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錦繡甜妻:沖喜世子妃 第581章 真相浮水

《錦繡甜妻:沖喜世子妃》 第581章 真相浮水

「我是對他有意見,我卻沒有非要殺他的必要,你說這些本不能為我堅決要殺他的理由,倒是弟妹你……你憑什麼一上來就指認人是我所殺?你這蓋彌彰的行徑,是否太可疑了些?」

蔣玉嬈一陣心虛,還來不及想到狡辯之詞,就聽謝雲禧接著道:「畢竟比起我因為舊仇突然殺死顧淵這個牽強的理由,你和顧淵之間的矛盾不可調和,亦是眾所周知的,你三番兩次要求和離,母親和四弟都不答應,難道你就不會懷恨在心?」

「什麼?」蔣玉嬈還沒從謝雲禧反將一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我是說弟妹你,與其污衊我會去殺顧淵,倒不如說人是弟妹你殺的更合理,畢竟你為顧淵的枕邊人,要下手比我下手容易多了不是嗎?你和四弟同住一個院子,吃食什麼的總得經過你的手吧,你要是想做什麼,誰能攔得住?」

「平日你就自恃出蔣家,看不上國公府,又口口聲聲說自己錯嫁,加上你多次提及和離一事,可見你非常不甘心嫁給四弟,你不覺得這種懷恨在心的怨恨比舊賬更有說服力嗎?」

「綜上所訴,我是不是也有理由懷疑,這事是弟妹做的呢?」

蔣玉嬈臉一白,慌的搖搖頭:「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去殺顧淵,他可是我的夫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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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謝雲禧似笑非笑道:「我還以為弟妹口口聲聲要和離,是本沒把四弟當夫君呢,從前也不見你對四弟有如此深的意,今日倒是讓人意外啊。」

蔣玉嬈惱怒:「你什麼意思,你非要說是我殺的顧淵是不是,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謝雲禧攤手:「我可沒這麼說,是你非要說,是我殺的人才對。」

「你!」蔣玉嬈怒瞪著謝雲禧,似要將瞪穿。

謝雲禧毫不懼怕的與相對,直看得蔣玉嬈心裏發,才回過頭去。

謝雲禧道:「無謂的爭執並無用,我看還是用事實說話吧,既然顧淵的死因是毒藥,用過毒藥就一定會留下痕跡,夫君還是派人快去查查,院子裏熬藥的藥罐,和顧淵所用的一應件,到底哪一樣是有毒的,我可不想平白被人冤枉。」

顧縉在錦衛,對查案這些事手到擒來,早就派人執行下去了。

謝雲禧才說完,卿九就已經端著那個煮著麻黃湯的藥罐進前來,面無表道:「稟告世子,四公子的死因找到了,我們在大廚房發現了這個,經大夫查證,說是麻黃湯,與四公子中所含的毒藥基本一致。」

麻,麻黃湯!

蔣玉嬈聽到這三個字,頓時如遭電擊的後退一步,喃喃道:「怎,怎麼可能,麻黃湯不是去污去邪祟的嗎?怎麼會喝死人,怎麼會有毒?」

眾人見蔣玉嬈如此大反應,都震驚的看向,謝雲禧也沒想到自己會說中這事,這麻黃湯,果然是蔣玉嬈下的。

顯然,本不知麻黃的作用,才會這般不可置信。

謝雲禧嘆了聲,面上一陣悲憫:「你可知,麻黃所謂的去邪祟,是針對牲畜而言的,主要是用作牲畜得了瘟疫之後的殺菌以及掩埋,其目的是為了杜絕傳染,這一味葯本就是劇毒之,人若誤食,便是穿腸爛肚的結果。」

難怪那個藥鋪夥計磨磨蹭蹭,再三強調不可用,偏生自己狂妄自大沒有聽他把話說話,這下好了,以為去邪祟的迷信葯卻變了毒藥,顧淵就此一命嗚呼,還是蔣玉嬈親手將他送上的絕路。

一想到自己方才親手喂顧淵喝下毒藥的畫面,蔣玉嬈的臉霎時就變得雪白,不了,自己怎麼就,怎麼就親手殺了顧淵?

當然,更接不了的人是寧氏。

麻黃的作用一揭曉,寧氏渾一震,幾乎立刻就想到了蔣玉嬈早上說的,恨不得顧淵去死,以及不會放過他們的話,再聯想下午意外的主示好,以及主喂葯,當時他們就覺得可疑極了。

都怪,為什麼要相信蔣玉嬈,為什麼會被榮華富貴迷了眼,想著跟蔣家修復關係,為什麼要給蔣玉嬈這樣一個害死顧淵的機會?

都怪自己,是的輕信害了兒子啊!

寧氏當即怒得打了蔣玉嬈一掌,尖道:「好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我本以為,你是真心要和淵兒好好過日子,才主給他喂葯的,沒想到你竟存了如此歹毒心腸,下毒殘害他,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我們母子有哪一點對不起你,你要這樣殘忍!」

這一掌,將發懵的蔣玉嬈打得一向驚醒過來,搖著頭驚恐道:「不是我啊,不是我,我從未想過要害顧淵的啊,我是看顧淵不順眼,可我只是,只是……」

驀然想到這去邪祟之說,都是從顧靜玥那兒聽來的,這會兒立刻福至心靈的發現自己被利用了。

蔣玉嬈立刻掉頭指向顧靜玥:「是你,是你告訴的我,說麻黃湯有去邪祟的作用,是你說顧淵從牢裏回來帶了髒東西才會生病,是你鼓我去給顧淵下毒的!」

顧靜玥自是不認:「四嫂說什麼呢,大伯母都說是你親自給四哥喂的葯了,你怎能誣賴到我頭上?」

「我沒有誣賴你,不然我怎知有麻黃這種葯,就是你在背後鼓的我,顧靜玥,你小小年紀,心腸卻如此歹毒,你做盡了借刀殺人之事,你以為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嗎?」

顧靜玥害怕的躲到顧渝後,小聲道:「四嫂這事怎麼能怪我呢,我不又是郎中,怎知這麻黃的作用,我只不過是聽過外頭一些傳言,說麻黃能邪祟罷了,哪知這東西是有毒的,更不想四嫂竟會當真啊。」

這意思,就是蔣玉嬈自己作孽跟沒有毫關係了?

蔣玉嬈一時氣急:「你莫要敢做不敢擔,你若不知麻黃的作用,會特意告知於我嗎?現在顧淵死了,你一句不知道就像掩蓋所有的事,我告訴你,沒有這樣的好事!」

「我的確不知啊,四嫂你何須咄咄人呢?」

裏說著不知,做著害怕的姿態,蔣玉嬈卻明明看淡漾過一抹類似得意的微笑,這更點燃了心頭的火氣,讓如何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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