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抱穩了樹枝,這才小心翼翼的低下頭,就看到皇叔如仙般的人,一白飄飄站在樹下,抬眸輕挑正看著,臉還有些微沉,心下一突,暗道完犢子。
只能雙手抱著樹干,一臉尷尬的跟他打招呼。
“嘿嘿!皇叔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說要進宮去赴宴嗎?”
上雖然這樣說著,心里其實無限崩潰,在瘋狂吶喊,皇叔不是說要去進宮赴宴嗎?可這是什麼況,剛下馬車不過兩分鐘時間吧!男皇叔怎麼就跟而后出現在面前?
而哪里會知道,不進宮夜熠辰就沒打算進宮赴宴,在府上要過來那院時,剛好看到帶著三個孩子出府去了!跟丫鬟一打聽才知道,要趁他不在,帶著孩子出去酒樓用晚膳,是以二話不說跟了上來。
這不他剛下了馬車,就看到小人小跑到樹下,二話不說就往樹上爬,那一刻他臉都黑了,為人母的人了,還爬樹像什麼樣子?
況且這樹多高啊,掉下來怎麼辦?摔斷骨頭,摔斷的罪的還不是,看著樹上的小丫頭,他淡定如初道。
“誰說我要進宮赴宴?阿沫都不進宮,本王去了有何意思?之前我去你院子的時候,剛好看到你帶著小三兄妹出來了,所以就跟著你一道過來了,不過你爬上樹想做什麼?”
面對男皇叔的質問,蘇沫真的是一下子啞了,一邊在想進不進宮,還影響到皇叔了嗎?一邊心里還在瘋狂的組織著語言,平日里每天教導著兒不能爬樹,孩子爬樹有辱斯文掉價。
可是今天怎麼了?突然腦子一熱就爬上來了,現在只能干的笑著抬頭看了看繁枝,笑呵呵的打馬虎眼道。
“那個……皇叔,你不覺得樹上比較涼快嗎?也不是啦,就是那個颯颯看到這上面有一窩鳥蛋,要爬上來,我怕危險,所以才上來的嘛。”
聽完的訴說,夜熠辰看著角微勾點了點頭,再次說道。
“你怕颯颯爬上樹有危險,然后讓下來,你親自上對嗎?”
聽這句話沒什麼不對~對吧?但是怎麼聽怎麼那麼不對勁呢?蘇沫一時間不敢盲目回答,苦著一張小臉,尷尬的無地自容,真想挖個地鉆進去,這是在為兒以作則啊。
但是也不對呀,在二十一世紀,不僅是一名大夫,而且還學過跆拳道,還是會兩下子的,當時學的也好,一下子倒十個漢子沒問題。
那爬樹更是小意思呀!況且這棵樹也不高啊,目測也就三四米吧,剛才就是看這麼矮的樹,所以二話不說才爬的,但!皇叔這麼張做甚?心里這麼想的,也就嘟囔了出來。
“皇叔,這樹也不高呀,我跳下去也不會有事的,而且我爬樹很厲害的,你不用擔心。”
夜熠辰看著面前的樹,確實是不高,而且還是一顆歪脖子樹,更是大大降低了高度,但就是莫名的張。
“還在上面做甚?”
他再次不悅的開口,蘇沫這才吐了吐舌頭,繼續往上爬了一些,將眼前的鳥窩拿在手中,里面赫然躺著四五枚,有小拇指大小的鳥蛋。
說實話就將鳥蛋這麼拿走,心里有罪惡,這也是鳥媽媽的牽掛呀,但是已經爬上來了,還被皇叔抓包,不拿走太對不起自己,拿走就拿走吧,就當是一個心里安好了,隨后小心翼翼的往下爬,不過手中拿著一窩鳥蛋,還是不好的。
只能將眸看向,一直盯著作的男皇叔,將芊芊玉手往他那邊。
“皇叔!麻煩你幫我接一下鳥蛋。”
現在已經離地面只有兩米遠了,如若不是小屁孩夠不著,也不會讓皇叔代勞,夜熠辰眸深深看了一眼說了一句。
“再下來一些。”
“哦。”
蘇沫不知皇叔為何還要讓往下一點?但還是聽話的照做了,又往下了一點點,剛要將手過去,一雙有力的大手就將撐住,一下從樹上抱了下來。
蒙圈了,真的蒙圈了,就那麼瞪著一雙圓溜溜的水眸,近距離的欣賞著夜熠辰俊朗無雙的俊,說實話都要流口水了,而且今日皇叔還著一白裳,更加是別一格。
來這里四年,很看到夜熠辰穿除了黑灰以外的服,真的是屈指可數,他的服反正都是深系列,不是黑就是灰,千古不變的。
夜熠辰看著小丫頭盯著自己發了呆,角忍不住微勾,穩穩地將放到了地上,在夜熠辰出現后,三個小包,除了了一聲夜爹爹,就沒再敢開口說話。
別看夜爹爹平時對娘親那麼好,其實私底下對他們的教育很嚴的,不該做的不能做,剛剛看到妹妹同娘親爬上樹了,都沒有阻止,蘇小此時懊悔不已,他應該管住娘親的。
蘇小萌雖然平時比較調皮,但是也僅限于蘇沫面前,對于夜熠辰天生就有一懼意,不罵人都有些提心吊膽,現在更是不敢說話了,畢竟做錯了事嘛。
至于蘇小颯嘛,此時此刻一點覺悟都沒有,心底還有一的小雀躍,哈哈,娘親終于被夜爹爹抓包一次了,讓平時管自己那麼嚴,現在也被夜爹爹教育了吧?
所以嘛,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就是一降一,還有什麼…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看看這丫頭報復心真強啊,真是替蘇沫抹了把心酸淚,果真是心小棉襖,還是件破了的棉襖。
蘇沫雙腳落地了,這才回過神,一臉尷尬的捧著手中的鳥蛋,低下頭狠狠地瞪了小兒一眼,難得寵著丫頭一次,還被抓了個包,真的是無地自容了,如果地上有條,都想鉆進去了。
默哀!蒼天啊大地,如果我有罪,請讓老天懲罰我吧!而不是每天面對皇叔,還讓皇叔當面抓包。
的臉面都丟盡了,無再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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