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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婚》 第505章 這,是不是我想多了?

之前阿淵找我,想要我的,是因為我封印了他的力量。

所以只有我的才能幫他解除封印。

雖然我不清楚后面為什麼我答應給他解除封印,他又不想了是什麼原因。

不過這會兒我忽的想到,這可能是有別的原因讓他不能解除封印?

還有,這個狗男人把我帶進棺木里去,也是想讓我幫他解除封印的話……

那是不是說,他在古墓里,也是被我封印的?

這個想法,讓我皮疙瘩都起來了。

前世的我究竟是什麼鬼?

不但封印了應淵離的力量,還把這據說三界都搞不定的狗男人給封印在古墓里?

這,是不是我想多了?

對,一定是我想多了吧?

但這狗男人要把我帶進棺木里,絕對是有別的原因的。

所以,無論如何,我絕對不讓他帶我進棺木。

這麼一想,我的意志就更加堅定起來。

對,我家人等著我救,古墓里的那些怨魂等著我救,我絕對不能讓這狗男人得逞。

我閉上眼睛,突然,我腦海中,浮現了一首梵音。

而這梵音的曲調,悠揚而慈悲,也讓我心緒完全緩和下來。

我下意識的跟著哼唱起了這一首梵音。

而我從未聽過我唱梵音的聲音,我幾乎被我現在哼唱的聲音給驚呆了。

我這聲音,清澈,慈悲,仿佛有著安定人心的強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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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一種,清除一切邪祟的正氣!

隨著我唱著梵音的語調越來越順,猶如千萬只手抓著我的狂風靜止了,有一帶著朝般溫暖的晨風,在我邊一個裊繞,我仿佛不是置氣沉沉的空間里。

而是在靈氣充裕,梵音裊裊的環境中,我甚至,還約聽到了敲鐘聲,以及,讓人心曠神怡的焚香味兒!

“啊……”突然,棺木里傳來了狗男人的慘聲。

而后我便覺我整個子都漂浮起來。

這讓我欣喜,我是要回到我里去了麼?

但我不敢停下哼唱梵音,我依然唱著這我以前兒沒聽過,但現在我卻能練哼唱出來的梵音。

我發現一個問題,這首梵音,可以對付這古墓里的狗男人。

剛才他發出的慘聲就可以知道,雖然我閉著眼睛看不到,但聽靜就聽得出來了。

不過這首梵音,好像有一清除一切邪祟的神力量,所以,這狗男人,也是屬于邪祟的一種?

我的魂魄越飄越快,我哼唱著梵音的速度也越來越悠揚聽。

我從未想到過,我一個五音不全缺乏音樂細胞的人,竟然能把梵音哼唱的那麼好聽,音準特別準,音特別空靈,都要把我自己給迷倒了。

這時,我耳邊似乎也聽到從遙遠的天際傳來了兩個人的聲音。

“小奈兒,小奈兒,醒醒……”應淵離帶著衰弱,但飽含焦慮的聲音。

“小奈,小奈,你快醒來,你別被蠱了!”接著,是白逸風著急的聲音。

覺我輕盈的靈魂一陣失重,終于覺到了有了重量,我猛的睜開眼。

一睜開眼看到的,是我在青云道觀的臥房的天花板。

老娘我,終于,憑著自己的能力,從狗男人那里逃回來了。

這讓我不驚喜的差點要喜極而泣了。

是不是表示我的能力也越發強大了?

或者說我的意志力也越來越堅定了?

以前我被那狗男人勾走的時候,都是需要借助外力才能回來。

第一次是師父召喚我回來的,第二次是昊辰上神救我回來的。

而這第三次,是我自己回來的。

媽媽,我可以自己回來了,不用等著別人來救我了。

嗚嗚嗚,好激!!!!!

咦,等等,我剛才聽到應淵離跟白逸風喊我的聲音,我以為我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他們。

但我頭頂,可啥人都沒有。

“小奈,你可終于醒了,太好了,你贏了那狗男人。”突然,我旁位置,傳來了白逸風如釋重負的驚喜聲音。

嚇?

白逸風怎麼躺在我邊,被阿淵這大醋桶知道了,豈不是要喝醋喝死?

我連忙轉頭朝旁看去,這一看,我猛的瞪大眼。

,一條手指大小,大概五十米長的小白蛇,全雪白,可的不得了。

它盤在我胳膊邊,正昂起蛇頭,褐的蛇眼里,帶著驚喜的看著我。

“白,白逸風?”我忍不住猛的從床上坐起,我上次看到白逸風重傷時也不過是現出了蛇尾,現在竟然變了小白蛇的模樣?

“小奈,干嘛連名帶姓我,我不聽,太生疏了。”白逸風,哦,小白蛇,它吞吐著蛇信,眼里十分不滿,這聲音,可不就是白逸風的嘛。

“你,咋變小白蛇的模樣了?你,了重傷?阿淵呢?他怎麼樣了?”我想到之前應淵離元氣損耗太多的時候,也是只能維持小黑蛇的原,就擔心的要命。

連白逸風這個做輔助的人都只能維持原了,那應淵離這作為主打,豈不是更是傷嚴重?

我想到古墓里的那個狗男人說阿淵自難保,我更是焦急。

“就只會關心他,你都不檢查一下我了多重的傷。”白逸風更加不滿,不過他蛇頭還是往我右邊的方向轉了轉。

我連忙轉頭往右邊看去,這才看到我右邊位置,也盤著已經變小黑蛇模樣的應淵離。

而他這會兒看起來比以前任何一個時候都要虛弱。

別人是左青龍右白虎,現在我這是左白蛇,右黑蛇。

“阿淵,你還好麼?”看到應淵離蛇腦袋都搭在蛇上的虛弱模樣,我心疼又擔心,連忙把應淵離捧在了手心中,著急的問道。

“小奈,你好歹也分一只手給我啊,我也傷了。”一旁的白逸風更加不滿。

“滾!!”應淵離看了眼白逸風,雖然虛弱,但語氣里的威懾力,卻還是讓人聽了就不敢違逆。

這種威懾力,只有上位者才能有。

白逸風蛇頭,似是被震懾到了,但還是趁著應淵離不注意,悄咪咪的瞪了白逸風一眼,好像這樣才能泄恨似的。

我不笑了起來,突然發現,這兩條蛇,相方式也

應淵離像極了一個威嚴老父親,而白逸風像極了囂張跋扈但又有一丟丟懼怕老父親的頑劣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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