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管,你,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寧晚清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江總管,了自己的耳朵。
江總管將自己的低,恭敬地道:“將軍確實是這麼吩咐奴才的,讓夫人今日就搬回主院。”
寧晚清呆愣了片刻。
前天陪回寧家,昨天解了的足令,今日又命令搬回主院,這一系列的作,怎麼看都有些詭異。
托著自己的下,拼命地回憶了一下,原主嫁進將軍府雖然有一年多了,但大婚那日厲云深就上了戰場,他們夫妻可是連房都沒有圓,難不,那個男人良心發現,想把一年前房花燭夜沒有做的事給做完?
寧晚清不由了脖子,干的笑道:“還是不用了吧,我在冷月閣住的好的,麻煩江總管去給將軍回個話,就說他的好意我心領了……”
“夫人,這是將軍的命令。”江總管恭謹而又冷沉的說道,“還請夫人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奴才的。”
“小姐,您就應下吧。”靈霧連忙在邊上勸道,“昨天老夫人拿走了周姨娘的管家權,今日將軍就讓您住回主院,想來是老夫人的意思。”
這麼一說,好像也是那麼回事。
可只想做做飯研究研究食,不想管家啊。
寧晚清苦著一張臉還想再談判一下,可是江總管卻拍了拍手,幾個丫環婆子立刻走了進來,就開始收拾東西替搬家。
主院名曰靜心院,這是將軍府最大的院子,圍墻邊種了許多壯的古樹,與外界形了天然的屏障,這里確實是安靜,適合辦公,更適合靜養。
因為是主院,厲云深住的地方,守衛也格外森嚴,大門外守著兩個威風凜凜的侍衛,走進了,每隔幾米,就有侍衛站崗,尤其是書房門口,全都是穿著盔甲拿著武的將士,每個人上都著殺氣。
寧晚清不由為自己的英明果斷點贊,幸好沒有不自量力的選擇來這里信件。
一路朝里面走,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原主過去的一年都是住在這里,主院的主臥,因為住在這里,所以厲云深便移居到了書房。
這樣也好。
免得多想。
寧晚清很快就在主院里安頓下來,還讓靈霧清點了一下的嫁妝,雖然不多,但比在冷月閣的境遇好了起碼不止一個級別。
正研究著汪氏給的幾張地契,絳鸞就走了進來,低低的道:“夫人,將軍下朝回府了。”
寧晚清的手一僵,連忙停下了手中的活。
以前住在冷月閣,跟厲云深的生活完全不沾邊,他什麼時候下朝,什麼時候回府,跟半點關系也沒有。
但現在,兩人同住在一個屋檐下,該過去打個招呼麼?
寧晚清正猶豫著猶豫著,絳鸞又進來了:“夫人,將軍出去了,還帶走了好些人。”
眉間一蹙,連忙走出房門,就見原本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侍衛全都不見了,整個院子都顯得有些空的,抬步走向二門,守在那里的兩個門衛也失去了蹤跡。
那個男人將所有侍衛都帶出去了,是要干什麼大事麼?
寧晚清托著自己的下,沒有多想。
時辰到了,便去了靜心院的大廚房做吃食,這個廚房比冷月閣的廚房大了不,做起吃食來更是得心應手,很快就做出了一桌子的味佳肴。
做的飯菜一向都很香,之前在冷月閣時,每到用餐時間,都會有許多丫環婆子圍過來蹭一口吃的,但今日,一頓飯吃的十分安靜,從頭至尾都沒有任何人出現,這個院子安靜的有些可怕。
夜靜靜地來臨,院子里也就的臥房亮了一盞燈。
寧晚清皺眉:“柳兒,你去打聽一下,府里是出什麼事了嗎?”
柳兒早就道聽途說了一些,一直憋著不敢說,現在夫人一問,連忙倒豆子似的說道:“聽說京郊出了流寇,殺人搶劫無惡不作,府派了許多人去都抓不到那些流寇,皇帝陛下便下令讓咱們將軍去剿匪,將軍一下朝,就把府的所有兵都帶去京郊殺流寇了。剛剛有人傳信回來,據說將軍首戰告捷,那些流寇全都被殺的片甲不留,只是領頭的跑了,將軍派人去追了,今夜將軍應該不會回府。”
“將軍不回來了?”寧晚清有些驚訝,“你隨時打探消息,有什麼況第一時間來告訴我。”
“是。”柳兒最喜歡打聽這些,歡天喜地領命下去了。
夜深了,絳鸞走過來,低低的問道:“夫人,今夜還要寫信嗎?”
還要寫信嗎?
寧晚清看向無人把守的書房,淡淡的轉:“寫。”
看著宣紙,想了半盞茶的功夫,才道:“就說我邊被安了眼線,行被監視,沒有辦法完母親的指令,不過我會想辦法的。”
絳鸞將這句話認認真真的寫在了信紙上。
今夜的信,沒有被攔截,順利的遞到了寧家。
子時的書房還亮著燈,汪氏看著信上的一行字,臉青白加,抬手就把那張信紙撕了碎片。
“你到底有沒有跟那丫頭把事說清楚?”寧振博有些惱怒的看著汪氏,“一連三日,各種借口,就是不愿信,我看,那丫頭本就已經倒戈了厲家的人!”
汪氏咬牙道:“我是用你母親的命威脅的,不可能不辦事!”
“用我母親的命?”寧振博臉一變,“你是說,母親如今病危,是你一手促的?”
汪氏心口一跳:“我怎麼敢對母親手,是剛好母親病了,我才借這件事敲打了一下那丫頭,誰知道當了將軍夫人后,連祖母的命都不顧了。老爺,我看我們得另外想法子,不然太子殿下遲早會怪罪。”
“你再想辦法讓那丫頭回府一趟。”寧振博冷冷道,“祖母究竟是隔了一輩的人,當然不會在乎,但我就不信不在乎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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