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傭兵被風糊了眼睛,視線阻看不清,有一個傭兵忙著擺後的毒蛇,暫時顧不上。
所以喊完話后的傭兵頭目發現他自己手反而更快些時,他就毫不猶豫的舉槍了。
「呯——!~」
子彈著錢夏的鬢髮過。
傭兵頭目的槍法當然沒得說,錢夏這次能避開,全靠......陡然纏上腰間的鐵臂。
景朔將錢夏拖過,然後迅速抱著往旁邊一滾,險險躲過接連而來的數發子彈。
錢夏先前選的地方是一間房屋的邊緣,靠近角落,剛才景朔就是在那兒出來的。
錢夏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在那之後已是換了個位置。
能覺到自己的後背著男人結實的膛,似乎還有一熱度過對方的軍裝傳了過來。
對方栓在腰間的手臂很用力,用力到錢夏甚至能能看到他手背上鼓起的青筋。
帶了傷的男人力消耗巨大,息聲非常重,彷彿是破了的風箱一般。
他看起來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而也確實,景朔的狀態非常不好,上被子彈打中的地方鑽心的疼。
疼痛他可以忍,但大量的失讓他眼線視線都不太清晰,這點比疼痛更為致命。
但縱然是這樣——
景朔最後還是從藏酒的地方出來了。
不管是作為一個男人,還是為一個軍人,他不允許自己躲在一個小孩後。
當然在他出來前,景朔將那份千辛萬苦才追回的資料藏好,並留下只有隊友才看得懂的記號。
如果他不幸犧牲了,石頭他們也能靠著記號拿到那份資料。
景朔出來之前已經做好要來一場惡戰的準備,但結果卻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蜂群,蛇群,以及不適宜出現的大風。
那給景朔的覺就像是——
有人在縱著這一切!
簡直不可思議。
在將錢夏帶到一旁時,景朔也沒閑著,他朝傭兵頭目那兒開了兩槍。
兵貴在神速,被蜂群與蛇群分去了一些注意力的傭兵頭目中槍了,一槍在口,一槍則在...…眉心。
魁梧的傭兵頭目轟然倒地。
倒地前雙眼大睜,死不瞑目的看著之前錢夏所在的地方。
「頭兒!」
「頭兒!」
其他幾名傭兵大驚失,睚眥裂,有一名因為注意力被分散,不留意被一條銀環蛇追上,一口咬在了那名傭兵的小。
景朔臉上塗著彩油,錢夏看不清他的臉,但卻能看到面前男人額上冷汗直冒,白得嚇人。
聽他道:「你找個地方躲起來!」
說完景朔就想從拐角出去。
他上還有十顆子彈左右,趁著這會兒對方作一團,或許可以一次將他們解決!
才剛一下,他就覺一隻五指微胖的小白手拉住了他的袖,下一刻,眸澄清的孩兒似乎將什麼東西放了他的口袋中。
的速度很快,快到景朔看不清楚。
「帶上這個,山神它會保護你的。」錢夏笑了笑,臉頰邊浮現出兩個小酒窩,乖巧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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