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拂聽言面出凝重,“皇帝想你死,給你的丹藥必有問題。”
“可你的邊不是有云知雪嗎?的醫比顧神醫好太多,要是都沒辦法解,這天底下無人能救你。”
“最近幾日被賜下來的藥毒越來越強,云知雪能解,但之后卻不一定了。”褚長寧面憂慮,“畢竟有一些消失的毒草,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其毒。”
聽他提及毒草問題,蕭拂的臉沉了下去,“我曾經追查過皇家培育的毒草,可每查到一個地方,沒過多久它就被毀了,毒草也不知所蹤。”
褚長寧角溢出冷意,“這麼看來,你最近在皇帝面前失去圣心,不僅僅是因為文山居士橫空出世,有可能是你之前做的事被皇帝察覺到了尾。”
“不會吧?”蕭拂有些驚嚇,“我之前還他重用,替他尋找了新龍脈。而這一次從揚州城回來,他雖然冷落了我,但一些丹藥,他還是給我去煉制。”
褚長寧一聽這話立即看著他,沉默一會就問:“皇家所需的長生丹,是國師一脈煉制的,還是其他道士暗中煉制出來的。”
聽出他話語中的另一層含義,蕭拂恨不得賭咒發誓:“皇帝曾經想讓我煉制長生丹,我借口自己的煉丹不好,毀了很多煉制的機會。”
“我敢向你發誓,我沒有為了報仇做傷天害理的事,相反,我還想辦法阻攔了皇帝。”
“只是最近兩年皇帝和長公主似乎覺得自己不太好了,對長生丹的需求越來越多,這才導致喬良山不得不多花一些心思去抓孩。”
“如果不是他太著急了,你也不會發現長生丹的事。”
“有時候我都在想這是否是皇家作孽太多,才會讓你發現此事,從而查到他們頭上。”
蕭拂說到這一點,臉難看到了極點。
如果長生丹一直都是國師煉制的,他作為國師沒有煉這丹,那麼皇帝對他的信任究竟是真的,還是特意偽裝出來的。
他在揚州城尋龍脈的事,是否是皇帝給予的一次試探?
腦海中的思緒如同水胡翻轉,蕭拂忽覺自己頭都快要炸了,“褚長寧,你在這時來找我,難道是想告訴我,皇帝在很久之前就懷疑了我?”
褚長寧搖頭:“我只是懷疑文山居士出現之前就觀察了你許久,然后利用你的錯討得了皇帝的歡心。”
“照你這麼說,皇帝豈不是早就厭惡我了。”蕭拂心中警鈴大作,“我的一舉一也有可能在他的監視之下,既然如此,你怎麼還有膽子在這時來找我。”
褚長寧語氣著戾氣,“不來找你,我們對皇宮的事就會于一知半解的境地。”
“我也沒辦法弄清楚皇帝和長公主在想什麼。”蕭拂出人意料地道。
褚長寧目掃過他頹廢的臉,諷刺道:“一個一心想要報仇的人,怎麼可能不想盡辦法琢磨仇人的心思。”
蕭拂眸中飛快閃過一暗芒,“看來你今晚來找我,是想助我一臂之力。”
“我在皇宮安排了一些釘子,目前為止,他們沒能深皇帝的心腹眼里。”
褚長寧也不避諱,直接說出想要合作的心思。
“但他們能力卓越,你若是跟我合作,我們定能將皇宮藏起來的全部查清楚。”
蕭拂權衡一番利弊,答應道:“我同意跟你合作,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我們打探到的消息要共。”
他將茶水一飲而盡,就將茶杯放在一旁,然后點了一下茶杯的邊緣。
“大夏現在就跟這茶杯一樣,于即將摔落的邊緣。我們為大夏的子民,不管心中想法為何,目的卻是殊同途歸。”
“所以我們開始合作后,第一時間要查的就是文山居士以及他手中一部分藥材的來源,至于之后的事,不管你想怎麼做,只要不涉及到我的命,我可以幫你。”
褚長寧答應他道:“我之前派人去查過他,沒查出什麼奇怪的地方,之后想到了他道士的出,便派人去查了和他接過的道士,現在還沒有消息回來。”
“道士?”蕭拂有種強烈的預,前段時間在雍和宮做法的道士可以給他們提供線索,“在宮里做法的道士和他關系似乎很親近,你可以讓人去查一下這些道士。”
褚長寧輕嗯一聲,又將部分瑣碎的消息告訴他,最后叮囑道:“為了確定皇帝對你的信任有多,你盡量找一個機會去試探他。”
蕭拂心思通:“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寬心,如果皇帝對我還有信任,我會想辦法制文山居士,如果全是厭棄,我也可以而走險、將計就計,讓皇帝無從下手。”
聽他自信滿滿的語氣,褚長寧不再多言,悄然離開他這里,趁著夜回自己的帳篷。
剛走過兩個帳篷,他就瞧見了一個悉的人影鬼鬼祟祟的往南面走去。
危險地瞇一下眼,褚長寧將自己藏于夜中,迅速跟上這道影。
不到一盞茶時間,行為鬼祟的影就離開了營地,來到了一山坡。
皎潔的月照在上,正好將的面容顯了出來,就是曾經在偏殿聽令守著褚長寧的宮。
這時朝著一個方向發出了貓頭鷹的聲。
過了幾呼吸,一只貓頭鷹從遠的叢林飛了過來落在的肩膀上。
手從貓頭鷹的腳爪取出紙條,掃一眼將容記下來,就將紙條扔進里吞下。
隨后又綁了小紙條在貓頭鷹的腳爪下,放飛它。
等到貓頭鷹飛進了叢林里,才回營地。
跟著一路過來,之后躲在視線盲區的褚長寧,只深深地看了一眼遠的叢林,就轉回營地將宮所做的事告訴云知雪。
“應該是他國的探子,在這時傳遞消息出去,要麼是跟這營地有關,要麼就是長公主那邊出了什麼事,覺得很重要,才選擇在此刻傳出去。”
云知雪聲音里著張,“傳了什麼消息,你可有弄清楚?對我們很不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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