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說完才驚覺這個問題似乎有些不太合適,畢竟那冷世子也是自己覺得不錯的,實際上和步雲也沒什麽分別。
況且麵前的這個才是正主,自己當他的麵說別人著實是有些欠妥。
本以為樓恒會怒,沒想到過了半晌他隻是悠悠地來了一句:“既然你也覺得遠了一些,那便和如實說吧。”
老夫人怔了一下,隨即應道:“好。”
該問的已經都問了,至於日後該如何做,心中也已經大抵有數,所以老夫人便不再打擾樓恒,告辭離開。
“主子,冷世子也跟著小姐後麵去了別院。另外,步家夫人有意請小姐去府上賞花,估計步家的馬車此時已到了門外。”老夫人一走,幻影便現通稟道。
“嗯!”樓恒點了點頭,對著外麵喚了個下人進來。吩咐道:“去,告訴步家的人,三小姐在別院。”
“是!”下人趕忙去辦。
樓恒吃的差不多了,這才將碗筷放下,抬步往外走。
麻煩已基本上被清除,如今也剛好有了合適的理由,自然就沒有再繼續裝下去的必要了。
“陪我一起吧!”他走了幾步,又轉過神來對後的幻影道。
“好!”幻影還是第一次到他的邀請,當即高興壞了。不過他向來又是那種嚴肅古板的子,即便歡喜,臉上也看不出毫緒。
樓恒走得很慢,但卻是認認真真端詳著周圍的一切,這些地方兒都推著他一一逛過,雖然仔細算來他們在一起相的時間並沒有多久,但他對這裏的印象卻已經全部都是關於的記憶。
從什麽時候起自己的腦海中裝著的就全是了呢?他並不能準確的說出。而且這種覺甚或是就像是早已植骨般,那麽的自然,甚至都不需要毫的緩衝。
“幻影,你說……兒心中可有我?”他的聲音依舊溫潤好聽,此時卻帶著一飄忽和不確定。
他心中十分清楚現在的兒並非是以前的兒,而這樣的一個對於他來說有著太多的謎。畢竟那些時他不曾相伴,也不曾相知。他不知曾經曆過什麽,也不知是否對別人過心。
不過他會等,等到願意親口告訴自己的那一天。他相信隻要自己足夠用心,總有一日兒會對自己敞開心扉,同他講所有關於的過去。
“主子何須問屬下?您若真想知道,為什麽不直接去問小姐?”他的問題,幻影無法回答。
他又不是小姐,自然不知道小姐的想法。不過他相信主子這般優秀,隻要是子必然會對他心,即便是小姐也不例外。
“也是。”樓恒自嘲地笑了。能回答他這個問題的也隻有兒自己了,隻可惜他現在還不能問。
“主子既然心中有小姐,為何還要告訴步家的人在哪?那樣豈不是再為步家的人創造機會了?”對於這一點幻影也十分好奇。
既然主子如此在意小姐,那自然是要趕快把小姐和那個步將軍分開才是,怎麽主子還偏生要將小姐的去告訴他們,那樣豈不是幫了步家那位?
樓恒聞言在原站定:“你隻看到步家那位,怎麽就忘了冷泠家那位?”
他這麽一說,幻影便立馬明白了。
“主子英明!”還是主子厲害,這樣一來便能將冷泠家那位和小姐分開了。至於步家,步將軍並不在府中,所以並沒有什麽影響。
樓恒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便又抬步往回走。
“主子,定國公傳信來問您何時回去?如今族裏已基本穩定下來,國公爺說即便您不想去國公府,現在也可以放心回家了。”待二人重新回到屋裏,幻影又趕忙提醒道。
算來主子在這裏已經待了很久了,而且當年的事也已查清,該懲罰的人也已經到了應有的懲罰,他們早該回去了。
“回家……”樓恒若有所思,幻影的心思他自然明白。隻是現在並不是時候,而且他也不想。
“等我上的寒毒清除再說這事吧!”他輕歎了一口氣道。
雖然是真的有些想回去看看那幾乎已經沒有多記憶的父母以及叔,但對於那個地方他卻並不覺得歡喜。這些年他一直在樓府,如今邊又有兒,他隻要知道他們好好的便夠了。至於其它那些東西,他倒是從未稀罕過。
如今對他來說,有兒在的地方便是家。有在,他哪裏也不想去。
原本幻影還想再多勸他幾句,可一提這事他便立馬沉默了。確實,沒有什麽是比主子的更重要的了,所以他們還是要繼續待在這裏直到完全康複才行。
“熾草可有消息了?”提道寒毒,樓恒不住問道。
如今這已經不單單是他的問題了,更是關係到他還能不能和兒有個未來。隻有徹底好了,他才能有資格對說出那句話,才能有機會有能力好好陪走好以後的路。
“這種草藥極其難尋,不過國公爺已經派了足夠的人手,主家那邊也已經下了命令,想必就快有消息了。”幻影如實回道。
“知道了,下去吧!”樓恒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如今冷泠家和步家兩邊都想對他的兒下手,他也不能再繼續坐以待斃了,必須得趕想個法子先確定兒的心才行。
隻是怎樣才能打,讓隻對自己一個人心呢?
雖然追孩子這事是個十分頭疼且傷腦筋的事,但對於自己心的孩,樓恒卻並不想借助他人的幫助,他隻想以自己的方式去打。
既然步家已經開始邀賞花了,那自己是不是也該邀請去做些什麽才好呢?
樓恒對著書桌上一堆七八糟的東西開始苦思冥想,每想到一個覺得不錯的主意便會用筆記下來。但由於追孩子的經驗實在匱乏,沒過多會便又覺得不好,隨即再拿筆劃去,如此反反複複,不知不覺便已到了午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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