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出門巡視鋪子,並未在府里,所以蔣玉嬈過來的這事,還是聽下人說的。
蔣玉嬈因為和離被寧氏拒絕,心下氣悶得很,一夜都沒睡著,加上如今寧氏和顧淵對的態度又是這般,死也要拉上墊背似的,更讓止不住的心寒,一個風華正茂的姑娘家,憑什麼就要跟這些令不開心的人從此過上活寡婦的日子?
與此同時,對顧縉的也就愈發強烈了,要是的夫君是顧縉,一定會很幸福吧,看看謝雲禧現在的樣子就知道,能被自己的夫君寵是一件多麼令人振的事,要是謝雲禧那個位置上的人是自己就好了,那一定會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
也怪自己,當初為何不勇敢一些,如果在商的時候就去表白,們就不會錯過了,哪怕之後這兩三年,要是早些來找顧縉,顧縉說不準會接納,那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烏龍錯嫁,稀里糊塗的嫁給顧淵,而錯過了真命天子顧縉了。
看得出來,顧縉對並非分全無,他一定是因為顧及是顧淵的妻子,自己又有了妻室,才一次次將拒之門外的吧?他那麼有能耐,如果知道了的心意和決心,會不會還願意幫呢?
如果他能幫助自己,那是一定願意捨棄一切,與他共赴前程。
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奔向他了,
蔣玉嬈越想越不甘,顧縉和顧淵的對比也讓再也坐不住,一定要找顧縉問個清楚,問清楚顧縉對的心意是否如一樣,不然這樣錯過了,這一輩子都要活在懊惱和後悔里。
所以一大早,睡不著的乾脆起來心打扮,他必須要去見顧縉,哪怕即將面對的是令失的結局,可萬一功了呢?
裝扮好后,蔣玉嬈看著銅鏡中面紅腮的麗子,十分滿意,特意讓人去打聽了一下顧縉的所在,卻意外知曉謝雲禧將要出府巡視的事,這讓立刻高興起來,覺得上天都在幫,自己的機會來了。
謝雲禧不在府里,和顧縉之間的有些話就好說了,說不得顧縉被自己的貌吸引,他們之間還能發生點別的呢?
想到這些就高興,特意掐著謝雲禧出府的時間點,又換上一華服,準備得無可挑剔了,蔣玉嬈才出發。
見顧縉從花園路過,禮都顧不得行,就搶在他前面攔住了他的去路。
顧縉抬眼,見是蔣玉嬈,眉心微微一皺,又見這副架勢,便有些不耐煩:「有事?」
明明是這副不耐的姿態,蔣玉嬈看到顧縉願意跟自己說話時,卻依舊覺得開心:「世子終於肯理我了,我求見了世子幾次,世子都避而不見,今日若非我早早準備好等在這兒,世子是不是還是不願見我?」
顧縉道:「不是不見,只是覺得沒什麼好見的,你我份有別,還是避嫌為好,你這樣跑過來,外人瞧見了,會以為你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我顧縉明磊落,不願做這種人,為了弟妹你的名聲著想,也請你多多注意影響吧。」
這話明明是讓蔣玉嬈自覺點避嫌,在眼中卻了:「你在關心我?」
顧縉凝眉:「沒有的事,我還有公務在上,不便與你多言,我先走了。」
方才顧縉無意的關令蔣玉嬈彷彿到激勵,這會兒哪會乖乖聽話讓開。
不僅沒有讓開,還恬不知恥的湊上來,拉住顧縉的胳膊,高興道:「我就知道,你對我還是有意的,今日我就把話說開了,我喜歡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當年你在商救下我之後,我的心裏就已經有了你的影子。」
顧縉覺得不適得很,趕了胳膊出來,見蔣玉嬈又要纏上來,他沉聲喝道:「你莫要再過來,有什麼話就站在那裏說。」
蔣玉嬈見自己和顧縉之間起碼兩丈遠的距離,小臉一皺:「我……」
可剛進一步,顧縉就退後一步,進兩步,顧縉也退兩步,不得已,只好停在原地把話說完。
「那好吧,世子千萬莫走,你就站在那兒聽我把話說完,我想說的是,我的人是世子,心裏也始終放不下世子,之所以嫁給顧淵,實乃差錯,為了堅守這份,我與顧淵雖有夫妻之名,卻並無夫妻之實,若是世子能助我和離,我一定報答世子。」
報答?幫和離,讓后嫁給自己嗎?
顧縉看著的眉眼,冷哼了聲:「這是你與顧淵之間的事,與我何干,你要和離也可找父親和二娘,不是來求我,因為求我也沒用,我是不會管的。」
「正因為大夫人不答應,我才要來求世子,否則我何至於在世子面前提這些呢?」
「他們不答應,找我又有何用,你又不是不知他們一向與我不對付,自來就不聽我的,找我也是多此一舉,此事顧縉幫不上忙,弟妹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這話可以說有些不近人了,蔣玉嬈剛要上前,瞧見顧縉的抗拒又只能忍著,委屈道:「可是……如果世子願意出面,事或許還有轉機呢,畢竟你如今是國公府的頂樑柱,大家心裏都清楚,你說話的分量,跟別人是不一樣的。」
顧縉冷淡道:「我為何要出面,此事與我何干?下次莫要再拿這等瑣事煩擾別人,我還有要事在,沒工夫陪弟妹扯淡,先告辭了。」
「世子別走!」蔣玉嬈明顯沒想到顧縉會對這般不待見,見他要走又一陣心慌,也顧不得害臊了,趕開口。
「世子應當知道,我當初之所以答應嫁國公府,就是奔著你來的,我真的是把顧淵錯當了你,才會同意進的門,你當初願意救我一命,可見你對我也並非全無覺,只是礙於你已經有了世子妃,不好與我親近罷了。」
「可是我不在意啊,只要你願意,我可以隨時到你的邊去,為妻為妾都好,聽聞謝雲禧當初之所以嫁進來,是為了給你沖喜的,也是婆母做的主,如果你不喜歡,你大可不必勉強自己,哪怕你想休了,以謝雲禧的門第,一定不敢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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