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說著最關心的話,但小臉上也是嚴肅的很,瞧著明顯就是在置氣。
而將忠告最后又說了一遍后,這會蘇淺淺只想自己靜一靜,所以轉直接就走。
被這種喜怒無常的樣子,弄的也有點迷的蕭長寧,忍不住手就將這個小妮子一把逮住,順便拉扯進了自己的懷里。
“我說你到底要折磨我到幾時,當初我們兩個第一次見面,就是你對我先下手的,明明招惹本宮的人是你,現在對我忽冷忽熱的還是你,我說蘇淺淺,這拒還迎的事點到即可就行了,別再挑戰我的耐心了。”
蕭長寧一直以來都知道,人是這世上最麻煩的一種存在,所以他一向都敬而遠之的很,從來都不這些麻煩沾。
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腦子,到底是不是撞門框上了,竟然主來招惹麻煩不說,現在他覺得自己還被懷里的這個麻煩給嫌棄了。
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挫敗,蕭長寧覺得特別窩火,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蘇淺淺離開的。
蕭長寧雖然心里打定了這個主意,但是很顯然,他似乎忽略了一點更加重要的事,那就是蘇淺淺絕對不是啥小家碧玉的娘。
因此蕭長寧話才說完,就覺得自己的手背上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接著他整個手臂都用不上力氣了,自然也就別想再將蘇淺淺給抱住了。
而再瞧蘇淺淺這會,手里拿著銀針,明晃晃的還在蕭長寧的眼前晃了晃,而后就強忍著笑意,有點嘚瑟的說道:
“最近我覺得太子殿下您這肝火有點旺盛啊,所以呢我剛剛就順便給您施針了一下,不過后癥也就落下了一點,半個時辰您的手臂不會再用得上力氣的,所以我現在就先回去了,您也趕回太子府將養著吧。”
瞧著蕭長寧那黑著一張臭臉,卻又不能將如何的樣子,蘇淺淺本來有些悶的心,瞬間就覺得特別開心起來了。
將銀針一收起來,就在蕭長寧的注視下,非常嘚瑟無比的一蹦一跳的從對方的視線之中消失了。
但是蘇淺淺不知道的是,的影消失的瞬間,就見得蕭長寧的邊,竟然出一無奈的寵溺笑容。
“這麼多年了,除了母親在的時候,這樣為了我而去擔心的,也就只有蘇淺淺你一個了。”
為了怕他出事,不管多厭惡蕭景山這個人,卻還是陪著對方嘻嘻哈哈的聊天說話。
為了不他來相府參加席面,所以就故意同他翻臉,想將他給生生的氣走。
其實這些蕭長寧全都知道的,只是瞧著蘇淺淺好像不想他將話直接說破,因此無奈之下他堂堂的太子爺,也只能陪著演戲了。
至于蘇淺淺,一回到自己的閨閣之中后,本來就是閑不住的子,這會更是滿腦子都在想,那個渣爹到底想弄點什麼幺蛾子出來,這就更是不能閑著了。
“玲瓏帶點銀子,去出府送請帖的小廝那里去問問,今天他都將相府要辦席面的帖子,送去誰家了,記得越詳細越好。”
玲瓏在旁一聽這話,趕點頭應下了,而后就拿出鑰匙,將百寶箱打開從里面取了些碎銀子出來。
蘇淺淺這子,大大咧咧的,這院里的銀錢全都是玲瓏管著的,鑰匙也是直接就放在那里的。
反正對于玲瓏,蘇淺淺也沒啥可不放心了,若是這個丫環都要懷疑的話,那這偌大的相府,真就沒一個能去信任的人了,那會覺得自己很可悲的。
而玲瓏拿了銀錢,到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有點無奈的看向了蘇淺淺嘆口氣說道:
“主子就算您里不說,其實你當奴婢我瞧不出來嘛,您做這麼多的事,完全就是為了太子殿下對不對。可是你既然肯為他做到這一步,何必一見面卻要針鋒相對呢,其實我瞧著太子殿下也是很關心您呢,你們兩個真是太人犯愁了。”
面對玲瓏的這番數落,蘇淺淺到不至于生氣,但卻還是忍不住尷尬的咳嗽了一下,然后就悶悶的說道:
“我做什麼干嘛要他知道,而且你當我真是為了那個大冰塊啊,我是擔心到時候他真在相府出了事,會直接連累得我小命不保的。”
蘇淺淺給自己找了個比較合適的理由,甚至都快被這個理由,將自己給說服了呢。
但是再瞧玲瓏顯然并不吃這一套,頓時悶悶的說道:
“小姐你就在這里端著吧,要我說太子殿下就不錯,人家到底份在那擺著呢,以前瞧著是有點嚇人,但是漸漸相久了,奴婢就覺得他對姑娘您是真心的好呢,而且也很遷就的。”
瞧著玲瓏這一勸上,大有沒完沒有的趨勢,頓時蘇淺淺就討饒的連忙說道:
“你要真覺得太子人不錯啊,那就趕幫我把請帖的事查明白了,要不然的話席面上他真出了事,到時候我這個太子妃怕是不死,也要給他守活寡了,想想都嚇人。”
瞧著蘇淺淺就一味的知道胡說,還竟說這些不吉利的話,頓時玲瓏就急的直跺腳,卻又拿這個主子沒辦法,只能去呼呼的去辦事了。
而等到玲瓏一走,本來蘇淺淺覺得,這下能消停的好好歇息一下了吧。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算坐在自己的房間,四周確實也沒人在這伺候,但就是有一種,被人盯著的覺。
而且這種覺渾都很不舒坦,從骨頭里往外的冒寒氣,蘇淺淺忍不住胡打開窗子,立刻向著外面張而去。
結果就瞧見,窗戶外對應的小花壇那里,站著一個穿著一黑還戴著個面的古怪男人。
似乎察覺到的視線了過來,男人竟然也抬頭向著看來。
容貌雖然被面遮擋住了,但是那冰寒徹骨的眼神,卻蘇淺淺打了個寒,下意識的就將窗戶直接吧嗒一下就給關上了,心里更是害怕的砰砰跳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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