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的笑聲剛落下,房梁上忽然就落下了七八個穿著黑的彪形大漢。
“凝香,果然還是你厲害。”
為首的黑男人摟住凝香纖細的腰肢,在的部狠狠掐了一把。
凝香笑著推著男人一把:“一刀哥,人家這麼厲害,你要怎麼獎勵人家嘛。”
這個黑大漢,便是青城出了名的土匪頭子封一刀。
五年前他在青城占地為王,落草為寇,青城離京城有十萬八千里,這里的土匪日益壯大,直到去年才被上報至朝廷,只是近幾年蠻夷頻頻進犯,朝廷一時也分不開神來理這些土匪。
封一刀冷冷的笑道:“老子還以為鎮國大將軍有多厲害呢,還不是照樣死在了人的石榴下,來人,給我把他綁起來,老子要把他扛到山上去,搞一票大的!”
“一刀哥,這個鎮國大將軍真的太遜了,連你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一刀哥,你說這個鎮國大將軍的位置給你坐是不是也使得?”
封一刀最喜歡被人奉承,尤其是被艷的人奉承,他心里熨燙極了,又狠狠地在凝香的部掐了一下,低低的調笑道:“今天你干得很棒,晚上我好好犒勞你!”
“唉呀,一刀哥,你可真壞!”
凝香笑著用拳頭去捶封一刀的口,忽然之間,的瞳孔急劇張大,臉上的笑就這麼尷尬的僵在了邊。
封一刀渾然不覺,依然調笑著:“怎麼,嚇到了?放心,老子還算是憐香惜玉的,絕對不會把你給弄壞了……”
“他、他、他他他……一刀哥,他醒了!”
凝香的臉上皆是驚懼,一轉,就躲到了房間的角落里。
“你就是封一刀?”
冷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封一刀緩緩地轉僵的脖子,就對上了一雙銳利無比的眼。
哪怕是早有心理準備,他還是被這銳利的眸給嚇到了。
“你居然裝暈?”封一刀不可置信的道,“你早就猜到了我們會對你手?”
厲云深輕輕捻著指尖,漫不經心的道:“猜到今夜土匪會對我手,但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是土匪頭子親自手,早知道你封一刀會親自現,我也就不用費那麼大功夫裝暈了。”
他進青樓,故意喝下那帶毒的酒,不過就是為了將封一刀給引出來,擒賊先擒王,要想剿滅土匪,那就必須將封一刀給抓住。
“真不愧為鎮國大將軍,難怪會取下蠻夷首領的腦袋!”封一刀冷冷一聲大笑,“可惜雙拳難敵四手,你闖進了我的地盤,還想全而退,那是絕無可能的,來人,都給我上!”
屋子里的七八個黑人呈包圍之勢,朝厲云深圍過來。
厲云深從千軍萬馬中廝殺出來的對戰經驗,怎麼可能會把這幾個黑人放在眼底。
他的眼神冷冷一掃,指尖忽然彈出去幾個小石頭,那七八個人頓時倒在了地上,彈不得。
封一刀的眼神這才真正的變了,他知道鎮國大將軍很不好對付,所以今夜,他召集了土匪山上武功值最高的七八個人過來圍剿,可是還沒手,他的七八個兄弟就全都折損了。
……他的武功并不比這七八個兄弟高出多。
封一刀一咬牙,轉就跑。
土匪山易守難攻,只要他回到了土匪窩,鎮國大將軍再想抓到他,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然而理想與現實是有差距的,他的腳還沒,厲云深的眼睛就像釘子一樣釘了過來,他的后背蔓延起無數的恐懼,雙頓時發,彈不得。
“一刀哥,你快走!”
躲在角落里的凝香忽然沖了出來,攔在了封一刀的前。
厲云深連封一刀沒當回事,又怎麼會把一個人放眼里?
然而,變故卻忽然發生。
擋在封一刀面前的凝香突然抬手,將自己前的襟給解開。
凝香本來就穿得,將前的系帶一拉,整件薄衫就落了下來,只著一件肚兜,雪白的在燈籠下發出瑩瑩的。
似乎覺得不夠,又將肚兜給了。
厲云深只覺滿目,他連忙將目給移開。
就這麼移開的一剎那,封一刀找準機會就從窗戶口奪門而出。
……
寧晚清還是晚了一步,等到怡紅院門口的時候,眼睜睜看著安大人被四五個青樓子帶著去了后院。
在青城生活了五年,知道安大人是一個勤政民的好,也曾數次召集過衙門侍衛去山上剿匪,然而每次都以失敗而告終,這一次厲云深來青城,安大人肯定是卯了一口勁要把土匪給剿滅,可是這還沒開始呢,安大人就被青樓子給拽走了。
寧晚清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看著這種事發生。
步就往怡紅院里走,卻被門口的老鴇攔了下來。
“喲,這不是咱們的寧寡婦嗎?怎麼跑到我們怡紅院來了?咱們怡紅院向來是沒有人來的,就算有,那也是來找自家男人的人,你一個寡婦,能來找誰?”
寧晚清淡淡的說道:“我來找安大人。”
“安大人?安大人今兒可是我們怡紅院的恩客,就算是知府夫人親自來了,我們也不可能放人,寧寡婦,你還是走吧!”
老鴇揮了揮手里的帕子,又暗暗給旁邊的幾個人使了一個眼。
寧晚清知道自己若是不走,就會被門口的人給趕走。
抿著,迅速的在腦海里思量著對策。
就在這時,一道勁風忽然從的耳邊掠過,抬眸一看,就見一個穿著黑夜行的男人慌不擇路的朝怡紅院門外跑來。
這個男人,認識。
安大人曾經請人畫過這個人的畫像,了滿城,是青城赫赫有名的土匪頭子,封一刀。
果然沒有猜錯,厲云深今晚來青樓,是和剿匪有關。
然而,還不等慶幸自己猜對了,的脖子忽然一,那個在頭上飛躍過去的黑影突然落地,單手扣著的腦袋,將狠狠的往后一拽。
寧晚清吃痛地皺眉,整個人不控制的朝后倒去。
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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