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比賽第一項原地靶,開始!”隨著一聲令響,紅的發令旗隨之揮下,雲和幻彩兒早已雙雙上馬搭弓。
幻彩兒輕蔑的了雲一眼,極是不屑的從背後拿出一箭來搭到弓上,然後也不等雲直接“嗖”的一下放而出,正中靶心。
“表小姐的箭果然不凡!”雲見狀不住讚道。
還好不完全是個花瓶,如此倒也不枉費浪費時間同比試一場。
幻彩兒聞言自然是坦然了,那是!幻彩兒的騎之可是一等一的。
隻是下一瞬雲的作,卻讓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這是要做什麽?
居然三箭同時搭到了弓上,難不要三箭齊發?這人也未免太過自負了吧?
畢竟箭雖然看起來輕巧,但實際上是一件十分考驗臂力的活。若是一般的尋常子,別說中了,就單單是拉弓都不一定能拉得開,而卻還想三箭齊發,是不是實在有些太過不自量力了……
幻彩兒正胡思想著,雲的箭已經以非一般的速度離開了弦直奔正前方的靶子而去,然後三箭同時中靶心。
這怎麽可能?
幻彩兒此時的心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便是“震驚”。
原來人家真的不是無知,而是有過的本領啊!
艱難地吞了吞口水,仍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也太……太厲害了吧!
這怎麽可能呢?
“剛剛的箭……當真是你的?”說完猛地深吸一口氣來,臉有些尷尬。
原本還說人家沒見識,現在自己這副模樣看起來倒像是更沒見識了。思及此,覺得麵上一熱,越發的難堪起來。
雲轉眸,平靜的向,並沒有毫的倨傲,而是很平常地問:“還要繼續比嗎?”
幻彩兒自然知道自己如今與麵前的子是本沒有可比的,但終究是驕傲的,就算輸也要堅持將比賽進行完,因為隻有這樣才能保持住的最後一尊嚴。
“自然!”著雲,眼睛裏再沒了當初的輕蔑,取而代之的倒是敬佩。隻是這敬佩中多多還夾雜了一些小小的怨恨,為什麽長得這麽還要這麽優秀呢?乖乖做的花瓶不好嗎?
很快第二項開始,依舊是雲取勝,本毫無懸念。
待到第三項的時候,不用們說,冷泠千葉已經率先開口:“三場兒贏了兩場,這最後一項就不必再比了吧!”
畢竟最後一項太過危險,兩個又都是滴滴的姑娘,一個不小心誤傷了誰都是不好的。
然而幻彩兒卻把這種擔憂當了辱,難道僅僅因為這個人騎贏了自己,就連一向疼自己的舅舅都開始偏心起了嗎?
這讓心裏很不舒服。
縱然自己輸得是心服口服,可是舅舅也不該偏向一個外人。想到這裏,似是賭起氣來:“舅舅說什麽呢?就算彩兒輸了,也該是輸得有些骨氣才是,怎能因為連輸兩場到了第三場竟是連比都不敢比了?”
這話說得大氣,冷泠千葉竟是無從反駁。隻得擔憂的給雲使了個眼,示意這丫頭耍起子來也不知道會做些什麽,讓小心。
雲到他的善意,當即笑了:“既然表小姐執意要比,那便繼續比吧!”
這一場二人皆都沒有上馬,而是分別站到靶場的兩邊,手持弓箭,遙遙相對。
二人的頭上皆戴上了那種高而長的帽子,看起來很是稽。不過卻是誰都沒有笑,畢竟弓箭無眼,誰知道待會若是發揮失常會到何去。
而幻彩兒等的便是這一刻,雖然並無心要傷害一個無辜的子。可誰讓偏偏阻了自己的道,看舅舅那模樣竟好像已經認可了。
這怎麽行?
幻彩兒雖非是四大家族嫡係子弟這種高貴出,可母親畢竟也是族長親妹,父親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所以除了自己,其他人還有誰比自己更適合嫁給表哥?
不對!這個子好像是姓南宮……莫非……
幻彩兒努力想了想,南宮家並沒有這樣一個子存在,這下才終於放下心來。想必隻是恰好姓南宮罷了,充其量也就是個分支,總之隻要不是嫡係,就算在四大家族以外擁有再尊貴的份,到了這裏也是不夠看的。
所以除了自己,誰都配不上表哥。
這麽想著,幻彩兒立馬信心十足。就算將這個礙眼的人除去舅舅心中會不快,可表哥本人不在,舅舅終究還是更加疼自己的,也實在犯不著會因為跟自己翻臉。
這麽想著,搭在弓上的箭已經由瞄準雲頭上的帽子,慢慢轉而為瞄準的口。
一個籍籍無名的子而已,死了便死了,想必也沒人敢來這裏給報仇。
隻是倒是可惜了的那一手箭,若為男兒,倒也算是個英雄。不過子終究是要嫁人相夫教子的,就算這方麵再厲害,也終究比不得多學一些琴棋書畫之類的風雅之事,閑暇之時好能為自己的夫君解解悶,陶冶陶冶。
“第三場比試,開始!”隨著發令一聲令下,幻彩兒幾乎想也不想的便直接將手中的箭了出去。因為不能猶豫,害怕自己一猶豫便無法再繼續對對方痛下下手。畢竟裏流著一半冷泠家高貴的,殺人這種事終究會汙了的手。
殊不知雲卻是早有準備,幾乎與同一時間出手中的箭,而且還是雙箭齊發。
“嗖——嗖啪——”眾人但聞兩聲破空之聲,隨即便見到令人吃驚的一幕。
隻見幻彩兒剛剛出的箭被雲出的其中一支擊落在地,而另一支卻是不偏不倚正好中了頭頂的帽子。可能是因為後勁比較大,箭穿過帽子之時,竟連同帽子一起帶飛,最終落到地上。
雙箭齊發,卻能分別中不同的目標,這手絕活,就算他們這些自詡與眾不同的神種族之人也依舊不住一陣唏噓。
高!這箭實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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