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您千萬別開門,好好躲起來!”阿三急得大聲喊。
白婼眼角了,笑了。
不錯,知道保護自家主子了。
“姐姐,六公主很可怕嗎?”小白不安地問。
白婼狠狠地咬了一口包子,說:“反正我不怕!”
“嗯嗯!那小白也不怕。”小白也跟著放心的笑。
他的五長得很好看,只是太瘦了,笑起來顯得顴骨高。這孩子和家人走散后,吃了不苦頭吧?
想到這,白婼的心微微泛疼,把自己碗里的包子全夾到小白碗里:“多吃點兒,姐姐去看看就回來。”
“好。”小白乖巧地點頭。
白婼打開門,走出去。
“太子妃,您怎麼出來了?”
阿三和阿四臉大變,“您快進去躲躲,這邊我們來應付。”
“喲,見不得人嗎?”
就在這時,冰公主慕婉月在薛的陪伴下來了。
太子府不大,卻還乘了輦!八名太監抬著,要多威風就有多威風。
“還是做了虧心事,不敢見本宮?”慕婉月坐在輦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白婼,面若冰霜。
“六妹這是什麼態度?見了皇嫂也不下輦行禮嗎?”白婼雙手疊在腰前,端端正正站在如意樓門口,頗有儲妃的威儀。
慕婉月明顯地愣了愣,隨后然大怒:“大膽!憑你也擔得起本宮的禮?”
“自然是擔得起的。長有序,莫非六妹不識數?”白婼眉眼不。
骨子里出來的高貴與清冷匯合三個字:別惹我。
“賤人!竟敢埋汰本宮!”慕婉月怒了,“劉嬤嬤,給本宮掌的!”
“是!”
劉嬤嬤是慕婉月的親信,和主子一樣看白婼不順眼,得了令就氣勢洶洶地過來,揚手想掌摑白婼。
“誰敢?”白婼冷喝。
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大金條,折著清晨的格外引人注目。
阿三和阿四看到大金條,頓時力十足,齊刷刷地擋在臺階下,攔住劉嬤嬤:“嬤嬤,打不得呀!”
“嬤嬤是公主府的老人,也該多勸勸公主莫做不合禮數的事。”
“為人奴才,該多為主子著想。今日若打了太子妃,您讓六公主如何向帝后代?”
“……”
阿三和阿四你一言我一語,以奴才的份勸奴才,勸得劉嬤嬤面紅耳赤。
是啊,白婼是當今太子妃,同輩里最尊貴。哪個皇子公主見了,不行禮打招呼?
六公主脾氣不好打人,便若真較起真來,最后被懲罰的還不是?
劉嬤嬤的手高高舉著,一時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慕婉月氣壞了:“兩個狗奴才,也敢置喙本宮?”
“奴才不敢。奴才是為六公主著想。”阿三和阿四齊聲道。
薛沒想到阿三和阿四會如此維護白婼,垂眸掩去心中的恨意,對慕婉月道:“六公主息怒。咱們家太子妃溺水后,氣焰比以前囂張多了。您還是別招惹了吧!”
“慫貨!”慕婉月鄙夷地道,“你們不敢本宮敢!落輦!”
太監們把轎輦落下,慕婉月便怒氣沖沖地要去打白婼。
“本宮好怕……”白婼裝得手抖腳抖,手里的金條也掉到地上,順著臺階轱轆轱轆地往下滾。
慕婉月著華麗繁復的,一雙眼睛又猛盯著白婼,毫沒注意到金條。
腳下一,失重地往前摔去,栽了個狗吃屎:“哎喲,疼……”
“六公主!”
“公主殿下……”
嬤嬤宮們連忙把扶起來。
慕婉月的膝蓋青了,手肘也破了皮,滿頭珠翠摔掉了大半。不僅狼狽,還疼!還丟人!
“是誰在絆本宮!”慕婉月帶著哭腔怒吼。
薛是看到了,是白婼的金條惹的禍。
趕上前道:“六公主好像踩到金條了……”
慕婉月低頭,腳邊可不就躺著一大金條嗎?
“哎喲,本宮的金條……”白婼半靠著門框,一副“我被嚇壞了,站不穩”的姿勢,“阿三,快把本的金條撿過來。”
“是。”
阿三和阿四想笑也不敢笑。
太子妃明明就是故意扔金條使壞!
不過好爽啊!囂張跋扈的六公主終于栽了哈哈!
真真是應了古話:惡人自有惡人磨!
“賤人!是你害本宮摔跤!”慕婉月又痛又怒,憤恨的目恨不得馬上刀了白婼。
“六公主,你嚇到本宮了。”白婼弱地靠著門框。
乍一看,確實是六公主把嚇壞了。
可再看看,又覺得不對,吃苦頭的是六公主呀!
再仔細一點兒呢,又覺得合合理。
畢竟白婼,一直都很懼怕六公主。每次們鋒,白婼都沒好果子吃。
比如一個月前,白婼就被六公主當眾踹進茅廁里。
這次……可能是意外吧!
“太子妃,您的金條。”阿三恭敬地把金條呈上。
白婼接過來,又故意手一抖,把金條掉到地上。
“太子妃手抖,那奴才先幫您拿著?”阿四腆著笑臉,討好道。
“好。”白婼“虛弱”地道,“本宮不行了,快扶本宮回去歇著。”
“是。”
阿三和阿四各出一只手給白婼扶著,充當拐杖。
“站住!不許走!”慕婉月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向白婼。
白婼回眸:“六公主還有何事?”
“你竟然敢栽贓陷害方景,害他到現在都臥床不起,本宮要殺了你!”慕婉月亮出匕首。
所有人都驚到了,包括白婼。
我去!真的是來殺人的?
瘋了吧?
公主殺太子妃,理由還是為了個男人!
得多想不開,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
“六公主,不可啊!”劉嬤嬤反應過來,死死拽住自家公主。
慕婉月用力掙扎:“放開本宮!本宮今天要替方景討公道!”
“六公主喜歡方景?”白婼回眸,清清冷冷地問。
氣氛陡然變僵。
慕婉月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賤人,你在胡說什麼?”
“不是嗎?方景殺人害命,本宮與太子不過對他略施懲戒,六公主便要與本宮拼命。若不是為了至親至之人,六公主怎會沖得不顧自前程?”白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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