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毓!」景平郡主不忿的了聲:「說的是不是真的!」
霍南毓一臉冤枉:「不是啊,你們聽我解釋……」
「怎麼不是,南毓哥哥,你就不要再遮掩了,方才我們不是才說,聽完那一曲才子佳人的戲后,就去南郊遊湖嗎?也是今日運氣不好,出門沒看黃曆,明明是這麼浪漫的幽會,現在卻被你們破壞了。」
謝雲禧護犢子的將齊姝言攔在後,罵了句:「你們真是不知廉恥!」
哪知姚容被人罵不知廉恥了,還不以為恥,反以為傲:「里,不被的那個才是恥,我與南毓哥哥心心相印,心意相通,有什麼不知廉恥的,雖然南毓哥哥與齊小姐定了親,可如今還沒婚不是嗎?」
「這麼說,你準備趁虛而了?」景平郡主很生氣。
姚容道:「有何不可?對了,趁虛而這個詞我不喜歡,我更喜歡各自競爭,反正南毓哥哥和齊小姐一日沒有婚,霍世子妃這個位置就一日沒定下,我與南毓哥哥心意相通,為何不能爭取一番?」
謝雲禧反相譏:「姚太師府上的家教,還真是令人驚嘆呢,別人定了親的夫婿,你們也敢來橫刀奪,真以為自己權勢大就無所不能了是嗎?」
姚容道:「甭跟我說這些,你們的那套禮義廉恥說辭可困不了我,我勢必是要嫁人霍家的,天下三妻四妾的男子又不是沒有,如果齊小姐不介意,便是與他共侍一夫又如何?」
「你!」堂而皇之的說出自己要與人共侍一夫,試問天下哪個子能夠忍?
齊姝言一個大家閨秀,向來都是克己守禮的,哪遇過這種事,當即轉就走。
霍南毓當即急了:「姝言,姝言你聽我說……」
姚容見狀,趕拉著他的擺:「南毓哥哥你瞧瞧,齊小姐好生無禮呢,這半天了一句話都不跟你說,告退了也不知道點個頭什麼的,這是一個大家閨秀該有的禮數嗎?」
齊姝言本還想停下腳步聽聽霍南毓準備如何圓今日這事來著,一聽這話,更是生氣,當即走得更快了。
「姐姐,姐姐!」謝雲禧怕齊姝言想不開,趕跟上。
景平郡主冷冷哼了聲:「霍南毓,看看你乾的好事,姝言姐姐要是因為你到傷害,我跟你沒完!」
說完,也跑了。
霍南毓滿是著急:「姝言,瀅,世子妃,你們聽我說啊!」
姚容見他要去追,趕著他的胳膊,可憐兮兮的說:「我說得沒錯吧,南毓哥哥,齊小姐都不相信你,誒,南毓哥哥,你上哪去,你回來,回來啊!」
姚容著,可霍南毓這時候哪還顧得上,也甩開的胳膊走遠了。
「南毓哥哥!」姚容氣的直跺腳,還以為故意離間霍南毓和齊姝言的,讓齊姝言撞見自己和霍南毓在一起,就能讓霍南毓看清齊姝言清高的本,退了這門親事。
沒想到霍南毓理都不理會自己,直接追著人家去了。
霍南毓瀟灑的姿很快消失在了街角,姚容追不上,差點急哭了。
姚越川著摺扇搖頭:「妹妹,別追了,你沒見霍世子本就沒把目放在你上嗎?我看他一心記掛著齊姝言,那眼神是騙不了人的,你啊,怕是要自作多了。」
姚容收回對著霍南毓時的那副矯做作的模樣,冷哼:「我偏不,這霍南毓是我先看上的人,我先看上的東西就是我的,誰都不能跟我搶,哪怕是齊姝言,也不行。」
可不是東西啊,哪裏有爭搶相讓的說法,那齊姝言又不是一般人,姚容的這種掠奪式觀,在其他地方或許姚家的力量能辦到,在上卻本行不通。
作為哥哥,姚越川好心奉勸:「不是用先來後到衡量的,霍世子那樣驕傲的男子,也不是用權勢就能捆綁的人,妹妹,天涯何無芳草,此路不通,咱們換一條就是了,何須在一條死路上不回頭呢。」
「我就不。」姚容端出為姚家嫡特有的跋扈:「從小到大,沒有什麼是我想要而得不到的,這個霍南毓,我勢在必行。」
「妹妹!你要知道,齊家已經在和定遠王府議親了!」
「議親了又如何,議親了不也還能退嗎?」姚容說的張揚又肆意,毫不覺得這話有什麼恥:「便是婚了,我看上的人也只能是我的。」
「你,哎你這丫頭,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
「哥哥,我知道哥哥說這些是為我好,可哥哥也該支持我想要的不是嗎?妹妹我是真的很喜歡這個霍南毓,一輩子就認定他這一個男子了,你就幫幫妹妹吧,難道你忍心妹妹一個人相思疾?」
「那霍南毓是定遠王府的獨子,聽說年級輕輕就在北境立過不大功了,皇上對他們霍家很是重,這次回京除了與齊家結親,還是奔著投奔新主,觀勢頭來的。」
「哥哥,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霍家和齊家結親,讓們強強聯手給二皇子添麻煩嗎?破壞這樁婚事對你們也有好啊,再說了,如果我能順利嫁定遠王府,為霍世子妃,對咱們姚家來說也是一大助力,你就幫幫我吧。」
誰都知道能爭取到有一定兵權的定遠王府,對自己來說是一個很強大的助力,但嫁定遠王府這麼重大的事,真有那麼容易嗎?
姚越川搖搖頭,對一心陷偏執的妹妹無話可說,也並不看好這段姻緣。
不過既然妹妹喜歡,破壞霍家和齊家的結親對他們來說也並無壞,他還是願意去試試的。
還有方才那抹清麗的影,姚越川印象深刻,特別是護犢子的護著比還大的齊姝言時,那種同仇敵愾一往無前的眼神,能被護著的人,一定很幸福吧。
姚越川控制不住的想到,想見到,於是狀似不經意的打發了人將姚容送回太師府,他自己擇沿著另一條路往前走去。
姚容說的對,他們姚家兄妹看上的,不管是人還是東西,哪怕已經了別人的,他也要想法子弄過來!
如果仔細注意,就會發現,姚越川所走的那條路,正是謝雲禧們剛離開的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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