝香使了一個眼就和宋嬤嬤進去了。
很快沈木綰就出來了,宋嬤嬤也跟在後,只是現在已經目獃滯了。
而凝香手裏同樣也控制著一個宮,凝香把在地上,用手捂著的。
沈木綰上前扯下那宮頭上的一帶著顆玉石的簪子放在手裏把玩道:「這簪子價值不菲啊,看來你在皇後邊的地位不低啊。」
那宮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沈木綰,怎麼會知道自己是皇後宮中的人?
沈木綰俯下,笑了笑道:「你很奇怪為什麼我會知道你的份吧,你看看這簪子上的玉石。」
說著,沈木綰把簪子放在面前,有節奏的晃了起來很快那宮的兩眼也變得無神起來。
沈木綰將簪子回頭上,又拿出一銀針在后脖子扎了一下,淡淡道:「凝香,扶起來。」
凝香應了一聲把扶了起來,沈木綰輕輕在耳邊打了一個響指,隨後小聲在耳邊說了幾句話,又把一個瓶子放進了的手裏。
那宮渾渾噩噩的點了點頭,沈木綰角的笑容更深了,出手在那宮和宋嬤嬤面前打了一個響指,兩人像是恢復了一般。
那宮轉消失在了原地,沈木綰不由有些驚訝,看來手不錯,倒是有些可惜了。
這次沈木綰走在前面,到端妃寢宮的時候,王太醫已經等在了一旁,皇帝正坐在貴妃榻上跟端妃說話。
沈木綰剛進來,祈瑾衍和太子,沈夢婉和莫子玄的目都落在了的上。
沈木綰倒沒有去看他們,而是走到皇帝面前給他行了一禮隨後替端妃把脈。
過了許久對皇帝道:「皇上,端妃娘娘如今有了孕,葯不能用太猛,所以還要有兩次才能徹底除,特別是還需要最後一味葯才能治。」
皇帝還在聽到端妃有孕的消息后,聽到沈木綰這樣說,他自己大手一揮道:「需要什麼你直接去太醫院取,不會有人阻攔你的。」
沈木綰沖他又行了一禮,隨後又在一旁和王太醫小聲說著關於端妃的惡疾。
王太醫和另外兩個太醫越聽心裏也是越震驚,他們都很難想像沈木綰這個子居然懂得這麼多。
而這時宋嬤嬤也給端妃端了葯進來,端妃接過葯就喝了下去。
皇帝又賞賜了端妃許多東西,沈木綰也跟皇帝說了出宮,皇帝讓太子和祈瑾衍一併送出宮。
皇帝又賞賜了沈木綰一些東西,沈木綰謝了恩之後才帶著沈夢婉和祈瑾衍他們一起出了端妃的寢宮。
路上,還是莫子玄先開口道:「真看不出來四表妹醫這麼高啊,居然讓幾位太醫也連連稱讚。」
沈木綰笑了笑道:「三表哥,你這樣說我都不好意思了。」說著,低下了頭,其實心裏在默默計算著時間。
就在他們到宮門口的時候,後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沈木綰的角微微上揚。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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