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為太後娘娘看病了,兩位娘娘都請先回去吧!”雲著李賢妃笑著道。
李賢妃見狀起衝雲微微福了福便告辭離開了,而雲傾城雖然惱火那般高高在上的態度,不過為了太後能夠早日好起來,還是忍了。
因為在宮裏畢竟母後才是的依仗,自己最疼自己,等好了,看那些小蹄子們還怎麽囂張。
二人一走,屋子裏便隻剩下太後和雲兩人了。雲著躺在床上一也不能的太後,不住笑了。真虧舅舅想得出來,這病雖看起來與中風無異,實際上不過是舅舅用了某種才至如此。
當初就覺得奇怪,這種病癥似乎是別人有意造的,現在終於明白了,也算是對的一點懲罰吧!
雲想著抬手從腰間出幾銀針,快速對著太後的幾大位紮了紮,不出片刻,太後便能勉強自己了了。
雲抬手,將手腕上的手鐲出來給看:“你可認得這個?”
舅舅說本是溫家分支,見到嫡係便如同見到主子一般,不管問什麽,都會如實回答。否則,便一定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懲罰,就算貴為太後也不行。
太後著手臂上的手鐲,有一瞬的愣神,隨後卻是“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參見小主子!”
雲見狀沒有讓立即起,而是蹙了蹙眉。原本隻以為好歹也是一國太後,就算肯回答自己的任何問題也僅限於可以提供的答案,即便屬實,也未必完整。如今看來,這位高高在上的太後娘娘,在溫家嫡係跟前竟如同家臣一般,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如果是這樣的話,向來高高在上的皇室在四大家族麵前又究竟算個什麽?
原本以為皇室與四大家族互相牽製,至也能和四大家族加起來得到近乎平衡的勢力,現在看來倒是有些高估了。
不過太後終究隻是後宮中的人,不涉及政事,如此倒是也不一定。
“起來吧!”終究還是不得一直跪在地上。
雖說這人很可能就是導致自己死亡的主要因素,可終究們也曾婆媳一場,太後終究還是的長輩啊!
“謝小主子!”太後聞言這才站起來。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且如實說來。”雲自如的坐在一旁,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就算太後的份是溫家分支,自己的問題會如數回答,但也未必所有的答案都是真實的。所以為了保證答案的真實,還是不得不搬出溫良來:“雖說有些話我不該說得太難聽,但是你知道的,我想知道的,若是有人敢瞞我,那就不是躺在床上不能彈而已了。再說了,這些事也並非非問你不可,國師大人想必心中早已有數,隻不過這事由你親自告訴我方才合適。你可明白?”
“明白!”太後答得倒是幹脆,也沒有因為雲的威脅而生出半分不悅。對於主家嫡係,那種臣服是發自骨子裏的,與生俱來,本無法改變。
“好!那我且問你第一個問題:雲傾城是不是你的兒?”雲很是隨意地說道。
太後聞言卻是大駭:“您怎麽知道的?”
雲見的反應,很是滿意。如此,便會知道自己也並非一無所知,若是敢欺瞞自己,後果是知道的。
“那就是了。”雲垂眸:“現在我問你第二個問題:雲為什麽會死,是不是和雲傾城有關?”
太後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主家嫡係為什麽要來問這個,不住道:“不過是個相府的庶而已,小主子為何如此上心?”
雲聞言臉一沉:“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你隻需告訴我是或者不是。”
太後聞言如實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雲沒有再說什麽,而是示意繼續往下說。太後這才又道:“您既然知道城兒是我的兒,自然也該明白,那個最尊貴的位置應當是給我的兒的。礙了城兒的路。不管是我還是城兒,都決不允許攔在那裏。”
礙了們的路?嗬嗬!慕容天能登上這個位置付出了多,們又做了什麽?礙們的路,也真好意思說,搶別人的東西也能說得這麽理所當然,真是服了們了。
“既然如此,打冷宮還不夠?為什麽必須要死呢?”雲雖然心中憤怒,但麵上並沒有表現出分毫。
因為太後本不知道的真實份,在看來麵前這位小主子隻是對那些事興趣而已。至於為什麽興趣,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有些人就是會莫名其妙的關心一些事也不是沒有,所以也就沒想那麽深。
“唉!”太後輕輕歎息了一聲:“那也隻能怪命不好了!您既然能知道城兒是我的兒,想必也已經猜到皇上並非是我親生吧?”
雲點了點頭:“這事你大可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畢竟他還算個明君,沒有做太多混賬事。”
有這個保證,太後也算放心了。
不過雲卻有點好奇:“他既然不是你的兒子,那真實份又是……莫不是雲相的兒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和慕容天不就是兄妹了。這也簡直太狗了!如果真是這樣,他們這些知人還盡力促他們的婚事,也實在是太可惡了!
好在太後搖了搖頭:“小主子還真是神通廣大,連我和雲亭之間的那點私都瞞不過您。如此我便和您如實說了,隻是希您也能夠信守諾言,幫我守住這個。”
雲明白其中的厲害,要想政治清明,改善民生,一個明君是必不可的。不管慕容天曾做過多麽可惡的事,但他勤政民這一點也是毫不作假的。
自他登基以來,大胤整上下的生活水平都提高了不,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這一點你無需多慮,若大胤當真換了個皇帝,未必就能有他做得好。”雲也是實話實說。
如此便是不會拆穿慕容天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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