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安晴思前想后,還是決定給盛行舟打個電話,想跟他說這件事。
要是不說,被他知道了,后果只怕不敢想象。
這麼想,安晴就打電話給他,“嘟嘟嘟”的聲音響了一遍又一遍,他卻沒接電話。
“晚上我要跟江淮和他媽媽一起吃個飯哦,我保證期間我絕不多看江淮一眼,你不可以生氣哦,麼麼噠。”
消息編輯好,就點了發送。
只是屏幕突然就卡住了一不,安晴點了幾下,就變了黑一片。
沒注意,電量已經耗完了最后一格電。
正著急要不要去買個充電寶,只聽到不遠傳來了悉的人聲音。
“安晴小甜心,快過來!”
安晴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江欣蘭坐在馬路對面的車上沖笑著招手。
好吧!
安晴只好把手機收進了口袋,朝著江欣蘭走去。
江淮在開車,而江欣蘭跟安晴坐在車后。
“江阿姨,你怎麼還在這邊呢?”安晴忍不住問道。
因為早上的時候江欣蘭說過來給江淮送車,還要去逛街,還問安晴得不得空一起。
“等你啊!”江欣蘭笑得滿臉自然,“哦,還有我家淮淮,我們一起在等你放學。”
而坐在前面開車的江淮沒忍住踩了一下急剎車。
安晴的子因為慣往前傾,本就被江欣蘭這話嚇得不輕,再被這麼撞了一下,咳嗽不斷。
“淮淮啊,你開車小心點,都嚇到安晴甜心了呢!”
江淮角搐了一下,盡量保持著不聲:“知道了!”
安晴臉都嗆得一片通紅,好一會兒才緩和過來。
對江欣蘭開口道:“江阿姨你是不是誤會了,其實我已經……”
有對象了。
江欣蘭沒讓說下去,已經接過話茬:“安晴小甜心,咱把格局打開,不要說是有對象,哪怕結婚都能離婚啊!沒聽過一句話嗎?只要鋤頭揮得好,哪有墻角挖不到。”
安晴震驚的差點沒合攏。
江阿姨這思想的速度,火箭都追不上。
哭笑不得,還是前面的江淮無地穿了他媽媽的夢。
“你說點驚世駭俗的話,對象那堵墻可不是普通墻,是銅墻鐵壁,你兒子這種木鋤頭別說去挖了,都可能是自尋死路!”
聽到江淮這麼說,江欣蘭要不是礙著安晴還在,已經要手了。
著怒氣,聲音咬牙切齒的:“聽聽你說的這沒出息的話。我跟安晴甜心在開玩笑呢,你給我閉!”
行吧!
江淮也不想話,最主要是老點鴛鴦譜,他是忍無可忍而已。
安晴了鼻子,對江欣蘭淡淡一笑。
“江阿姨您思想可真流。”
江欣蘭沖著開車的江淮挑釁地嚷:“聽到沒,甜心說我流。”
江淮一語不發。
這下江欣蘭又不爽了,沒由得一掌就拍在他后腦勺上。
“我跟你說話呢,你給我裝什麼啞?”
江淮抿了抿,有點委屈:“剛才不是你要我閉的?”
江欣蘭:“我現在命令你開口,明白?”
江淮點點頭:“明白,圣母皇太后。你不僅流,還很牛,全世界你最牛!”
安晴忍俊不,是看他們母子斗,都很想笑。
江淮把車停在一家粵菜餐廳前面。
利園粵品。
這家餐廳是正宗的廣式菜,之前安晴跟盛行舟也來吃過。
江淮都以們的口味跟喜好點的菜,上來了之后,他很心地給跟江欣蘭布菜。
他舉止得優雅,都是出自一個年紀大的師長對小朋友的,并沒有任何對安晴有想法的意思。
江欣蘭雖然眼神示意了他好幾次,要他熱一點,但他只當沒看到。
安晴倒是吃得很輕松,因為跟江淮都心知肚明,他們是不可能的。
可急壞了江欣蘭想點鴛鴦譜的一顆心。
飯吃到一半,服務員推了一輛蛋糕車過來,說他們店現在舉辦十周年店慶活,凡是之間拍一張拍立的,留下祝福的話語,就送一個新鮮的8寸提拉米蘇蛋糕。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吃蛋糕了!”江欣蘭樂不可支地拍手。
然后把目投向了江淮跟安晴,“兩個寶貝,配合一下嘛,拍張照,給我換個蛋糕吃吃?”
江欣蘭的口吻還帶著撒。
江淮有點不了的蹙眉,對著服務員開口道:“可以買嗎?給我們上兩個。”
服務員熱一笑,“靚仔,我們這個蛋糕是用來做活的,不對外售賣哦!”
江淮臉不由得一黑,服務員又解釋說:“因為這個是想求客人一個祝福嘛,求個好事雙的彩頭,就沒想過要以商品形式出售,靚仔理解一下哦!”
人家都這麼說了,江淮也不好說什麼。
但是江欣蘭不悅的目已經盯上他了,聲音更是著不滿:“怎麼,我想吃個蛋糕讓你這麼不愿?”
江淮:“等下去蛋糕店讓你一次吃十個。”
江欣蘭:“不要,我只想嘗他們家十周年慶典活的提拉米蘇蛋糕。”
江淮真服了。
他把凳子挪了挪,一屁坐到了旁邊的位置,好整以暇的手靠在背上。
江欣蘭滿臉警惕,“你要干嘛?”
“不是拍張照片就可以了?來,我們拍。”
江欣蘭一掌拍在他手臂上,怒道:“你是要死啊,人家說的是照。”
江淮臉上表毫不為所:“你保養得好,看上去不超過三十,而我就是你養的小白臉,我們是天作之合的一對。來吧,快點拍!”
旁邊的服務員都看樂了,安晴都憋不住想笑。
江欣蘭差點沒忍住手要掐他臉了。
怒道:“你是想氣死我,讓我吃不上這一口熱乎的蛋糕吧?”
江淮:“我并沒有這樣的意思,但你要一意孤行求死,我也沒辦法。”
可真是的好大兒。
江欣蘭被氣得,安晴忙開口道:“江老師,我們一起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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