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城防軍,圍觀的路人此時的表各異。
城防軍來過了,還是晉安城齊家人在這里找事,但城防軍卻史無前例的秉公執法了一回,還將齊家人直接給抓回去了。
地頭蛇都沒辦法的地方,一群外地人能翻出什麼浪花?
就在他們想等著看城防軍過來之后的好戲時,卻發現城防軍遲遲沒有出現。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都有人死在街上了,一個城防軍都沒有過來。
沐青影也給了他們一點時間,不過總讓他們堵著門口也不是個辦法,態度過于溫別人還以為是自己理虧。
“散了吧,像你們這種無理取鬧的事,城防軍應該也不想理會。”沐青影朝著那些鬧事的人說道。
“什麼無理取鬧,人都死了,難道還是玩笑嗎?”計劃不是這樣的,城防軍早該出現了,怎麼到這時候還沒來?
沐青影淡淡一笑,頗有些不屑的說道:“我不管是誰讓你們來我這鬧事的,你回去告訴他,有能耐的就正面過招,玩這種低級的小兒科,只會讓人看不起。”
“誰是小兒科?我們沒人指使,你一個人說話不管用,趕你家男人出來,不然我們砸了你這破店!”
沐青影眉頭微微一挑,“敢砸我的店?你們有這本事嗎?”
說了半天是說不過沐青影了,那些人只能來點的,都覺得人厲害,但總歸怕拳頭吧。
二十多個人,看起來還是頗有幾分聲勢的。
“等一下。”沐青影抬了抬手,示意他們停下。
“怎麼,還知道害怕?”他們自然而然的這般認為,“現在害死人了,你想說什麼都晚了。”
沐青影淡淡的看著,在臉上反正看不出任何畏懼的表,等那人說完之后,才緩緩說道:“既然你非要說是我醫館藥鋪害死的。”
“那我就給你講講醫學常識,讓你們知道想要糊弄人,不是人多就行了,也是要腦子的。”
沐青影緩緩走到了那已經死掉的人邊,朝著所謂是同伴的其他人問道:“你們說他是傷風,我的醫館沒有醫好,才害死他的對嗎?”
“對,沒錯,就是你這黑心的醫館,還有藥鋪,不然一個傷風怎麼會害死我的兄弟,他上有老下有小的,死了怎麼辦?”
“打住,那是你們需要考慮的事,與我無關。”
“你害死人的人,還說與你無關,真是個黑心的老板,太可恨了!”
看到他們那憤憤不平的樣子,沐青影冷笑一聲,抬手指向那死者的口前說道:“傷風是什麼樣的病癥,我想在場的人都知道,無非就是傷口被染。”
“而此人上看不到什麼傷風的傷口,反倒是口塌陷,而且還是不到兩個小時之前的傷痕。”
“也就是說,在兩個小時之前,這個人被你們自己打傷,然后抬過來誣陷于我,但沒想到我一介流不但不怕你,還能看出端倪,我分析的沒錯吧?”
一句話,讓那些人面有些慌。
這不是沒錯,這完全就是十分準確啊,一點誤差都沒有,好像跟他們一起參與了過程一般,毫不差。
“胡說!就是你害死的,我們怎麼可能會傷害自己的兄弟。”
“是不是你的兄弟,我不知道,你們自己應該最清楚才是,如果不是你們害死了他,怎麼剛到這里的時候,不是想著救人,而是直接說他快要死了?”
句句在理,條理清晰,就算是旁觀的路人,此時也已經相信沐青影所說的話,這些人完全就是來鬧事的,而且還是殺了一個人過來鬧事的。
“我說是你害死的就是,我要砸了你的醫館和藥鋪,給我兄弟報仇!”
那些人說不過沐青影了,此時看到周圍路人也在懷疑他們,便想用蠻橫的手段。
沐青影倒是一點不害怕他們手,這些人雖然下手狠毒,但實則沒有多大本事,真要是起手來,稍微用點手段就能收拾了他們。
而旁觀的路人似乎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有人大聲喊道。
“住手,你們要是敢破壞醫館和藥鋪,我第一個不答應!古醫師的醫大家有目共睹,為我們減了多病痛的折磨,砸了醫館就是在傷害我的恩人!”
那路人一臉憤慨,雖然他只是孤一人,但此時已經走到了醫館前面,似乎并不愿意袖手旁觀。
“說的沒錯,古醫師看病從來不用貴重的藥材,就算是窮的沒錢,他也不會收取診費,這種好醫師怎麼能讓你們肆意污蔑!”
又有人站了出來,他也不愿意看到這群人搗。
然而有人帶頭之后,便有更多的人紛紛站了出來,他們基本上都是到過醫館和藥鋪好的人,他們不會坐視醫館藥鋪被人破壞。
素不相識的路人會有這種反應,其實和沐青影的經營方式有關,醫館和藥鋪固然是用來盈利的,但沐青影會區分出能賺的錢,和不能賺的錢。
窮苦人來到醫館,只會象征的收取一點費用,開的藥也都是便宜的,當然效果也不會差。
而只有像齊仁那種富家子弟,特別還是為富不仁的,要是到了醫館都會被狠狠的宰上一刀,讓他們出出,這才是沐家醫館掙錢的方式,自然到大多數窮苦人的贊同。
所以當讓他們到恩惠的地方被人擾的時候,他們自然也會站出來,出自己的一份力。
一時間,竟有幾十人站到了醫館和藥鋪的門口,將兩個店鋪擋的嚴嚴實實,和那二十多個鬧事的人對峙。
沐青影心里不有幾分欣,自己做好事是無意之舉,但這些人似乎都記在了心里。
那些假商人一看,頓時了陣腳,這是犯了眾怒。
“帶上你的兄弟,滾的遠遠的,記得告訴指使你們的人,這種低級的手段就不要再用了,無趣無腦。”
那些人此時也不敢再多呆,全都灰頭土臉的溜掉了,再鬧下去,吃虧的明顯會是他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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