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衛瑗回到了許久未曾踏足的儀宮。
這里的一切是那麼的悉,又是那麼的陌生。
本以為回來會清凈一些,可是沒想到,還不等收拾一下,寮曦就帶著東西走了進來。
“真是無趣,你走了那麼久,現在可以教我其他的菜式了嗎?”
衛瑗輕咳兩聲,點點頭,示意秀娘將帶到房間休息。
眼下最重要的還不是寮曦,而是陳妃如何了。
畢竟是自己在宮中唯一好的人,再加上的事,自己還是有必要管管的。
可是當來到陳妃的宮殿時,發現這里早已是人去樓空,連一個灑掃的下人都沒有。
要知道,就算陳妃離開了,這個宮殿也是需要打掃的。
于是攔住了一個下人,詢問里面的人究竟如何了,可是得到的答案卻是陳妃已經歿了。
這讓衛瑗覺得不可思議,的病明明已經好了,怎麼會不聲不響,毫無緣由地沒了。
這個結果實在是無法接,所以直接跑到了書房。
劉德全見來人橫沖直撞的本想攔住,但是看清來人是誰后,急忙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裝作沒看見。
“云暄,你給我解釋解釋,陳妃究竟怎麼了?”衛瑗推開門,氣勢洶洶地說道。
雖然知道云暄不是那種,為了自己面子,就要別人命的人,但是陳妃的死還是讓擔憂。
云暄看著一副氣沖沖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無奈。
他自己的媳婦兒因為另一個人來質問自己,這怎麼覺怪怪的。
等到自己父皇的妃子隨便挑出來兩個都斗得你死我活,怎麼到了自己這里就徹底變了呢。
不過為了衛瑗不生氣,云暄趕開口說道:“你冷靜一下,喝口水,聽我慢慢給你說。”
原來衛瑗走了以后,寮勵君更是每天纏著陳妃,除了出恭,什麼時候都在一起。
陳妃反抗不了,最后也只能妥協,可是卻告訴寮勵君,自己再怎麼樣都是云暄的妃子。
就算是他如何權勢滔天,也沒有辦法把自己帶走,所以實在沒有必要在自己這里費神。
可是寮勵君本不管,或許他從未因為這種事煩惱過。
所以過了沒幾天,寮勵君親自去找云暄,讓他放了陳妃,自己要帶陳妃回到永元國。
他準備了好些東西,本打算用一座城池來換,可是還不等他開口,云暄就同意了。
但是他說了,不可能讓陳妃明正大地走出皇宮,畢竟他要給言一個代。
寮勵君以為他在唬人,所以有點不滿,但還是加碼了。用一座城池還有五十匹良種馬來換。
雖然云暄本不想要,但是人家都送到你手里了,再不要,著實有點過分。
于是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寮勵君覺得十分可行。
于是在幾天后,陳妃的宮碧珠宣布,陳妃歿于心疾。
一個妃子的逝去是一件很小的事,幾乎沒有掀起多浪花。
但是沒有人知道,那個棺材里只是放了一件妃子制服。
而陳飛本人早已被化妝宮,和碧珠一起,當做超齡的宮攆出了宮。
宮外,寮勵君早已在此等候多時,看見陳妃出來,立馬走了過去,將拉到了自己邊。
“此去永元國路途遙遠,可要和你的父母打個招呼?”這是云暄說的,讓他一定要詢問。
只是陳妃看了一眼自己的府上,整個人都蔫了下去。
“不必了,就讓他們當我死了吧。”
何嘗不想和父母道個別,可是知道,自己這次是假死離開皇宮的。
一旦父母知曉,一個口風不,很有可能就是滅頂之災,所以還不如讓父母以為自己死了來得安全些。
寮勵君聳了聳肩,既然不愿意回去,那便不回去了,這都是小事。
反正以后如果想回來了,自己就隨便編一個什麼借口,再來拜訪天辰國也就是了。
扶著陳妃上了馬車,跟隨著使團,緩緩地離開了這片故土。
陳妃最終釋然了,接了自己的這個丈夫,也放下了曾經的仇恨。
只是唯一憾的一點是,自己離開后并沒有和衛瑗道別。
在的眼中,衛瑗不僅僅是救命恩人,更是自己這些年來,唯一一個說知心話的朋友。
得知了這一切,衛瑗唏噓不已,高興陳妃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可是也不高興,此生難回祖國。
“但愿可以一直平安喜樂,否則還真不如在這里,至還是有機會見自己父母的。”
聽到衛瑗這麼評價,云暄陷了沉思:這麼說,何嘗不是表達了自己的心愿呢?
所以自己必須對衛瑗更好,讓一生平安喜樂,否則一個不高興,想著要回到那個時代怎麼辦。
那可不像,只是永元國到天辰的距離了,那將如同兩隔一般。
“衛瑗,我會護你一生的。”云暄認真地說道。
隨后又告訴了衛瑗自己的想法,他想要解散整個后宮。
這樣衛瑗就不會每天都擔心,他是不是和哪個妃子有染了。
不過衛瑗阻止得十分堅決:“不,絕對不行,我可不想被群臣參奏,說我是禍國妖后。”
但是這話聽在云暄的耳中,卻是另外一種意思:不行,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我就沒有理由離開了。
所以云暄抱了衛瑗,不容反駁地說:“不行,這件事聽我的。”
反正現在有凌洲,也不擔心江山后繼無人,群臣就算反對,只要自己堅持這麼做,他們就不會太過干涉。ωWW.166xs.cc
所以不過鑒于衛瑗不同意,他決定這個事要地進行,到時候只要告訴衛瑗結果就好。
這樣就算有什麼想法,事已經發生了,也無法改變。
于是云暄轉移了話題:“我知道了,這件事容我再想想,你在那里坐一會,我看完這些一起去看母后。”
衛瑗點了點頭,乖巧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百無聊賴間,隨手拿起了一本古籍翻閱。但是沒看多久,整個人就窩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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