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神醫就是神醫(一)
要知道皇城裡的千金小姐們最後的歸宿可都是嫁作他人婦,拼比的就是看誰嫁的更好。
而這些千金小姐們各個都是打小學了琴棋書畫紅歌賦,都是有本事的人。
而這個姜傾華打小從鄉下長大的,會什麼呢?大概就是種地拉牛爬樹掏鳥蛋吧。
一想到這些姜萬華都笑彎了脣角。
“起來吧。”皇上對李曦寶溫和的點頭,“第一次進宮,一定還很不習慣吧。”
“回稟皇上,臣有父王和母妃的陪伴,所以現在還一切都好。”
“嗯,你有什麼不懂的隨時多問問。郡王啊,傾華纔回來,你對的要求也不要太高了。”
“臣也是這樣以爲,到了過年也不過才十二,距及笄還有三年,慢慢學就是了。”
皇上說到這裡看了皇后一眼,皇后打量著李曦寶,“傾華的樣子可真,比如郡王妃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皇后這樣一說,衆人更是打量起了面前的小姑娘來。
一橙黃的廣袖深,皮白皙的發,秀髮順直彷如瀑布一般傾瀉而下,一雙璀璨的眼睛像是會發,真是的驚人。
眉心那一顆紅小痣又增添了幾分旁人沒有的慈悲來。
這等樣貌,如何不讓人多看幾眼。
李曦寶直到自己長得不錯,但這場合還是要謙遜一點的,“兒臣以爲母妃也,皇后娘娘也更呢。”
“呵呵呵。”皇后被說笑了,“真甜,你是從哪裡回來的?”
“萬州高湖。”
“高湖,本宮知道,那是可是出我們大齊的必經之路。怎麼樣,你在高湖你養家都讓你學些什麼呢?”
“臣在高湖的時候被養家寵,哥哥們都對臣很偏。這就導致了臣其實並沒有學過什麼,只念了幾年書。”說好要低調麼,李曦寶心裡有書。
果然是這樣。
姜萬華高興極了。
再又怎麼了,百無一用的一個花瓶罷了。
“沒有學過琴棋書畫嗎?”皇后後有個秀的人問,大抵是個什麼妃子。
李曦寶只是搖頭。
“那確實可惜了,若是長在京城,能學到的東西就太多了。”皇后也幾分惋惜。
李曦寶覺得自己差不多可以坐下了。
這時候,一道吊兒郎當的聲音響了起來,“傾華郡主明明是個神醫呢,你怎麼不說呢!”
“……”李曦寶猛然擡頭,就看見司馬居著自己嚷嚷道。
還是被這個司馬居發現了了,李曦寶直吸氣。
一時驚起千層浪。
所有人都看向了司馬居。
淮南王狠狠瞪了一眼兒子,“居兒,你胡說,老老實實待著!”
“父王,兒子可沒有胡說啊。”司馬居站了起來,對皇上和皇后分別行禮。
“是這樣的,大家都知道我有一段時間困在了萬州,還染了病,那時候那裡的大夫都覺得我非死不可了,我都快被扔進墳崗子裡了,就是,救了我!”司馬居指著李曦寶說道。
然後他嘻嘻一笑,“恩人,沒想到哇,你竟然還有這樣的份呢!”
李曦寶要否認也沒法否認了,畢竟這些隨便一調查肯定是會被調查出來的。
只好故作溫婉乖巧的笑了笑,“是呀,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我的份,沒想到,如今我和司馬世子又見面了。”
司馬居被李曦寶這樣的笑容閃到了似的,笑得傻里傻氣,“爹,我就說是吧,就說。”
“竟然是真的。”鬍鬚花白的淮南王連忙站了起來,拱手作揖,“居兒回來之後一直在府上唸叨著遇到過一位恩人,說是小小年紀,醫不凡,是學醫的神。本來我還不信,如今看來,竟然是真的。老朽可這裡謝過傾華郡主了。”
神醫?
慕容嫣都沒有想到的事,姜元諶更是不可思議極了,“傾華,這淮南王說的可是真的?”
“這……”
這可讓李曦寶怎麼說呢?
司馬居這個二百五,什麼時候說起這事不好,非得在宮宴裡嚷嚷。
李曦寶否認也不能否認,只好繼續謙遜一點道:“父王,神是談不上的,只是確實很喜歡醫,也學了一些而已。”
“纔不是。”司馬居又嚷嚷,“我在那都打聽過的,據說傾華郡主五歲的時候就給人看病了,有一個姓袁的知縣也被救過呢。”
“……”想不到司馬居知道這麼多。
慕容嫣又詫異又驚喜,“傾華,你還救過一個知縣?”
李曦寶著頭皮點頭。
宴會上的衆人譁然。
“怎麼可能呢?”
“神?五歲就會給人治病?”
“這也太嚇人了吧。”
“我等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神。”
就是,什麼神啊,這可太扯了!金側妃和姜萬華攥著角不爽極了。
百七八舌,陸廷和陸致西父子也朝著李曦寶看了過來。
慕容嫣忙起化解,“孩子會些醫,也許人家病的不是大病,巧合之下就被傾華治癒了也說不準。”
李曦寶連連點頭,“就是這樣。”
衆人都更相信慕容嫣這個說法,這樣也才更信得過纔對。
李曦寶正要坐下來。
忽而皇后後一個老宮婢捂著口跪了下來,“啊,皇后娘娘,老奴的頭好暈啊。”
“啊,孃,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老病又犯了。”皇后看見忙去扶著後的老人。
老人看起來份不一般呢,又是皇后娘娘的孃。
皇上急忙道:“來人,快點宣醫來,讓醫來仔細瞧瞧。”
那老宮婢突然一下就暈倒下去了,李曦寶看著的癥狀,這不對啊,這是不能耽誤的。
李曦寶看不過,立刻起小跑了上去,“皇后娘娘,你讓我來看看,說不定我有辦法。”
李曦寶拉過老宮婢的手腕切起脈來,“果然,是了,是栓。”
“栓是什麼?”
“回稟娘娘,這老的病很嚴重啊。如果不能及時的治療的話,輕的可能會發生偏癱,重的話可能就……”
“怎麼會這樣。”皇后不敢相信,“本宮的孃一直很好,不會這樣的。”
“皇后娘娘,這不過是傾華郡主一個人的判斷罷了。”姜墨蘭從下面緩緩走過來,聲音婉轉,“說不定是看錯了沒準,還是要找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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