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皇後貌似跟你也沒什麽關係吧?!”思及自己生前並不認得麵前這位族長,雲不住提醒道。
“你怎麽知道沒關係?”南宮玨突然抬頭,雙目灼灼的著雲。
那眼神帶著濃濃的審視意味,雲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注視嚇了一跳:“皇後不都是居於深宮後院的,而且我聽說那個皇後好像還得了什麽病,好幾年都住在冷宮裏不曾出門,你又怎麽認得?”
南宮玨見說得在理,這才輕歎了一口氣道:“怎麽沒關係,本宮可是尋了數年了。”
他說這話時帶著濃濃的惆悵,竟讓雲生出一種親切擔憂的覺來。
雖然並不明白這位族長為何看起來一副很在意自己的模樣,但卻能到他心底的失落與對上一世的自己的關懷。
“你……和……有什麽關係嗎?”雲試探著問道。
南宮玨卻是再次輕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你們是不會明白的。”
四大家族皆居世外,他們的事外麵這些人又怎麽會明白?
雲撇了撇:“你不說我們怎麽會明白。”
南宮玨狐疑地將整個兒掃視了一圈:“你似乎很興趣?”
雲趕忙擺了擺手,打著哈哈道:“哪裏哪裏,好奇心人人都有。人人都有嘛!”
“你們也打算去京城?”南宮玨覺得和說這個實在沒什麽意義,便轉移話題問道。
“是啊!”雲點了點頭:“你也要去嗎?”
不知不覺間南宮玨已自己將一隻野山解決了幹淨:“正好,我們便一起去吧!”
雲認真地著他,暗自思忖著這麽危險的人,誰要和他一起?
而且這種肚子了便引群狼作的主,指不定又會幹出什麽奇葩事。而且他惹了事沒關係,就怕連累了他們這些普通人。
明知道是皇上要的酒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打劫,他們和他一起又不是活夠了。到時候慕容天若是發怒,自然是不會對四大家族的人手,可難保不會拿他們這些無辜的人開刀。
所以,無論如何,和這種人結伴而行都不是什麽好事。
是以思索再三,才終於開口道:“你怎麽這麽能吃?”
這話題轉的太快,南宮玨一時沒能適應,半晌才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很能吃嗎?”
他說著手已經繼續往另一隻野豬去,因為迷路他已經了很久,吃這麽點並不算多好不好?
看他一副很詫異的樣子,雲也算是服了他了,當即重重拍了拍流雲的肩膀道:“看!你終於遇到誌同道合的人了。”
流雲聞言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小聲嘟囔道:“哪有那麽誇張?奴婢可沒有這位公子吃得多。”
誰知南宮玨聽了卻是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這位小婢說得對,吃不行呀,還得來點酒助興。”
他說完直接轉向那祖孫問道:“是你們自己乖乖送過來,還是本宮親自去取?”
那老者沒想到他還記掛著這事,但同時他心中也已經明白了南宮玨絕非是他們可以對抗的這一事實,也不敢反駁。趕忙親自到車上搬了一壇酒送過來:“您請!”
隻是這酒壇子還沒來得及放下便遇到那孫子的阻攔:“祖父,這怎麽行?您不說這些酒就是我們的命,家中珍藏數百年的陳釀,拚死也要守住嘛?”
那老者卻是一腳將他踢開,嚷道:“小孩子懂什麽?”
說完便再次堆笑看向南宮玨:“不好意思,讓公子見笑了,您請慢用!”
而南宮玨自始至終卻是眼皮未抬,反倒是一揮手將那酒壇開。
“拿這種東西也想糊弄本宮?”他的聲音冷冷的,帶著七分魅三分邪,竟是不悅。
那酒壇不偏不倚正好落到周勇手中,周勇雖然不知他是何份,卻也明白能讓如此深藏不的三小姐低頭的人絕不簡單。
當即便不客氣的舉了舉酒壇子道:“多謝公子!”
南宮玨依舊盯著那老者:“本宮要什麽,你是知道的。”
老者聞言撲通一聲跪到地上:“還請公子饒命!那是要獻給皇上的用之,若是給了您我們全家都得喪命啊!”
老者說著便開始連連磕起頭來:“還請公子饒命,放我等一條生路!”
他的家仆們見了也趕忙跟著一同跪下請求。
南宮玨聞言眸微轉:“皇上就那麽可怕?你可知,若是敢忤逆本宮,下場可能會更慘一些。”
雲在一旁很是糾結,若說這位族長的姿態確實是有些囂張了,可他看起來卻像是在為自己出頭,如此若是自己阻止他好像有些說不過去,況且自己也不見得就能阻止得了。
而且慕容天要這些酒還是為了討好一個丫鬟,從這一點上就很不能容忍。那男人明明嫌棄自己份卑微,如今怎麽就不嫌棄了?
那時候自己喜酒他也是知道的,怎麽就不見他對自己如此上心?
如此,這酒也是不願意獻上去的。
再說了,自己一開始的初衷便是要討些酒來襯這味,這族長也不過是幫自己開了這個口罷了,更沒理由阻止。
老者心中駭然,竟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裏,麵前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過他卻是不敢問,隻能依舊重複用力叩頭祈求南宮玨能夠放過他們。他一叩頭,後的眾家仆們便跟著叩頭。
這下不僅沒能求得南宮玨的原諒不說,反倒是真的惹怒了他。
“聒噪!”南宮玨被他們吵得頭疼,當即冷哼一聲袖猛地一揮便見有一鞭子從袖中甩出,直奔推車正中位置而去,很快便卷了一個與之前不同的酒壇回來。
“要不要嚐嚐?”他徑自掀開上麵的蓋子,瞬間便有一陣濃烈醇厚的酒香撲鼻而來。
雲貪婪地吸了吸鼻子,讚道:“確實是好酒!”
那老者見狀頓時心如死灰,登時癱倒在地。
雲憐他一把年紀還要如此擔驚怕,也不忍白喝了他的酒。便道:“老伯莫怕,待到京中我自會賠你兩壇好酒,皇上見了便不會再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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