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熹妃之後,舒錦不陷沉思,只要不許汪常在外出,那熹妃便怎麼沒法把汪氏肚子栽贓到頭上。
如此一來,以熹妃的子,難道就肯自己接了這口鍋?
瞇了瞇眼,不,熹妃還是會甩鍋。
既然甩不到頭上,那就退而求其次選擇小年糕唄。
不許汪常在外出,但小年糕是長了的,熹妃只要設計讓小年糕去景仁宮……
“唔……”是坐山觀虎鬥呢,還是幫誰一把?
熹妃要算計,舒錦顯然是不可能幫熹妃的。
可幫小年糕——舒錦也有點不願。
可若什麼都不做,以小年糕的段位,八鬥不過熹妃。
“去請懋妃和謐嬪來。”既然自己拿不定主意,那就請黨羽來商討唄!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嘛。
懋妃與謐嬪平日裡也清閒得,貴妃有請,自是麻溜就趕來了。
舒錦簡單把事稍作陳述和分析,懋妃與謐嬪便雙雙臉黑了幾分。
懋妃忍不住拍案,“這個熹妃,你這些年待可不薄啊!居然算計到你頭上來了!這種人,決計不能縱容!”
不薄嗎?平心而論,舒錦對熹妃並沒有什麼恩德,甚至還一直平衡著熹妃與敦妃,也算是用了些心機。
但是,也從未害過熹妃母子。
可如今熹妃竟想著栽贓嫁禍謀害皇嗣的罪名——舒錦也不免有些惱。
謐嬪沉片刻,卻道:“可是,若熹妃要算計敦妃,咱們又何必阻攔?那豈不是幫了年氏?熹妃不是什麼好玩意兒,那敦妃又豈是良善之輩?倒不如們狗咬狗。”
懋妃聽了這話,不微微蹙眉:“話雖如此,可是……也不能只看熹妃與敦妃二人如何,也得看四阿哥與八阿哥。”
謐嬪不一怔,“姐姐的意思是……四阿哥更威脅?”
懋妃鄭重頷首:“那是自然,四阿哥年長,且讀書騎並不遜咱們五阿哥。那熹妃撇下仇怨更深的敦妃不去算計,卻先想著算計咱們貴妃娘娘,不也是因爲覺得五阿哥比八阿哥更威脅嗎?”
舒錦亦不頷首,是啊,就算雍正是重生的,可是他年長的兒子就那麼幾個。更要的是,弘晝也沒有比弘曆更優秀。
謐嬪沉思片刻後,忍不住道:“可八阿哥……皇上對八阿哥也十分寵。他雖年,但也總有長大的時候。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
懋妃卻笑了:“我瞧著八阿哥並不聰慧,更何況還有寧貴人這個生母一直虎視眈眈。”
雖說現在斷定一個孩子聰明與否有些過早了,但是敦妃給八阿哥著實吃了不丹藥……長此以往,這個孩子能不能養大都是問題,縱然能養大,也是個病秧子。
其威脅力,已經是極低了。
謐嬪這才點了點頭,弘晁這孩子,跟的弘昕似的,都不大聰明。這樣的孩子,是難以與四阿哥、五阿哥相較的。皇上再寵八阿哥,也終究要選個聰慧的子嗣爲太子。
舒錦重重頷首,“既如此,就先看看熹妃有什麼作,咱們再找個合適的時機,好好幫年氏一把。”
隨著年關將近,景仁宮愈發喜慶熱絡,熹妃帶著寧貴人四串門,逢人便提及汪常在如何如何嗜酸,腹中懷的必定是阿哥云云。甚是還宣揚到了敦妃跟前,還說等年後足四個月孕,一定會帶來給敦妃請安。
如此得意之態,不得敦妃覺得不痛快了。
這熹妃的激將之法,雖不算高明,卻著實中了敦妃的痛楚。
“不就是個常在有孕,有什麼大不了的!皇上都沒去看過幾回,倒是當寶兒了!”熹妃走後,敦妃氣得鼻子都要冒煙了。
大宮芝蘭出憂愁之,“若真是阿哥,熹妃手底下便有兩位皇子了……”——熹妃可不是貴妃,一旦偏位有子,必定籠在自己手裡。
敦妃貝齒咬,熹妃已經有了一個年長的四阿哥,若是再養一位阿哥……那的八阿哥還有什麼機會?
“可貴妃發了話,不許汪氏外出。”等到滿四個月胎像穩固,想手也難以功了。此時此刻,敦妃還真了那份心思。
芝蘭心底咯噔一下,娘娘誒,您莫非還想謀害皇嗣不?
“熹妃看顧得嚴實,哪裡會輕易給人機會?”芝蘭連忙勸,“何況汪常在腹中也未必是個皇子。熹妃特意四炫耀,只怕也有刻意激怒您的意思。”
敦妃恨恨道:“本宮自然曉得不安好心!”
可是,難道就由著熹妃白白得到一個皇子?!
景仁宮可還養著寧貴人這個小狐子呢!一旦熹妃勢大,那小狐子只怕也要跟著狐假虎威起來!
想到此,敦妃就恨得牙。
“那這請帖……”芝蘭手裡捧著那大紅燙金的帖子,再過三日,便是汪常在的生辰了。熹妃特特來送了請帖,說是要給汪常在好好辦個生辰宴。
敦妃一臉厭惡,“一個常在過生日,還得本宮親自去不?!那也太給臉了!”
芝蘭又問:“那可要送點什麼賀禮?”
敦妃皺了皺眉頭。
芝蘭小聲道:“就怕皇上到時候會駕幸景仁宮。”娘娘若是連份賀禮都不送,怕是熹妃和寧貴人又要說三道四。
“那就隨便送件首飾!”敦妃黑著臉道。
就在此時,宮澧蘭快步進來,萬福一禮,稟報道:“娘娘,貴妃宮裡的張守法來了,說是貴妃新得了一副好畫,想請您前去品鑑。”
聽得此言,敦妃不懵了,貴妃請去品鑑名畫?這個裕貴妃,何時學會附庸風雅了?
敦妃有些不著頭腦,但貴妃畢竟是貴妃,自己先前還欠了人,自是不能不去的,便道:“本宮明日便去。”
說著,敦妃忍不住嘟囔:“這個耿氏,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芝蘭略一思量,便道:“品鑑畫作,想來只是個由頭,只怕貴妃有別的事找您。”
敦妃哼了一聲,“這是明擺著的!可是本宮想不明白,到底有什麼事?”這般遮遮掩掩……該不會是想算計本宮吧?
敦妃不由存了三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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