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著長公主,眼眸閃爍著冰冷的怒火,聲音卻溫似水,“皇姐,既然我們兩個的目標一致,那法在何?你告訴我吧。”
“我不知道。”長公主聞言面微冷,“但我知道怎麼利用戎狄公主維持大夏的龍氣。”
皇帝深深地看一眼長公主,確定是認真的,并不愿意再對他退讓。
他心里有怒火在翻騰,可那法就像一個餌,讓他忍不住去含住它再也舍不得丟掉。
長公主明顯認定這一點,這才和他討價還價。
“好,朕答應你。”皇帝臉冷漠,“只是褚長寧并不好利用,我們得從長計議。”
長公主目冷若寒冰,“云知雪不是中了毒嗎?若是想活命,就得聽話,不然去見閻王只會為的歸路。”
的話殺氣騰騰,皇帝聽后心里甚為高興。
他看向高公公,見他垂眉斂目,宛如沒有知覺的木頭,便滿意地道:“朕和長公主的話,你聽到了嗎?云知雪那邊,你派人盯著,等到戎狄公主來了,再解決了。”
高公公立即回:“奴才明白,請陛下放心。”
皇帝還想說什麼,長公主突然問:“文山居士到現在都還沒有過來,可是被事耽擱了?”
高公公忙回:“仙長得了長寧王夫婦的,也做了法,現在應該在用煉丹。”
“我去看一看。”聽到煉丹這兩個字,長公主眼眸亮得驚人。
似乎很擔心有人會跟自己搶,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很快就越過皇帝離開了乾清宮。
皇帝見到的作,連忙追上去。
兩人很快就到了雍和宮,之后發生了什麼事,誰也不清楚。
但長公主和皇帝確實是吵了一架,最后不歡而散。
蕭拂通過自己暗中安排的釘子聽到這消息,心存疑,“他們為何而吵?”
皇帝與長公主的很不錯,長公主為了皇帝連褚夫人都利用。
怎麼現在就發生了爭吵?
“可惜沒聽到他們在吵什麼,不然就能分辨出他們爭吵的原因。”
蕭拂憾嘆息,然后就把這個難題派人遞給褚長寧。
回到長寧王府沒多久的褚長寧收到消息,臉不自覺沉下去,“在雍和宮吵架,莫非是跟文山居士有關?”
云知雪眉眼微,就說:“這對姐弟該不會是在爭奪仙丹吧。”
覺得此事很有可能,不由撇,“還是皇帝和公主呢,為了一個會吃死人的仙丹也不知害死了多人。”
褚長寧思索一會,語氣森寒道:“這個文山居士很在乎戎狄,他有可能是戎狄人,仙丹一事或許是戎狄的謀。”
“戎狄要是想對大夏不利,用藥毒死皇帝不就可以了嗎?為何還要如此大費周章?甚至將矛頭對準了你。”云知雪大為不解。
褚長寧尋思片刻才說:“皇帝想讓我死,戎狄王也不例外,但他們兩個的訴求不一樣。”
“一個要我死,是覺得我功高震主,心有反意,但他的心中有所顧忌,不敢直接出手對付我。”
“一個是打心眼里認為我活著,會讓戎狄永遠無法踏足大夏的領地,我若死了,他就有機會攻進大夏。”
云知雪聽了這一番話,心念一轉就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冷笑道:“皇帝就算昏庸冷,在涉及到自己的皇位時,他的腦子是最為清楚的,所以戎狄王的心思,他定有所猜測。”
“文山居士如果是戎狄人,在不引起皇帝的懷疑和反之下,他才能出手對付你。”
“而如今皇帝病了一場,文山居士覺得是時候對付你了,這才來了一出聯合皇帝賜仙丹的戲碼。”
提到了那仙丹,云知雪就連忙替褚長寧把脈。
確定他又有了毒,只覺頭疼,“高公公之前說了,他會派人來送藥,你天天服,我天天解,這得多耽擱時間啊。”
抿一下,說:“你要是能把仙丹留下來就好了,這樣我也能分析仙丹的分為你研究解藥。”
褚長寧冷然道:“明日若有丹藥送來,我就想辦法將它截留下。”
云知雪一聽,臉好了不,“對了,你昨晚在皇宮做了什麼?為何眼皮子底下一片青黑?”
問這話時,還特意了一下褚長寧的眼尾,“你該不會是一夜沒睡吧?”
“王妃娘娘,你說對了。”阿七一聽的話,連忙將抄寫佛經的事說出,“滿滿一桌佛經,不知道的還以為王爺看破紅塵要出家了呢。”
“又是抄佛經,又是割,這文山居士還有想法啊。”云知雪語氣譏誚。
褚長寧忽而開口道:“阿七,昨日守著我們的宮表面看起來對本王很害怕,可本王吩咐做的事,卻用話推了。”
“本王懷疑不是普通的宮,正好長公主和皇帝為何吵架的事要查,我們就順便查一下這個宮,說不定能查到一些事。”
“至于文山居士,他選擇刀子割人,必然是對皇帝有所忌憚。等皇帝越來越糊涂,他或許就會出真面目。”
“我們如今所要做的就是好好盯著他,從而順藤瓜。”
阿七想到那宮面對褚長寧的詢問,雖然是怕得軀發抖,可最后是褚長寧借口要用素齋,才讓去找了高公公的事。
他臉一沉:“我們在宮里埋得有釘子,這一次正好可以讓他們起來查明宮里的事。”
說到查宮里的事,阿七忽然想起褚長寧之前吩咐暗衛們去查的事,連忙說:“隨風他們去查各個將軍的事,到了現在還沒有結果嗎?”
“涉及的人太多,再加上皇帝布置的軍防圖很混,他們并不好查。”褚長寧說完此話,目閃爍寒芒,“想要在極短的時間里查清楚,還得花一些其他的功夫。”
阿七一聽心里有些擔心,臉上不覺出幾分,“他們不會是遇到阻攔了吧?”
褚長寧目威猶如實質,“若有阻攔,隨風會盡快回來稟告本王,現在還未回歸,定然是查到了大事。”
聽得眉心一跳,云知雪迅速看一眼褚長寧,“要不找他回來問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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