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溟角帶笑,似乎很滿意楚心煙這副驚失措的模樣。
子微微靠近,故意詢問,“煙兒怎麼了?是覺得驚喜來得太突然嗎?”
驚喜你個頭啊驚喜!楚心煙終于沒忍住,在心里怒罵了一句。
可面上卻只能忍著氣訕笑,“那個,十天會不會有點太急了?雖說我們不是真的夫妻,但畢竟過場還是要走的,像嫁這些東西,煙兒都還沒準備……”
“那日霓裳閣,本王已經讓們開始辦了,估計再過兩日,便可了。”
沒等楚心煙說完,南宮溟便笑著掐斷了的退路。
“你已經為我訂了嫁?”楚心煙是真被驚訝到了,這種事自己都不想起來,而且,嫁不都是方自己準備的嗎?
“本王就是怕父皇著急催促,所以便早早準備了。”
南宮溟說得一本正經,可楚心煙怎麼覺得,急得是這男人自己呢!
面對南宮溟詢問的目,楚心煙最后也只好點頭,“好,十天后就十天后吧,王爺你安排就好。”
算了,反正不過一場合作,他想啥時候就啥時候吧。
南宮溟本來是想逗弄一下楚心煙的,可這會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突然就沒了繼續逗弄的心思。
“吃吧,吃完送你回府。”
看著一秒冷漠的男人,楚心煙不有點擔憂以后日日相對的日子。
這男人太過喜怒無常,楚心煙真怕哪天自己一個繃不住,直接拳頭揮上去。
接下來,兩人之間再沒流,楚心煙無所謂,正好樂得安靜,專心當起了干飯人。
“我吃完了,王爺,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楚心煙扔下碗,看著對面優雅進食的南宮溟扯了扯角,心中卻忍不住好奇。
這貨都不吃菜的嗎?從頭到尾就沒怎麼見他筷子。
南宮溟看了眼楚心煙干凈的碗,放下筷子,接過石天遞來帕子輕輕了角。
然后又換了條干凈的帕子,猶豫了下,按在了楚心煙的上,輕輕了幾下。
“那個,我還是自己來吧。”
楚心煙抬手就要去拿帕子,可不想太著急直接握住了南宮溟那修長的大掌,驚的又立馬將手回去。
南宮溟深深看了眼抗拒的臉,然后又繼續輕了幾下。
拿開,確定那點油都消失后才將帕子放到桌上。
看著帕子上的油污,想到剛才南宮溟眼中的那嫌棄,楚心煙臉上閃過一窘迫。
艸,丟人丟大發了!
回去的馬車上,楚心煙一直低著頭,空氣中漂浮著一種尷尬的東西。
終于在楚心煙覺得窒息的時候,馬車終于停下來了,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跳下了馬車。
這時,沉默了一路的南宮溟突然開口了聲,“煙兒。”
楚心煙抬頭,不解應了聲,“啊?”
可南宮溟卻只是淡淡說了句,“早點休息。”
直接馬車掉頭走了,楚心煙才確定,他住自己真的就只是說一句早點休息。
皺了皺眉,楚心煙越來越看不懂南宮溟什麼意思了。
哎……大家單純互相利用不好嗎?非要凹什麼寵妻人設,搞得自己還要花費大半力去抵這張臉帶來的。
看了眼侯府大門,楚心煙收回思緒,邁步走了進去。
“煙兒回來了?”
突然的聲音讓楚心煙停住了去往玉園的腳步,轉頭,看著坐在亭中的楚詢,楚心煙轉走了過去。
“爹一直坐在這等煙兒嗎?”
楚詢點頭,“爹聽說你被帶去了溟王府,不放心。”
楚心煙心中,走到楚詢對面的位置坐下,抬手拿起在小爐子上溫著的茶壺。
一邊為楚詢添茶一邊輕聲解釋,“今日其實是三公主找煙兒,所以王爺才會接煙兒去溟王府。”
“原來是這樣。”
見楚詢松了口氣的樣子,楚心煙不有點想笑。
“天冷,爹早些回去休息吧。”
這時,對面楚詢突然幽幽嘆了口氣,這讓楚心煙瞬間明白,他在這等自己,可能還是有別的事要說。
于是楚心煙也為自己倒了杯茶,并主詢問。
“爹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煙兒如今,越發玲瓏心了。”楚詢自嘲瞞不住楚心煙的眼睛,隨后語氣有些心疼的說道,“你和凝兒同時大婚,婚禮的事自是不得要被人拿來比較的。”
“雖然爹很想讓你們姐妹完全一樣,但凝兒和你終究是有點不同的,所以……”
“煙兒明白,大姐是嫡,又是許配給太子的,侯府理應更看重些,爹放心,煙兒不會小心眼嫉妒這些的。”
楚詢聽后欣的同時不更心疼楚心煙。
于是保證,“煙兒放心,爹會盡量多給你些的。”
楚心煙搖頭,無所謂道,“不用了爹,煙兒不需要那些。”
更何況,這些年楚詢一直在邊疆,侯府的產業都是劉淳華在打理,自然是要將那些產業都給自己兒陪嫁,至于自己這個庶,隨便打發兩間鋪子怕就是極限了。
而且,說實話,那些東西,真要給,楚心煙還看不上。
只不過,看著對自己疚心疼的楚詢,楚心煙倒是覺得,這是個可以問原份的好機會。
于是,楚心煙故意表現出一落寞,“爹,煙兒突然好羨慕大姐,不是因為可以得到更多嫁妝,只是單純因為,有個全心全意為的娘。”
見楚詢眼神變了變,楚心煙繼續落寞開口。
“如果煙兒也有娘,這個時候,也會像大夫人那般為煙兒忙前忙后吧,而不是,連嫁都只有王爺為煙兒準備。”
“溟王他,為你準備了嫁?!”
看著楚詢震驚的目,楚心煙心中郁悶,這位爹,你重點抓錯了吧,重點你兒沒娘啊!
不等楚心煙再開口,楚詢已經先行自責了起來。
“是爹不好,爹竟然忘了這些,明日,明日一早爹就讓人去為你置辦首飾,不過爹也不懂啊,要不然爹還是給你銀子,煙兒你自己去買吧,喜歡什麼買什麼。”
“煙兒等著,爹這就去讓人拿銀票。”
說著,楚詢就要起離開。
楚心煙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他是故意借口離開的,見他避而不談,楚心煙索直接開問,“爹,我娘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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