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遙江啊一聲,似沒明白云知雪這話的意思。
不過瞧見云知雪臉紅的樣子,他小腦袋瓜上全是大大的問號。
“王妃娘娘可是害了。”阿七突然說了一句。
“是害嗎?”云遙江笑得見牙不見眼,仿佛想到了什麼事,笑容不停。
“阿七,我看你就是閑得發慌,才會胡言語,蠱人心。”云知雪臉上閃過一急躁,“我非得去問問褚長寧,看看他是怎麼教導人的,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就哄孩子。”
阿七聽到的話,一點都不害怕也不臊,反而目灼灼地盯著云知雪,似乎是很期待去找褚長寧。
對上他明亮的眼神,云知雪很快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得都快沒脾氣了,“我真是服了你了。”
把云遙江抱起來,手輕拍了一下他的小屁墩,云知雪也覺得再和褚長寧僵持下去,這王府上下的人怕是都要誤會。
為了杜絕誤會,直接把藥拿出來給阿七,“你給他服下吧,服了此藥,他很快就會恢復過來。”
阿七不接,一臉哀傷地看著,“王妃娘娘,王爺一定很希你能親自去看他。”
“娘親,我們去見長寧叔叔吧。”云遙江是個好助攻,連忙朝著云知雪撒,“阿七叔叔說了,長寧叔叔很想你。”
聽到最后幾個字,云知雪心深泛了一些漣漪,白皙的臉頰也在不知道的況下紅得能滴出來。
覺得心突然跳得太快,有些不太對勁,連忙搖頭,語氣一本正經地道:“我還有事要做,沒時間去見他。”
說完這一句話,為了不讓阿七再開口蠱自己的心,立即抱云遙江把他帶回房間。
阿七看到這一幕,覺得很失,離開的影看起來都十分蕭瑟。
翡翠進來時特意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著一份莫名的緒,稍微有些意外。
心念轉了轉,就想到了云知雪這幾日的古怪。
眼眸深了一瞬,便若無其事地去伺候云知雪。
看到他們母子二人其樂融融的模樣,翡翠神有些恍惚,口中卻在問:“阿七過來,可是王爺有什麼事?”
云知雪面不改地道:“王爺為了陛下的事累病了。”
“王妃娘娘不擔心王爺嗎?”翡翠語氣驚訝。
“我又不是大夫。”云知雪神無奈,“再說我也有事要忙,江江也需要我照顧,我不去見王爺,說不定還會讓他的病好得更快。”
“原來王妃娘娘是這麼想的。”翡翠的手指頓了一下,就為倒了一杯茶,“王妃娘娘,你是很擔心王爺,怕自己見到他會傷心吧。”
云知雪端茶杯的手一抖,差點將茶水抖出來。
翡翠見狀連忙請罪:“是奴婢無狀,請王妃娘娘見諒。”
“翡翠,本王妃怎麼覺得你很關注王爺?”云知雪深深地看一眼,凌厲的目像是要將的五臟六腑全部看。
在這樣的目下,翡翠覺得自己像是被看了,渾都有些不自在。
云知雪似乎也不想得個答案,勾笑了笑,就將茶一口飲盡。
瞧這麼灑,翡翠咬了咬牙就說:“王爺很喜歡王妃娘娘,那王妃娘娘呢?你喜歡王爺嗎?或者是。”
云知雪眼皮子直跳,心緒卻閃爍了一些復雜。
那覺就好像是翡翠一句話就把不愿意想明白,也不愿意弄明白的事,一下子穿了。
沒有辦法再忽略心中蔓延出來的各種愫,以至于險些在翡翠的面前流了出來。
關鍵時刻,用指甲掐了一下掌心,用疼痛提醒著自己不要出真實緒被翡翠捕捉到了。
“我自然是喜歡王爺的。”云知雪垂下眼簾,掩飾住眼眸深的冷意,“不過這跟你有什麼關系?總不能我和王爺好不好,你也得找個機會稟告給陛下吧。”
翡翠干脆利落的承認:“高公公確實有囑咐奴婢盯著這一點。”
皇帝是懷疑對褚長寧沒,還是想確定褚長寧對有真?
云知雪一聽翡翠的話,心中警鈴大作,卻又弄不明白皇帝心里的想法,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能讓翡翠不盯著。
心念電閃火石下,只能和往常一樣將這件事揭過,轉移話題道:“你去找雙喜,問問東西收拾得怎麼樣了?”
翡翠明白的意思,配合道:“奴婢這就去找。”
等一走,云遙江忍不住抬頭看著云知雪,疑地問:“娘親,這個姐姐好奇怪呀!”
“怎麼個奇怪法?”云知雪笑著問。
云遙江皺起小眉頭,“和雙喜姐姐是一樣的份,可一點都不像雙喜姐姐那樣喜歡娘親,也不喜歡江江。”
“雙喜是我的婢,自然喜歡我們母子。可翡翠真正的主人不是我,怎麼可能喜歡我們母子?”云知雪語氣輕緩,神卻平靜。
翡翠真正忠心的人是皇帝,本又被皇帝下毒控制。
自然是想要竭盡全力完皇帝的囑咐,只是皇帝代了什麼?如今就只有一人知道了。
“不對。”云遙江氣得腮幫子鼓了起來,“喜歡長寧叔叔,想和娘親爭搶長寧叔叔。”
云知雪被這話弄得一懵,“你怎麼會這麼想?可沒機會接你的長寧叔叔,談何喜歡?”
云遙江語氣很肯定,“提到長寧叔叔時跟娘親一樣高興。”
他不知道用什麼詞去形容自己從翡翠那些話中捕捉到的緒,只能用很高興來描述。
云知雪知道云遙江對人的緒很敏,不由將他的話聽進去。
然后揣測翡翠來到邊的真正目的,并不是為了輔助,而是幫皇帝盯著褚長寧,從而幫皇帝達一個不可見人的目的。
“娘親,您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呀?”
云遙江拍了拍云知雪的手臂,試圖讓心急如焚起來。
“這個姐姐要跟您搶長寧叔叔,您要想個辦法把趕出去,不能讓留在家里,不然長寧叔叔喜歡上,就不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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