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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甜妻:沖喜世子妃》 第510章 堅決和離

「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我們國公府的人只有喪偶,沒有和離一說!你如今才剛嫁進門來,就想和離,這事事關我們國公府的名聲,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絕不答應!」

這樣的事,只要是個正常的長輩都不會答應,不僅關乎自己家族的名譽,對他們來說,第二日就和離的,還意味著這家人被子嫌棄。

公主嫁駙馬尚且不能隨便和離,國公府便是再落魄也是百年簪纓,何時落到蔣家這種暴發戶挑挑揀揀的地步了?

蔣玉嬈到底是第一次顧顧家的門,本沒料到松氏會變臉這麼快,明明上一秒還一副慈祥祖母,寬容晚輩的樣,眨眼間就變了這個眉目凌厲,咄咄人的老太太,只覺心頭力驟增,總不能說是自己選錯了新郎,嫁錯了人吧?

只能將昨夜盤旋在心頭的那些說辭講出來。

「昨夜,我的新郎本沒進新房,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甚至這會兒,我還不知他睡在哪裏,在跟哪個姑娘纏綿,我不想剛一進門就守活寡,顧四公子明顯就是不將我這嫡妻放在眼裏,這樁婚事我後悔了,這個理由,可以提和離了嗎?」

什麼,顧淵昨晚沒去新房?他竟連自己的新婚之夜都錯過了?

糊塗,糊塗啊!

松氏不悅的看向寧氏,好似在責問,為何會發生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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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氏張了張,卻辯解不得,顧淵脾清楚,字一上頭什麼都幹得出來,許是昨夜又被哪個人勾搭去溫鄉了,才會連自己的婚事都顧不上。

又有些懷疑,顧淵也不是個拎不清的,蔣家的重要曾和他慎之又慎的談過,好不容易娶了蔣家的姑娘,蔣玉嬈長得又不差,這麼重要的新婚之夜,他應該不會如此不知輕重吧?

可看蔣玉嬈言之鑿鑿的模樣,寧氏也犯了糊塗,一個兒家,應該不至於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蔣玉嬈接著說:「才剛婚,他竟能連新婚之夜都如此不敬重我,日後我這位夫人在他心裏又有幾分分量?我蔣家雖不同顧家一樣,幾代簪纓,但我們也是有尊嚴的,四公子待我如此輕慢,我要求和離,合合理。」

蔣玉嬈都想好了,要用新婚之夜,顧淵對的冷漠為理由,提出和離,只要顧家答應,那麼日後,就算要嫁給顧縉,也是清白之,沒人能說什麼。

松氏聞言,面上掠過幾分不悅,但還是耐著子道:「我當是什麼大事,孫媳婦,和離之事非同小可,事關兩家的名聲,你這才剛嫁過來,如果只有這一條原因,恕我直言,這並非什麼原則的錯誤,我不能輕易應下。」

蔣玉嬈卻十分堅持:「老夫人恕罪,或許您覺得這是件無關要的小事,但於我而言,這就是越不過的疙瘩,我想的很清楚,四公子他本來就不適合我,既然他對我不滿意,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與其鬧到顧家和我蔣家兩兩難看的地步,不如在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時候和平結束,雖然和離是會讓咱們面子暫時難看些,但比起我們兩個人的幸福來說,現在的那點流言蜚語又算什麼呢?」

話是這麼說,可哪有人婚第二日就想著和離的,這不是拿婚姻當兒戲,耍著天下人玩嗎?

松氏看了一眼寧氏,有些埋怨:「你也是管著兒子點,好不容易娶上新娘,怎麼連房花燭夜還敢在外頭來,你們這樣,讓人家姑娘家怎麼想?也無怪蔣家姑娘都要忍不下去提出和離了,這不是荒唐嗎?」

寧氏滿臉尷尬,這時候只能低垂著眉眼看向地面,心虛道:「是是是,兒媳教子無方,這就淵兒過來,給新娘子賠不是。」

說罷,立刻吩咐邊的丫鬟:「還不快去把四公子過來,都什麼時辰了,還在哪荒唐呢!他忘了今日是什麼日子了嗎?」

丫鬟心虛的看了寧氏一眼,是知道寧舒雪和顧淵的事的,不過因為寧舒雪給捎了封口費,這事也不好說出口,見寧氏是真的生氣了,哪還敢耽擱,立馬就去找顧淵了。

顧淵還未過來,寧氏只能好言相勸:「玉嬈啊,淵兒昨日不在新房,的確是我們這些做爹娘的管教無方,你就莫要責怪他了,一會兒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訓他,讓他日後乖乖的做你的新郎,我們顧家絕沒有輕慢你的意思,你也不要多想,這和離之事是萬萬不能提的,你好不容易嫁過來,我們怎麼能就這樣讓你走呢?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

蔣玉嬈看向,卻不婆婆,而是按照家裏的輩分,稱姨母。

道:「姨母,事不是這樣解決的,顧淵既然對我無意,我也沒必要與他留,我與他的姻親雖是父母之命妁之言,但我蔣玉嬈的夫君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我理想中的夫婿應當是凡事有所擔當,與我互敬互,夫唱婦隨的,這事我不能忍,還請姨母寬容,寫了和離書放我回蔣家吧。」

這怎麼可以!

寧氏面一變,似乎什麼在眼中權衡過,又恢復了笑臉,耐著子道:「玉嬈,咱們有事好商量,這和離真的輕易提不得,你年紀尚小,不知這和離對子的名義損害有多大,這事萬萬莫要再提了,乖,一會兒等淵兒過來,我讓他親自給你個解釋,我們一定會給你個代的,好嗎?」

可以說,謝雲禧見到的寧氏一向是高高在上的,趾高氣揚的,像這樣低三下四,等同祈求的寧氏,謝雲禧還是頭一次看到,可見對這樁婚事有多上心。

但這個蔣玉嬈就讓心甘願低眉順眼的實力,以如今的蔣家,也難怪願意放下段,好好結這個得來不易的兒媳婦,同為兒媳,對謝雲禧可沒這樣的好臉,寧氏還真是很會看碟下菜呢。

可惜蔣玉嬈卻是個油鹽不進的主,聽寧氏這麼說,非但沒有順著臺階往下走,還轉眼看向顧縉,意味深長的說:「聽聞顧世子在錦衛做指揮使,應該是最通禮法的吧,您說,我這樣的況,可有理由要求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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